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情心,硬起心腸說道:“我既然給你們每個人都送了避子湯,自然有我的道理。現如今你已經懷了孕,真相如何我不想追究,但這孩子卻是無論如何不能留下來的。”
洛雙聞言,悚然一驚,尖聲道:“不這是貝勒爺的孩子,嫡福晉您不能這麼做”
“不能?”晴鳶倒是被她氣笑了,道,“我是貝勒爺的嫡妻,這個後院兒還沒有我不能做的事情”
說完也懶得跟她多說,揮了揮手,立刻便有兩個身材粗壯的嬤嬤走上前來,另有一個丫鬟手裡捧著一碗湯藥。
“這碗藥喝下去,就聽天由命吧若是孩子不掉,那是天意,我也不再說什麼。可若是孩子掉了,也怨不得別人,只怪他來得不是時候。”她淡淡地說道。
洛雙一雙眼睛充滿了恐懼,看著那碗藥就像是穿腸毒藥——事實上那對她來說就是穿腸毒藥。
她想跑,然而卻雙腿發軟,連站起來都做不到。更有那兩個粗壯的嬤嬤一左一右死死抓住了她,其中一人伸出一隻手,牢牢固定住她的下顎,另外那人用力捏住了她的腮幫子,強迫她張開了嘴。
她拼命掙扎著,雙手的禁錮卻是紋絲不動。更有頭部傳來的巨大的力道,讓她連轉頭都做不到,一張嘴被迫張到了最大,眼看著那丫鬟端著藥碗一點點逼近,她涕淚橫流,說不出話,求不了饒,連動都動不了
丫鬟將碗口對準了她的嘴,烏黑難聞的藥汁傾倒而下,她努力想要阻止藥汁滑落食道,然而卻又怎麼阻止得了?一碗藥倒有大半都嚥了下去。
眼見灌完了藥,丫鬟退到一旁,兩個嬤嬤也放開了她。但此時她卻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