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不理我嘛,嗚……”實在不爭氣,可她甘心情願了。
年永瀾靜靜地笑,側顏,唇輕輕觸吻她頰邊一道極淡、極淡的紅痕,低聲道:“傻瓜,我沒有不理你。”
“你剛才生我的氣。”蹭著他的頸窩,她吸著鼻子指控。
“你打算『跳湖』,弄得渾身溼,我當然生氣。”他特意加重音。
“唔……我想幫你找找看嘛,那支青玉簪……”
“還說?!”他峻眸陡玻В�頗擒跋愫齏澆�阱氤擼���懷澹�喚�杖ノ親×慫��
兩人自定情以來,他極少這般失控,含住那朵嬌櫻淺嘗著,又覺不夠,舌不禁探進她微掀的小口,相濡以沬地纏綿著……
許久、許久,兩張臉終於分開。
“年永瀾……”姚嬌嬌醉紅嬌顏,嬌軟地癱在他雙臂裡,嬌軟喚著又嬌軟地問:“若是別的姑娘也弄得渾身溼,你也要這般抱著人家,幫她取暖嗎?”
他沉靜凝視,瞳底如金。“我會幫她生火。”
她眨眨眼,笑了,指尖撫摸他的臉龐,緩緩滑過那交錯的刀痕。
“年永瀾……”軟軟又喚,“你說,你喜愛我的繡帕多一些,還是喜愛寧芙兒的簪子多一些?”
他微微一怔,好氣也好笑,知道她對鳳寧芙的事總放在心上。這姑娘啊,真把他當寶了,以為旁人都想來相搶嗎?
心口發熱,他輕嘆著,清晰地道:“我自然是喜愛你的——”“繡帕多一些”後面這五個字根本不及說出,她忽地尖叫,截斷他的言語——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愛我的,你終於說啦,我聽得一聽二楚,年永瀾,你終於說了,你說你自然是喜愛我的,呵呵呵……”
若硬說這是斷章取義,似乎不對。
年永瀾臉熱、心更熾,忍不住也笑了出來。
緊緊地,他擁住她,兩人交頸相偎。
忍住臊意,他在她耳畔輕喃一句——
“是,我喜愛的自然是你……”
這秋,就屬此刻最嬌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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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亂談
雷恩那
各位朋友大家好,那子又來亂談一下啦。
上一本與其它兩位作者合作的套書《巧緣天註定》中,那子跟編編硬拗:“這樣就可以啦,人家不要再寫後記了啦!不要、不要、不要啦……嗚……我要睡覺,人家動也不想動啦……”
嗚……我好可憐說。
因為編編打電話通知我,交過去的後記太短啦,要那子再多寫一些時,那子正從海拔三千多公尺的大霸、小霸尖山回來,這是那子人生中第一個臺灣百嶽耶,跟著十幾名輔大登山社的隊員做三天兩夜的活動,中間的牽線人是吉兒美眉,她念大學時也是登山社社員。
那子剛開始還信心滿滿,一想到要挑戰百嶽,心情超亢奮,沒想到車子送大家到登山口的那一段山路上,那子就“抓兔子”,在車上大吐特吐了。
然後……我竟然也有高山症,第一天非常的不能適應,邊爬山邊吐,吃什麼吐什麼,吐到最後,連土黃色的膽汁都吐出來了,開始胃痙攣,大腿也因缺乏水分而抽筋,把吉兒嚇得花容失色。她真可憐,第一天忙著照顧我,還要夥同其它女隊員不停給我打氣加油,領隊早早就把我大揹包中的東西分給幾名隊員負擔,我只揹著一隻空揹包,四肢無力,腦中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到紮營的地方哩。
可是一到晚上,那子狀況整個大好轉,精神恢復了,第二天攻頂時變成一條活龍耶,呵呵呵,那天天氣好好,山上好美,真的好感動。
接著第三天下山,那子狀況一樣很巔峰,直到上了等在登山口要來接送的巴士,亢奮的神經忽然鬆緩下來,一切的酸、抽、痛同時浮現,四肢都快要抬不起來,連上下車都要扶著扶手,要不然膝蓋真的會軟下去。
好不容易回到家,那子行李一丟,咬著牙洗完頭、洗完澡,頭髮溼溼的,根本沒力氣吹乾,倒下就開始呼呼大睡,然後……編編的那通電話就狠狠響起。
跟編編哭訴一番後,她忽然說:“厚……沒事幹嘛學人家爬山啊?”
親愛的編編,請讀那子的唇:“就是因為沒事,才會學人家爬山啊。”
反正耍賴耍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