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幾塊毛料,他一一的解開,親自驗證是否會漲。包括其他人在中間購買的毛料,解開時,他都在身邊,直到最後,他以三千二百萬,購買了一塊表現極好的半賭毛料為止。
“父親,各位長老,首先為我所做的這些事情表示道歉,我沒有經過你們的同意,但是我做這些事情。完全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沒有魯莽的行事,這些毛料保證都會大漲,而那個讓我們丟臉的方遊,根本就淪為了我們武部家族的奴隸,為我們免費的挑選毛料。因為他而損失的利益,我們都會從這些翡翠上再賺回來。”
說著,武部司仁面上露出了兇狠之色,“等到明天,我們在大日珠寶廣場前,舉行解石大會,解出這些價值不菲的翡翠,一定會讓方遊變得後悔萬分,也能夠為我們武部家族出一口惡氣。”
“各位長老,這件事是小兒司仁的自作主張,不過從他所敘述的事情上看,這些事情,他做的極為謹慎,想必那些毛料的真實性,不容懷疑。”武部相火面色平靜的說道,同時想著武部司仁微笑著點了點頭。
三個兒子中,讓他最為欣慰的也就是這個小兒子,對任何事情都沉著冷靜,絲毫不會讓怒火衝昏頭腦,一個人,想要成大事,必須要學會的就是隱忍。
想必是那方遊,就是因為眾人的誇獎與追捧讓他有些是得意忘形,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兒子買下了這麼多的毛料,想著,武部相火的面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如果從這些毛料中,真的解出了價值不菲的翡翠,就如同司仁所說,這是間接報復了方遊,為他們出了口惡氣,而且還是那種方遊說不出,只能忍的惡氣。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完全不用擔心,自己兒子地位動搖的問題,等到再過幾年,自己退下去之後,這武部家族的掌權人,依然是他們一脈的人。
其中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笑著說道:“司仁,你是說在旁邊觀察了兩塊毛料,直到這兩塊解漲之後,你才開始參與購買,而且在購買過程中,其他人購買的毛料,你也在旁邊觀看了解石,是嗎。”
武部司仁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大長老,我就是因為懷疑方遊的眼力,和確定這不是陷井,在旁邊觀察了二塊毛料,而且我參與購買後,買到的三塊毛料,同樣都在解石機上解了開來,完全是大漲的翡翠,不過方遊後來對這些他不要的毛料,不感興趣了,一個勁的看著毛料。”
“其中我錯過好幾塊大漲的料子,於是我便不再解石,而是跟隨在方遊身後,購買著他不要的毛料,在此過程中,其他人購買到的毛料,在解開時,我也派了底下人去觀看,每個都是大漲。”
“而且與方遊有仇恨的香港李氏家族的人,也購買到了一塊上百萬的毛料,解開後,依然是大漲的,所以,對於這些毛料的大漲,我沒有絲毫的懷疑。”武部司仁面帶笑容的說道。
“哼,完全不用懷疑,你之前自作主張的陷害方遊,造成我們與方遊之間已經成了不死不休的死仇,方遊的眼力強大,這點我們不去懷疑,就說我們之間的仇恨,方遊會這麼好心的把毛料都給你嗎,從村口上奮那件事,我們就能知道那小子的心機有多深,將本來佔據上風的村口上奮,變成了罪犯,還害得我們武部家族不得不對村口上奮下手,而且那小子和幾個打人的貨色,竟然還成了見義勇為的英雄。”…;
一個面色陰沉的老者,不屑的望了武部司仁一眼,冷冷的笑了笑,繼續說道:“而且據你所說,這些毛料的價格與翡翠相當,方遊對於玉石極為了解,怎麼能不知道這些翡翠一旦解出,其價值遠遠比價格要高很多,無法做到大漲,這是他完全為了迷惑你,讓你安心,所說出的話語,你竟然也相信了,把方遊不要的毛料幾乎全部買了下來,花費了六千多萬,只買到了十幾塊毛料,這其中的風險,有多大,你知道嗎。”
武部相火面色一沉,望了望這名長者,眼中毫不掩飾的露出恨意,這老者正是武部家族的二長老,在與自己父親爭位時,失敗後坐上了長老之位,只是這二長老絲毫對於族長之位,絲毫沒有死心。
只不過他的幾個兒子,難成大器,再加上有父親的幫助,武部相火這才坐上了族長之位,可是到了如今,二長老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在了他的一個孫子身上,這名孫子正在鐵利堅麻省理工留學,而且手底下也掌管著一家公司,並且擁有不俗的業績。
雖然與武部司仁略有不如,但是也是一名強勁的對手,如果武部司仁犯下了什麼大錯,那麼其族長之位,絕對屬於二長老的那名孫子,前些天武部司仁自作主張陷害方遊,所產生的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