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擺件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做幾個掛墜卻綽綽有餘。
“李老,翡翠yijing解出來了嗎,別光讓前面的人看啊,也讓我們後面的人飽飽眼福。”看到前方不斷傳來一陣陣驚歎聲,在後面光聽卻看不到的人,心裡很是癢癢,頓時忍不住對李老說道。
聽著眾人的催促,李老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對他們迫切的感覺深有同感,有些人在見到這玻璃種時,比他們更加瘋狂的不在少數,只是因為這玻璃種的名號實在太大了,盛名之下,無虛士,見到別人解出了玻璃種,不看一眼,那簡直可以讓人後悔終生。…;
李老大步走向擺放翡翠的桌子,後面則是方遊,他把翡翠緊緊抱在懷裡,生怕一露光,就會被別人搶去一般,不外乎他會有這種動作,任何一個人得到了一件寶貝,恐怕每天都放在床頭,五分鐘看一次,看一次傻笑幾分鐘。
“果然不愧是翡翠中的帝王,玻璃種,真美麗啊。”看到玻璃種翡翠,圍觀人的不禁一臉傻呆呆的看上足有幾分鐘,然後一個個面帶感嘆與激動,有些人不禁慶幸自己今天來到這賭石,要不然,得到訊息後,也只有無比懊悔的份。
不僅僅是這塊玻璃種翡翠讓他們感嘆,更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方遊的賭石經歷,不但賭出了劉關張翡翠,而且還賭出了玻璃種翡翠,一連兩次大漲,而且其中一個還是絕無僅有的劉關張翡翠,如果不是兩塊美麗無比的翡翠擺放在面前,他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鞭炮聲音,噼裡啪啦的響了足有幾分鐘,聽到這鞭炮聲,一些在其他店鋪賭石的老玩家,紛紛趕到馮老闆的店鋪,卻被把門的人直接攔住,詢問之下,他們不禁瞪大了眼睛,裡面院子裡竟然解出了玻璃種翡翠,聽到後面的話語,他們的眼睛瞪的更大,頓時不再顧及什麼,一窩蜂的衝進了院子裡。
這店鋪裡不禁解出了玻璃種翡翠,竟然還解出了稀世罕見的冰糯種劉關張翡翠,這讓他們怎麼能忍耐的住,哪怕事後被訓斥一頓,並趕出來,可是現在他們必須要看到這兩塊傳說中的美麗翡翠。
一傳十,十傳百,幾乎在古玩城賭石的人都知道了這裡有家店鋪大漲了三塊毛料,一塊稀有的冰種藍花冰,一塊一些人幾乎從未見過的頂級玻璃種翡翠,另一塊則就是絕無僅有的劉關張三色翡翠。
所有的人都放下自己正在看的毛料,撒開腿向著這店鋪跑來,哪怕看不到這三塊翡翠,也必須要在這家店鋪裡選兩塊毛料,用賭漲毛料的解石機,來沾點運氣。
但凡賭石之人,是非常相信運氣之說,只是因為連現今儀器都無法穿透的翡翠毛料,用肉眼根本只是起個參考作用,決定一塊毛料裡是否有翡翠的,不是眼力,而是運氣,那看不見,摸不著的運氣。
看著不斷湧入院子裡的人流,一直笑得合不攏嘴的馮老闆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再也無法顧及自己店鋪不斷上升的人流量,會給自己帶來多少收入,直接吩咐手下,將店鋪大門緊閉,把更多的人都給關在了外面,這才大鬆了口氣,要是古玩城的人都進來了,還不把自己這店鋪給擠爆。
進入店鋪的人不禁有些慶幸,紛紛湧到桌子前,看到桌子上那一溜煙的翡翠之後,他們不禁有些咋舌,什麼時候翡翠這麼不值錢了,竟然放了滿滿一桌子,想著想著,他們的目光全部放在了桌子正中央的那三塊翡翠上面。
看著這三塊美麗的翡翠,他們不禁一個個驚撥出聲,冰種藍花冰,玻璃種淺綠,這兩種翡翠放在那裡都能製造一場不小的地震,在這裡竟然被放在了一塊,難道外面的那些傳聞是zhende,xiangdao這裡,他們不禁把目光放在了玻璃種旁邊的那塊翡翠上。
漆黑如墨的顏色徹底讓他們陷入了瘋狂之中,一個個使出渾身解數,向著旁邊擠著,以求能夠將劉關張翡翠的另外兩面全部觀看到,就算是被擠死了,也可以死而無憾了。…;
“小兄弟,現在這塊玻璃種也解出來了,那麼是不是可以將翡翠賣給我們了。”一名玉石商人在經過了最初的震驚後,依然滿臉激動,可是卻沒有忘記此刻最重要的事情。
“是啊,是啊,小兄弟,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你最起碼也要賣給我們一塊啊。”
方遊看了看李老,可是李老卻對他擺了擺手,意思是你小子解出的翡翠,你自己看著辦。
看到李老那袖手旁觀的樣子,實在讓方遊有一種把劉關張翡翠直接賣出去的衝動,可是他搖頭一笑,如果真把這塊翡翠賣出去了,估計自己會後悔終生,雖然擁有遁術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