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怎麼說話的?”譚不二道。
“老四,難道我說錯了嗎?”譚不一道。
“老五,你當然說錯了,他們豈止連塵土都不是,根本就是連一個屁都不是。”
“胡說,屁是甚麼?你見過嗎?”
“沒見過。”
“既然沒見過,你說他們連屁都不是,豈非比我錯得更離譜。”
“放屁,我雖然沒見過屁,但我聞過屁,我……”
韓風聽到這裡,知道這兩個老怪物又開始為jīm…o蒜皮的事爭吵起來,啼笑皆非,忙道:“好啦,你們兄弟都不要吵了,再吵下去,只怕連……”說到這裡,覺得下面的話很是不雅,場上又有虛夜月、陸青瑤、曲魅兒在,立時住了口。
這時,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屋頂上。這人來得無聲無息,宛如鬼魅一般,沒等韓風看清這人的相貌,這人兩指一伸,已經揪住了柳三公子的耳朵,喝道:“你這不長進的h…n賬東西,整日只知道吃喝玩樂,與人打架,現在好啦,竟敢得罪韓公子,還不快下去給韓公子賠禮道歉?”說完,隨手一扔,將柳三公子從屋頂上扔了下來。
屋頂上的其他人眼見柳三公子被人如此對待,卻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個個躬身腰身,面s…蒼白,像是很害怕這人似的。
柳三公子在半空翻了兩個跟頭,落下地來,此時的他,神s…和態度都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向韓風彎腰行了一禮,道:“在下有眼無珠,得罪了韓公子,還請韓公子恕罪。”
韓風見柳三公子明明是被那人揪住耳朵扔下來,但柳三公子落地之後,耳朵居然沒有辦點事,不由微微吃驚,知道那人手法萬分高明。
那人是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面s…冷峻,一看就知道是屬於不苟言笑的一類人,他見韓風抬頭望著自己,便將雙手一抱,道:“老朽柳中元,乃柳府的二當家,府中不肖子弟冒犯了韓公子,還請韓公子大人有大量,饒了這個h…n賬東西,讓老朽將他帶回去,好好地管教一番。”
韓風雖然不清楚柳中元所說的柳府“二當家”到底是指甚麼,但也看得出柳中元在柳府的地位高得可怕,不說柳三公子在他面前服服帖帖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就是那獨眼老頭,此時也低眉順眼,話也不敢多說一句。
韓風本來就沒有與柳家作對的意思,點了點頭,道:“今日之事,就這麼算了,請吧。”
“多謝韓公子,我等告辭了。”
柳中元再次向韓風雙拳一抱,將身一轉,踏空如飛而去。
其他的人,包括柳三公子和獨眼老頭在內,個個不敢出一聲,迅速的退出了客棧,轉眼走得一個不剩。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韓風早已把昨夜的事忘了,這種小事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他讓虛夜月幫他準備了一份體面的厚禮,只帶了龍一,與王大石、虛夜月、陸青瑤、曲魅兒,一共六人,huā了一點時間出了城,徑往“北陽山”而去。
“北陽山”在北陽城的西面,距離北陽城約有六十多里的路程。韓風一行並沒有騎馬,而是施展輕功,不一會,已經來到了山腳下。
此時,“北陽山”的山腳下早已設定了好幾個迎賓處,每個迎賓處都有幾十名北陽派的弟子負責招待,或收禮,或指引,看上倒tǐng忙碌。
韓風一行正要去某個迎賓處登記的時候,那日前來客棧拜訪他的那個中年人,名叫薊振bō,領著幾個北陽派的弟子,滿面笑容的從別處趕了上來,親自將韓風一行請進了山m…n。
韓風讓龍一遞上厚禮,薊振bō謙讓了幾句,叫人收下了,然後與韓風一邊走一邊說,往山中大步行去。不一刻,薊振bō將韓風一行請到了北陽派的一座大廳內,那大廳之中已經有了三個賓客。
薊振bō大概是很忙,也沒跟韓風介紹那三個賓客,說了兩句之後,便退出了大廳,讓弟子在廳中聽候賓客的吩咐。
韓風不認識那三個賓客,便沒有上去與他們搭訕,而是與王大石、虛夜月、陸青瑤、曲魅兒說著話。那三個賓客也沒有過來與韓風jiāo談,而是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著,說的無非是北陽派的這場大婚。
韓風雖是在與王大石等人說話,但那三個賓客旁若無人的開口說話,他即便不想聽,也聽得清楚清楚,只是聽了一會,也就知道了成親的人原來是北陽派的一個傑出弟子,這個傑出弟子並不是掌m…n一脈的,而是北陽派現任掌m…n風聖衣的三師弟的一個小徒孫。這小徒孫要娶的nv子,卻是北陽城的首富——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