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乙怒罵道:“去你媽的,姓韓的小子,你今日敢打本少爺,明***少爺就能叫人將你的舌頭割下來泡酒喝……”
韓風不怒反笑,道:“夏澤乙,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辱罵本本知縣,別說本知縣沒有給你機會,本知縣再問你一次,你今後還敢不敢與本知縣作對?你只要回答敢或者不敢。”
夏澤乙已經怒到了極點,哪裡還會與韓風客氣,罵道:“姓韓的小子,你有種,你跟本少爺記住,本少爺……”
韓風揮了揮手,道:“既然你不回答本知縣的問話,本知縣也就用不著與你客氣了……”說到這裡,揚聲對眾官吏道:“各位都聽清了,不是本知縣不給夏澤乙改過的機會,而是夏澤乙死不悔改。既是如此,本知縣也沒有必要將夏澤乙這種人留在縣衙裡當差。從即日起,夏澤乙不再是本縣的副捕頭,各位可有異議?”
周大康、陳元等人聽了,無不大吃一驚,陳元站起身來,大聲道:“大人,你不能將夏澤乙的副捕頭職位革去。”
韓風道:“為甚麼不能?”
陳元道:“因為……”
韓風又是不等他說下去,質問道:“陳捕頭,韓某身為洪銅縣的知縣,難道還不能革出轄下的一個副捕頭嗎?”
陳元兩次被韓風搶斷了話,老臉已經有些掛不住,偏偏韓風的話又很有道理,他若是立即發作,與韓風鬧翻的話,等於是給韓風找到機會治罪他,於是,他只得強忍心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道:“大人當然有革去夏副捕頭職位的權力,但是大人,你不要忘了,夏副捕頭是我六扇m…n的人。”
韓風“哈哈”一笑,道:“這可巧了,本知縣也是六扇m…n的人,而且至今還掛著神捕司神捕的職位。如今,就在我的身後,還有一位‘神捕司’的神捕,他這次是奉了太子殿下之命前來協助本知縣治理洪銅縣的。大石頭,你說說看,以夏澤乙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應該革出副捕頭之位?”
王大石一臉的嚴肅地道:“夏澤乙以下犯上,公然辱罵朝廷命官,將他革職已經是最輕的了。”說完之後,從懷中拿出了“神捕”的腰牌,往陳元的方向一亮,道:“陳捕頭,我手上的這個東西你不會不認得吧?”
陳元見王大石拿出了“神捕”的腰牌,心頭一驚,道:“認得。”
王大石道:“既然認得,本神捕現在認為夏澤乙已經不適合在六扇m…n裡當差,你身為洪銅縣的捕頭,不知有何高見?”
陳元雖是洪銅縣的捕頭,但王大石的身份是“神捕”,而且還是皇太子特地派來協助韓風的“使者”,一旦亮出了“神捕”的腰牌,別說他一個捕頭,就算是一個總捕頭,只怕也不敢不從。
“王神捕既然已經拿出了‘神捕’的腰牌,老朽又有甚麼好說的?也只能是聽從命令了。”陳元有些沒好氣的道。
陳元自己都已經“認輸”了,其他的人自是不敢再lu…n說話,那夏澤乙卻是狂笑了一聲,瞪著韓風道:“姓韓的小子,你以為本少爺稀罕這個副捕頭的職位嗎,本少爺告訴你,這個副捕頭的職位在本少爺的眼裡,連個屁都不是。本少爺自生下來,便沒有人敢動本少爺一根手指頭,你今日竟敢讓人打本少爺五十大板,十日之內,本少爺若是不能將你的人頭割下來,本少爺就是你的孫子。”
韓風將雙手背在身後,笑道:“夏澤乙,本知縣見過不少狂人,但像你這等狂人,還是第一次見過。你既然要在十日之內割下本知縣的人頭,本知縣若不給你機會,外人會說本知縣小氣的。好吧,本知縣就等著,看你甚麼時候來割本知縣的人頭。若是割不了,本知縣這個爺爺可沒有禮物送給你。”
這話把夏澤乙氣得夠嗆,簡直就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嘴ch…n顫抖的“你……”了半天,卻說不出第二個字來。
韓風將手一揮,道:“阿水,你上去將他身上的x…e道解開,放了他。”
阿水聽了,便上去在夏澤乙的身上拍了一下,順便將夏澤乙手腳上的繩子解開。
夏澤乙屁股開了huā,嘴雖然能說話,但至少稍微動一下,屁股便疼得厲害,自己哪裡能站得抓起來,要由兩個衙差扶著,才能勉強站住了。
“姓韓的小子,你等著。”
夏澤乙臨走的時候,狠狠地丟下了這句話。
韓風壓根兒就沒把夏澤乙放在眼裡,所以對夏澤乙的話也只是一笑而過。
陳元眼見夏澤乙被革去職位,又被韓風趕出了縣衙,面上掛不住,夏澤乙剛離開縣衙,他便向韓風一拱手,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