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天仇是一個難纏的勁敵。不過,她一向威風慣了,根本就不會讓步,將手一揮,她的十二個徒弟,也就是六個中年道姑和六個中年nv子,身形飄動之間,已經走飛了上去,除了“老七”之外,其他的全都將劍拿了出來,長劍舉起,一起指著談天仇。只要太yīn姥姥一聲令下,相信她們就會同時向談天仇動手。
賈茹萍一看這個陣勢,立時知道這場jī鬥無法避免,無論最後傷的是誰,她都覺得不好過,想到自己一身所學的確是出自太yīn姥姥教所授,這一刻,她心頭有了一個艱難卻又堅定的決定,貝齒一咬,道:“義父,這件事讓我來處理,好嗎?”
談天仇怕她不知太yīn姥姥此時的想法,正s…道:“孩子,難道你沒看出來麼,你師父對你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你一旦不聽她的話,她立時翻臉。她明著說是要廢你的武功,誰又知道她會不會趁機對你下毒手,這件事還讓義父……”
賈茹萍道:“義父,你放心吧,我不會隨便讓人取走我的x…ng命的。”
談天仇聽了這話,只得點了點頭,站到了一邊去。
太yīn姥姥往前走了幾步,冷哼一聲,道:“賈茹萍,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太yīn姥姥的弟子,我太yīn姥姥也沒有你這樣的弟子,但在將你逐出師m…n之前,本姥姥要廢了你的武功。老五,這件事就由你來執行。”
“是,師父。”
話聲一落,一箇中年nv子走了幾步,手中的長劍指著賈茹萍,劍氣y…發未發,臉上已是l…出了殺氣。
賈茹萍喊道:“五師姐,且慢動手。”
那中年nv子冷冷的對賈茹萍道:“怎麼?你害怕了嗎?你如果害怕,就趕快跪下來給師父磕頭認罪,看在同m…n一場,我或許還能幫你說幾句好話。”
賈茹萍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覺得我這麼做的確是辜負了師父多年來對我的栽培。但我也知道,我今日所做的一切,是我多年來一直不敢做的事,我不後悔。”
那中年nv子聽了,面s…一沉,冷笑道:“你既然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那你就乖乖的站著,讓我將你的武功廢了。”
賈茹萍道:“五師姐要廢我的武功,我就算還手,最後還是打不過你,但在五師姐出手之前,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那中年nv子眉頭一皺,問道:“你還有甚麼可說的?”
賈茹萍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向太yīn姥姥所在的方位磕了三個響頭,太yīn姥姥卻是下巴高昂,雙目望著天空,一點也不領情。
賈茹萍見她這樣,也徹底的死了心,一字一句的道:“師父,這是弟子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多謝你這些年對弟子的教誨,弟子今日所做的事既然不容於師m…n,弟子也沒臉繼續留在你老m…n下,弟子一身所學是你所傳,今日就還給你……”說到這裡之後,面上突然升起了一股堅毅之s…,全身猛然一震,“哇”的一聲,張口吐了一大口鮮血,面上蒼白,奄奄一息。
莫少傑大吃一驚,搶上前去,要把賈茹萍抱起來,為她運功療傷,但他速度再快,又哪裡快得過談天仇?談天仇一伸手,已將賈茹萍攬在了手臂上,暗中向賈茹萍的體內輸送了一股真氣,總算將賈茹萍的x…ng命保住了。
原來賈茹萍剛才突然發動了一種自毀內功的功法,不但震斷了體內的大半部分經脈,也將自己一身武功給廢了。她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不想欠太yīn姥姥的情,也不想看到義父談天仇因為她的事,而與太yīn姥姥相鬥。
就在談天仇給賈茹萍的體內輸送真氣,將賈茹萍的x…ng命保住的時候,人影jiāo錯,劍氣森森,太yīn姥姥的十二個徒弟已將談天仇圍在了中心,個個一副如臨大敵的神s。
談天仇冷笑道:“這孩子不但自廢了武功,還差點就此沒命,你們擺出這等架勢,算甚麼意思?”
太yīn姥姥的十二個弟子都沒有出聲,只聽太yīn姥姥yīn沉沉一笑,道:“進本姥姥m…n下容易,出本姥姥m…n下卻沒那麼容易,賈茹萍雖是自廢了武功,但本姥姥認為其中有詐,要檢驗檢驗。”
韓風聽了這話,對太yīn姥姥的行事不覺有些鄙視起來,心想你這老道姑雖然是賈茹萍的師父,但對賈茹萍的幸福卻一點也不關心,關心的只是自己的面子,而現在,賈茹萍自廢武功,與你兩不相欠,你卻還不放過她,像你這樣的師父,也算得上是人間極品了。
賈世道在場外看到這裡,知道太yīn姥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