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知後天境界的高手中,就算是同一個品級的,通常情況下,高階階段的人完全可以大敗中級階段的人,更何況是處於不同的品級?
場上才剛有些安靜,忽聽得遠處傳來一聲清朗的y…n唱聲。韓風聽了這個y…n唱聲,面s…不由微微一變,暗道:“他怎麼也來了?他如果來了的話,不知道方大哥來了沒有。”
心中想著的當兒,只見來路上又來了一群人。走在最前的,是兩個高大得宛如m…n神一般的漢子,正是南天霸和南天雄兩兄弟。兩人身後,是兩具又軟又華麗的躺轎,各自躺著一人。
右邊那具躺轎上的人正是武雲飛,手裡拿著一把摺扇,雖然沒有開啟,卻是在xiōng前一搖一晃的,y…n唱之聲正是出自他的口裡。左邊那具躺轎上的人,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藍衣男子。藍衣男子長得甚是俊美,頭戴一頂漂亮的小冠,一看之下,就知道他出身大富大貴之家。
兩具躺轎的左右,一共走著十三個人。其中六個是清一s…勁裝的中年人,個個身佩寶劍,一臉嚴峻,走在藍衣男子的邊上。其他的七個,全都是頭戴小帽,面白無鬚的男子,走在武雲飛的邊上。
最靠近武雲飛的那一個人,年紀最老,雙眼細長,幾乎要眯成一道線,一臉的笑意,但在這股笑裡,卻隱藏著一種令人心寒的東西。這老人手裡也拿著一把扇子,只是這把扇子不是摺扇,也不是羽扇,而是一柄芭蕉扇,揹著雙手,芭蕉扇的一頭從身後l…出,頗為詭異。
在後面,其實還有一具躺轎,而且,躺在轎子上的那個人正是王大石,只是他從來沒有坐過躺轎,而且也不喜歡別人抬著他,所以看上去有些不習慣,但又不知處於什麼原因,不敢下轎走路。
抬著三具躺轎的人,俱都是一臉冷煞的白衣漢子,他們像是不知道笑為何物一般,始終冷著個臉,讓人無法親近。
這群人到了場上之後,只聽武雲飛笑道:“出場越晚,越是了不起的人物。九哥,你說對不對?”
那藍衣男子笑道:“十弟說得對。”
就在這時,人影晃動,二十多條人影閃了出去,站在一塊,朝武雲飛和那藍衣男子一起跪了下去,神s…十分恭敬。這二十多個人雖然都是一身普通勁裝,但一些人早已看出他們是大內的高手。如今,這些人一見這二十多個人朝武雲飛二人跪下,立時便猜出這武雲飛二人來自皇族,否則的話,這些大內高手絕不會如此恭敬。
那藍衣男子將手一揚,道:“都起來吧。”
那二十多個大內高手聽了他的話,站了起來,全都站在了邊上,充當起護衛的角s…來。
武雲飛目光一轉,看見韓風站在人群裡,面上微微一笑,這一笑,頓時m…人之極。
無情客見了,哈哈一笑,道:“女娃娃,你好高明的練形術。”
“大膽,見了我家公子,竟敢出口不遜。”不少大內高手喝道。
無情客雖然不清楚這些人就是大內的高手,更不知道武雲飛和那個藍衣男子的身份,但他眼力過人,只是一瞥之間,就知道這些人不是大m…n派中人,而且還一眼就看出了那七個跟在武雲飛身邊的人,分明就是太監所裝扮。
能讓太監跟隨出行的人,除了皇族中人外,天下又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因此,無情客立時知道了這些人來自宮廷,又是哈哈一聲大笑,道:“女娃娃,你別裝蒜了,你身邊的這個藍衣青年倒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公子哥兒,至於你嗎,哼,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娃娃。”
一眾大內高手待要呵斥,武雲飛“唰”的一聲,居然在如此天氣下開啟了摺扇,一搖一搖的,風雅之極地道:“嘴長在你的臉上,隨便你怎麼說。”
無情客見他如此說話,倒也不敢小覷他,問道:“你們是來自宮廷吧?”
武雲飛點了點頭,道:“不錯。”
無情客問道:“當今皇上,是武元宗的什麼人?”
這等話兒,放在一般百姓口中,必定是殺頭的大罪,但此話從無情客口中說出,卻沒人敢說他有罪。
武雲飛道:“我大明帝國開國以來,已經經歷了七代皇帝。”
無情客“哦”了一聲,道:“原來已經傳到了第七代。”話剛說完,面s…突然一緊,喝道:“什麼人?”
忽聽一聲格格嬌笑傳來,瞬息之間,已有一對中年夫f…手挽著手,在遠處現身,向這頭走了過來,正是韓風、虛夜月、陸青瑤三人昨晚遇到的那對中年夫f。
那中年美f…一邊走一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