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又做了什麼壞事?”
忽聽一個大漢叫道:“咦,人呢?”
這大漢一出聲,韓風和王大石便扭頭四下看了一眼,才發覺先前還在二樓上的那對祖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馬駿川眼看那對祖孫已經“溜了”,而韓風和王大石又有神捕司的幹事罩著,心裡就算有氣,也無法發洩出來,冷冷的瞪了韓風和王大石一眼,道:“兩個小子,今日算你們有種。你們給本少爺聽著,以後最好小心一些,不要載在本少爺的手中,否則,本少爺要你們好看,走!”
說完,身形一晃,已經躍下樓去。馬府的其他人,個個跟著下樓而去,那中年漢子抱起昏死的中年漢子,也下了樓。
那對祖孫既然已經悄悄的離開,韓風和王大石自然不會上去阻攔馬府的人,任由他們離去,而管子星在京當差多年,深知馬府的底細,當然也不會出手阻攔。
不過,就在馬府的人全都要走出酒樓大m…n的時候,韓風忽然大聲道:“馬公子,你剛才不是說過,打壞任何東西,都會十倍賠給店家嗎,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馬駿川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道:“小子,誰說我馬駿川說話不算話?我馬家有的是錢,這點小錢算得了什麼,給錢。”
只見一個大漢從懷裡拿出了幾張銀票,隨手往一張桌上一放,道:“掌櫃,這裡是三百兩的銀票,足夠賠償吧。”
掌櫃哪敢說不夠,急忙跑上去道:“夠了,夠了。”拿起銀票的當兒,馬駿川已經帶著一群人出得酒樓,消失在大街上。
不久之後,韓風、王大石便與管子星一起出了酒樓,在大街上繼續巡街起來。巡街的途中,管子星問發生了什麼事,韓風便將那對祖孫的事告訴了管子星。
管子星聽後,笑道:“這樣的事,對於管子星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這馬家在京城崛起不過四十多年,但靠著一些偏m…n生意,以及與司空世家有著特殊的關係,府中上下,沒有一個不是囂張跋扈的。我神捕司此前也領教過馬府的人,只是因為馬府的人就算犯了事,但因為他們朝廷有人,又有司空世家給他們撐腰,而司空世家的身後,又站著一個上官世家,最後也只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王大石憤憤地道:“就憑今天的情形看來,馬府的人平日裡是多麼的肆無忌憚,難道我們神捕司就拿他們沒辦法了嗎?”
管子星苦笑了一聲,道:“我們神捕司只負責查案、追緝之類的事,至於審案、判刑之類,卻還輪不到我們。京城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庸官和貪官,只要打點得好,就算是殺了人,過段時間,也會被放出來。而且,馬府畢竟不是尋常之家,地位比一般的府邸高得多,三年前,馬府有一個管家當街打死了人,被我們六扇m…n的人給抓了,但不到兩年,這個管家就被放了出來。”
韓風聽了這話,略微沉默了一下,道:“難道這些引起民憤的事皇上都不管的嗎?”
管子星道:“皇上哪裡會管這些事。自古以來,朝廷之內,都會形成兩股勢力,一股是堅守正道,不像邪惡低頭的力量,另一股卻是貪贓枉法,沆瀣一氣的邪惡力量。這兩股力量一直在爭鬥著,如果這兩股力量不相上下的話,尚還可以保全這個國家的執行,如果邪惡的力量佔了上風,正道之士大受壓制,這也意味著這個國家快不行了。當今朝廷,也不例外。”
韓風道:“官府中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些,但沒想到這麼嚴重。”
管子星道:“我神捕司是朝廷中少數還能堅持正道的衙m…n之一,當今朝堂幸虧還有總神捕這等不畏強權的大官存在,不然的話,上官不破那等jiān險之輩一旦獨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個朝廷只怕就會……”
說到這,便沒有說下去,嘆了一聲,搖搖頭,道:“說起這些,只能是徒增煩惱,多說無益。其實,總神捕曾經不止一次對我們說過,不管世道多麼的艱難,只要我們每一個人都還堅守正道,做好自己的事,那就已經足夠了。”
韓風和王大石聽了這話,連連點頭。在當前這樣的世界裡,當英雄或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但潔身自好最該能做到。自從加入神捕司以來,韓風和王大石對歐陽神公一直有著一種嚮往,只可惜一直沒能見著這個“大上司”一面,如今聽了管子星的話,兩個年輕人對歐陽神公更是肅然起敬,希望早一日能夠看見他。
今日發生的事,對於韓風和王大石來說,不大也不小,過了三天以後,因為馬府的人沒來找他們的麻煩,他們自然也就漸漸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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