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然後張大了嘴,任由晴鳶哭笑不得地拈起一塊蜜餞喂進他的嘴裡。
自從這次生病,他對她是愈發的沒了分寸,各種親暱的小動作做起來一點都不怠慢之餘,甚至有些耍賴起來。
他的嘴一合,就將她的手指含在了嘴裡,舌頭曖昧地舔了過去。她一時不察就著了道兒,被他含個正著,更是被他那曖昧的舔吮弄得心頭一蕩。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把手指猛地抽出,人也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他卻眼明手快,一把圈住了她的腰,用力一帶,就將她攬進了自個兒的懷中。
晴鳶羞紅了臉,掙扎了幾下掙不脫,也就由他去了。
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她轉頭看了看方才他看著的東西,卻是一幅字畫,筆力蒼勁、線條分明,一幅怪石嶙峋,卻能從中看出錚錚的風骨。
她也是大家閨秀出身,自然懂得鑑賞字畫的好壞,頓時不由得一愣,問道:“爺,這是誰的畫作?”
胤禛果然被引開了注意,笑了笑,頗有些自得地問道:“怎麼樣?還不錯吧?”
晴鳶點點頭,道:“確是不錯,看得出來作畫之人的心胸抱負。能夠畫出這樣的畫來,此人必定非同凡響,只不是是誰?爺從哪裡找到的?”
胤禛笑著說道:“此人你方才便見過了。”
晴鳶靈光一閃,恍然道:“方才出去那人?”
胤禛點點頭道:“此人姓年,乃是三十九年的同進士出身,如今在翰林院裡任職檢討,才學非凡,胸襟也非同凡響。”
姓年?
晴鳶一愣,頓時便想起夢中聽說過的赫赫有名的年羹堯,臉色立刻便白了一下,強笑著問道:“姓年的庶吉士?妾身卻是不曾聽過。”
胤禛沒看見她的臉色,自顧自說道:“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