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早巳碳化。
鄂圖克會意地點點頭、很快的壁層中取下一截碳化的黑木。
“將黑木揉碎,塗在碑文上。”紫瞳說。
鄂圖克很快照著她的話做,一下子將黑木塗滿碑文,隨後覆上單衣,順利地將碑文給拓下。
“紫瞳,你再後退些,我試著以掌力將石碑震入。”將拓下的碑文摺好塞入腰間,鄂圖克退開了一步,運勁於掌,直接擊向石碑。
果然石碑一動,然後緩慢地沉入壁中,而石壁旁豁然現出了一條暗道。
“鄂圖,你看那兒。”紫瞳指著暗道。“快,好像又要合上了。”
鄂圖克回身,迅速地背起她,直奔暗道中,頃刻問,石壁再度合上。
“你說這暗道能通到哪兒?”她問。
“前頭看來有光。”鄂圖克眯起眼直視著前方。
“我好渴,又好累。”更正確地說,紫瞳感到空氣似乎有點稀薄。
“你再忍耐一下,我想,我們很快就能出去。”發覺背上的她似乎有點癱軟,鄂圖克加快腳步往前疾奔。
很快來到光源處,是另一道巖壁,巖壁上有許多斑駁的小孔,可瞧出外頭有光。
他放下了意識已有些模糊的紫瞳,再度運勁於掌,轟地一聲,擊垮了部分的巖壁。
他回身抱起了紫瞳,走了出去,不過她已暈了過去。
再度醒來,紫瞳已回到了樓蘭城。
“您終於醒了。”是覲春,她就跪坐在床榻旁,一旁則放了套新的衣裳。
“我怎會在這兒?”紫瞳由床上坐起,看著她也跟著站起身。
“是王抱著您回來的。”覲春曖昧的笑著。
“我睡了多久?”
覲春掩住嘴遮住了笑靨。
“大約二、三個時辰。”
“王呢?”他跑去哪了?
“王、公主還有夜鳴公子正在外廳裡談事。”
得到了答案,紫瞳掀被就要下床。
“有熱水可以梳洗嗎?”她問。
可覲春的臉蛋卻是驀然一紅。
“您……”
紫瞳的視線往下移,才發覺自己全身僅剩一件貼身的肚兜。
“這……”她自己也嚇了一跳。
“我想是王抱著你回來時,見你全身的衣裳都髒了,所以就幫你解下……”覲春小聲地說,手上的動作也沒慢,捧著衣裳,準備幫紫瞳穿戴。
見她現身,鄂圖克即對她伸出一手,示意她走近。
“怎麼不休息久一些?”不避諱地,當她來到他的跟前,他臂膀一伸將她給攬入懷中。
“喔,原來阿爹是這樣抱紫瞳姐姐的!”一旁坐在夜鳴身邊的蕪月,見狀連忙起鬨。
夜鳴單指壓上她的唇。
“別像個孩子一樣瞎攪和。”
甩開他的手,蕪月起身,故意跑到紫瞳身邊賴著。
“紫瞳姐姐才不會嫌我是個孩子呢!”
“你該喊紫瞳阿孃,而不是姐姐。”鄂圖克拉回眸光,覷了她一記。
蕪月一聽馬上嘟起嘴。
“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