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論,對自己卻著實很是不錯,即使是在可以表現出對年氏的專寵的時候,也基本上沒有讓自己感到過多少委屈和不甘。
然而這樣的人畢竟太少了!而且她不過是個禁錮在後院中的婦人,對男子們的事情實在瞭解得不多,唯一的來源就是貴婦人們聚集的時候的一些流言蜚語,具體那人怎麼樣,卻是從來不曾親自看過。
想到這裡,她的腦袋都不禁大了一圈,暗地裡心急起來。女兒漸漸大了,該說親事了,但事到臨頭才發現居然無法選擇一個好的物件,總不能老留著惠姐兒讓她成為老姑娘吧?可這親事該怎麼找?
或許她可以退而求其次,不求對方人品多高,但求家庭相對簡單、家風嚴謹的人家就可以了,在這個社會里,也是在學不來郭佳玉的世界中那種男女平等、互相選擇的擇偶方式。但一想到自己的一生,她卻又捨不得女兒走上跟自己一樣的道路,女兒要過得比她好,有個幸福圓滿的人生,這是為人母的小小心願,她卻又不甘心就此妥協。
深深嘆了口氣,她便只能暫時將此事放下,只暗中派人去觀察那些門當戶對的適齡男子的品行,又跟胤禛說了,請他代為留意看得上眼的人,畢竟他是男人,做這種事方便得多。
胤禛並不像有些男人,不屑於插手家中內務。愛屋及烏,他對晴鳶的幾個孩子本就另眼相看,對惠姐兒雖然嘴裡不說,心裡還是頗為疼愛的。想到是為寶貝女兒挑選夫婿,他的興頭很足,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