。就拿最小的那個場地來說,它位於拍賣大會最隱蔽的位置,能到附近去的人,都是身價過百萬的人士,一般的人,別說進去,就連在附近多站上一會,也會被人趕走。
韓風和王大石雖然說是去參觀場地,但因為場地大多數都沒有開放,開放的場地又要收一筆不小的入m…n費,而他們又暫時不想huā這筆錢,也只能在八個場地之間交錯的道路上走動。
兩人閒逛了一會,沿路所見之人,要麼是腳步匆匆的拍賣者,要麼是守在場地外的一些官兵和主辦方所派來的一些精壯武士。
這一次拍賣大會的主辦方是八大世家中的司徒世家。司徒世家勢大財大,為了舉辦好這次拍賣大會,動用了兩千多人,再加上朝廷派來協助的官兵,一共是三千多人,不論早晚,分班看護場地,可以說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崗,誰要是敢生事的話,簡直就是在自找苦吃。
韓風和王大石正打算往回走的時候,忽見一行人在遠處一條道路上出現。韓風無意中望去時,認出其中的一人正是白龍會的會主謝天鏡。與謝天鏡並肩走在一塊的,還有兩個人。
一人身材中等,身穿一件青s…的長袍,頭上戴著一頂奇怪的帽子,遠遠看去,像是一隻怪獸盤在頭上。謝天鏡的面s…已經夠蒼白了,但這人的面s…卻比謝天靜還要蒼白,連一絲血s…都沒有。
另一個人,卻是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這男子六十出頭,身穿一件錦袍,目中精光隱現,一看就知道不是易與之輩。
三人身後,卻是一大幫的人。內中既有白龍會的人,也有一些身穿黃s…勁裝的男漢子。
在那些黃s…勁裝漢子的前面,有一人特別的招人注視,只因這人長得實在夠高,才會顯得那麼矚目。這人竟然有著將近八尺的身高,只是因為身體實在太單薄,所以看上去像是一根竹竿似的。
謝天鏡與其他兩人邊說邊走,眼看就要轉過了拐角,謝天鏡不知看到了什麼,突然停下了腳步。他這一停下,其他兩人也都停了下來,自然,身後的所有人,也都停了了腳步。
很快,謝天鏡微微轉了個身,朝韓風和王大石這邊望了過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韓風見了,便知道他要幹什麼,急忙與王大石走了過去。王大石雖然是“摘星樓”少樓主方夢白的師弟,這一點,白龍會的人想必早已查到了,但王大石的身份是“神捕司”的神捕,與“摘星樓”沒有任何關係,因此,王大石並不擔心自己與謝天鏡相見,有什麼不妥。
謝天鏡見兩人走了過來,便向前走了兩步。其他兩人見了,臉上的神s…忍不住變了一變。以謝天鏡一會之主的身份,竟然要走上兩步來迎接這兩個人,實在夠給面子的了。
那六十多歲的男子定睛一看,卻不認得韓風和王大石,眉頭不由輕輕的皺了起來。韓風和王大石入京不到半年,便當上了神捕,此事早已傳遍開來,很少有人不知道,但這人因為忙於c…o辦拍賣大會的事,哪裡有時間關心這件事,對韓風和王大石自然是毫無所知。
這時,一個像是跟班的中年漢子走到了六十多歲男子的身邊,低聲說了兩句,那六十多歲的男子面s…微微一變,想是知道了韓風和王大石的身份。
見韓風和王大石來到了近前,謝天鏡展顏一笑,溫聲道:“韓神捕、王神捕,你們也來了。”
韓風和王大石停下腳步,一塊兒向謝天鏡行了個禮。他們兩人雖然是“神捕司”的神捕,一般的人見了他們,都要尊一聲“神捕大人”,但謝天鏡是白龍會的會主,武林中的前輩,在禮貌上,他們覺得自己應該這麼做。
那六十多歲的男子笑道:“請恕司徒玄機這段日子忙於拍賣大會的事,疏於打聽訊息,尚不清楚兩位小兄弟的身份。剛才聽得屬下說,兩位小兄弟好像是神捕司的神捕。”
沒等韓風、王大石開口,謝天鏡已經笑道:“司徒總管,這兩個年輕人的本事可是大得很,他們兩位入京不到半年,就憑著自身過人的本事當上了神捕。神捕司成立那麼多年來,除了上官總神捕的四大得意弟子之外,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等人才。”
那青袍老人聽了這話,面s…微微一變,道:“天鏡兄,此話當真?”
謝天鏡道:“守正兄,你我相交數十載,我幾時同你開過玩笑?”
那青袍老人原是一個大人物,許多人想見他一面都很難,此刻聽得謝天鏡開口稱讚韓風和王大石,便知道韓風和王大石絕非尋常的年輕人,便正兒八經的朝韓風和王大石打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