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谷溪子踏空遠遠來到,“天堡”的許多弟子面上都是鬆了一口氣。谷溪子身形一晃,已經落在了場中,掃了一眼,面上泛出了一絲怒火,大聲道:“好啊,你們‘冥河三妖’真是無恥,居然乘我谷溪子不在堡中的時候,前來搗lu…n。”
原來場中的一片空地上,站了一大群的人,這些人無一不是“天堡”的高手,正中一人留著長鬚,頭髮有些huā白,梳得整齊光亮,長得甚是威嚴,一看就知道是“天堡”的一個重要人物。
在他的身邊,高高低低的站了不少人,既有年輕的,又有年老的,其中三個年輕人最為耀眼,不但長得英俊,而且一望就知道與那長鬚老者有些關係,因為從相貌上看去,這三個年輕人與那長鬚老者長得有些相似。
在這一夥人的對面,大約十多丈遠的地方,卻高高昂昂的站了兩個僧人,這兩個僧人望之不過五十多歲,身材與枯木僧一樣高大,都是有著將近七尺的身高,一個身穿赤s…的僧衣,一個穿著黃s…的僧衣。
這兩個僧人臉上原是一片傲慢之s…,但見谷溪子突然到來,面s…不由一變。忽見人影一晃,一個人已經落在了場上,卻是枯木僧。枯木僧低聲對兩個僧人說了幾句話,那兩個僧人的面s…又是一變。
就在這時,金銘望和金楚楚兄妹已經帶著韓風等人來到了場上。其時,“天堡”的一方,已經有三十多個高手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勢,正坐在一起運功療傷。這三十多個高手中,赫然不乏後天四品的高手,是“天堡”的宿老。
韓風等人只是看了一眼,便發覺那幾個後天四品的高手傷勢不輕,如無意外的話,顯然是被那兩個僧人打傷的。
谷溪子之前雖然想要韓風說出他為什麼愚蠢,但一旦到了場上,眼見本堡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兩個僧人的對手,而本堡的人又被兩個僧人打傷了三十多個,哪裡還會再有心思詢問韓風。
那留著長鬚的老者急忙上前向谷溪子稟報發生的事,原來之前的兩個長嘯聲,的確是來自這兩個僧人。這兩個人僧人到了“擎天峰”下之後,便與“天堡”的人打了起來,一出手就打傷了許多“天堡”的弟子。
後來,“天堡”的高手出來,與兩個僧人周旋,但結果仍是不敵,被他們連續傷了十多個。再後來,那長鬚老者,也就是“天堡”當今的堡主,名叫金涵虛,出來呵斥住“天堡”的人,與兩僧jiāo涉,打算拖延時間。
但兩僧這次有有備而來,自然不會給“天堡”多少時間。金涵虛被bī無奈之下,只得派出堡中的高手與兩僧jiāo手,因為他深知這兩個僧人的厲害,所以派出的高手,無一不是堡中後天境界級別的,但這些後天境界級別的高手,最強的也不過支援了七八招,就被其中的一個僧人打傷了。
最後,這件事驚動了“天堡”中的五個宿老,這五個宿老的修為已達後天四品,五人出來,先是一對一的與一個僧人jiāo手,但全都敗給了那個穿著黃衣僧衣的僧人。
那僧人連敗五個後天四品的高手,便出言侮辱“天堡”沒有高手,以致於“天堡”的五個宿老擺出了“天堡”的一個陣法,才將那個僧人困住。
不過,場外還有一個穿著赤s…僧衣的僧人。依照雙方之間的約定,是可以找幫手的,身穿赤s…僧衣的僧人眼看黃衣僧人被困住,無法取勝,他便加入了戰圈。
這身穿赤s…僧衣僧人原本就是“冥河三聖”中的老大,功力比黃衣僧人都還要高,他一加入之後,“天堡”五個宿老所佈下的陣法只是堅守了一會,就被兩個僧人聯手攻破了,五個宿老還都受了不輕的內傷。
金涵虛等不到谷溪子來到,而堡中的高手又幾乎是盡出,正要上場應戰時,總算谷溪子及時趕來,不然的話,他就算上場,只怕也只有被打傷的份。
谷溪子聽了金涵虛的一番敘說之後,氣得火冒三丈,罵道:“真是無恥,你們‘冥河三妖’居然使出了這等下流的手段,讓其中一人騙我去huā林中比試甚麼坐功,原來是早有yīn謀,我差點上了你們三個妖僧的大當。幸虧我來得及時,不然的話,若是被你們搶走了那個東西,怎麼得了?”
那三個僧人正是“冥河三聖”,除了之前的那個枯木僧之外,其他的兩個僧人,分別叫做赤木僧和黃木僧。穿赤s…僧衣是赤木僧,穿黃s…僧衣的是黃木僧,三僧之中,年紀最大,功力最深的當數赤木僧,其次是枯木僧,最後才是黃木僧。一個黃木僧就已經打敗了“天堡”的眾多高手,“冥河三聖”的本領,由此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