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客極為相似,經北朝皇帝宗政無籌確認,那黑衣人屬天仇門人。眾所周知,天仇門與南朝是敵非友,於是,眾國使者在南朝邊境遇難一事在滄中王的力保之下,皆相信是有心人刻意挑唆南朝與各國之間的關係,此事至此平息。
南帝以上賓之名被滄中王請出,兩國誤會盡釋。有人提到塵風國秘密無練的八幹匹精銳戰馬,諸國欲以高價竟得,但滄中王表示,南朝皇妃以南朝密使的身份已於頭一日與他談妥那八千匹戰馬所歸。諸國君比然大悟,捶胸頓足,防得了諸國皇帝,哪知道防不住一個被逐的妃子!諸國雖有不滿,但考慮到往後的合作,無人敢有異議,只得遺憾告辭。
這一趟選馬之行,十四國齊聚塵風國,十三國國君空手而歸,唯有先前最無合作之可能的南朝購得八幹精銳戰馬,莫定了南朝逐鹿天下的基礎。從此,南朝皇妃,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禍國妖妃成為許多人口中爭相傳頌的大義巾幗。
南朝皇宮,乾和殿。
這是南朝百官一個月來,第一次齊聚在此。
召叢集臣進殿的是尚書令明清正,此時,他還未到,眾臣便三三兩兩聚首,各自議論紛紛。只有丞相一人,單獨立在最前頭,目光望向丹陛之上那象徵著至高無上之權勢的龍椅,似有所思。
一名官員上前,拱手問道:“丞相大人,皇上龍體未愈,免了早朝已有一月,所有政事都由丞相大人與明大人代為處理,今日明大人突然召集下官等人來此,不知究竟是為何事?”
丞相雙眉微微一皺,繼而轉身微笑道:“不瞞這位大人,本相也不知所為何事。”他看了眼外面漸漸升起的太陽,又道:‘卯時已過,明大人很快就到,我們就安心等吧。”需要召集樣臣,必定不是小事,明清正深得帝王信任,雖是監理,但實際權力比他這個丞相還要犬。
“明大人到!外頭太監高唱一聲,眾臣紛紛回頭擁上,跟大步而入楗明清正打括呼。
明清正正色入殿,行走間官服獵獵有聲,他不看百官,徑直走過紅地赭,在丹陛處停住,揮袖轉身,面色十分嚴肅,望著眾臣,舉起手中明黃色聖諭,朗聲道:“皇上手諭!”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官面色一整,連忙歸位,跪接。
明清正這才展開聖諭,“皇上有旨,命滿朝文武百官於三日後請晨,去城門口跪迎皇妃回朝,不得有誤。欽賜!”
這一道手諭念畢,大殿之中伏跪的眾臣頓時像是炸開了鍋。
這是什麼現矩?被逐的廢妃回朝,百官出城跪迎?!他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這不可能!”裴大人第一個站起來,面色憤憤然,表示質疑,“明大人,假傳聖旨,可是要抄家滅族的!”
明清正合上聖諭,斜眸啼過去一眼,微微冷笑,沒答話。繼而冷眼看著眾臣激動憤然的神色,他也沒出聲,只淡靜地等待他們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完。
“是啊,明大人,皇妃罪過滔天,是皇上親自下旨將其逐出南朝,這是我們大家親眼所見親耳所聽。這才一個月,皇上怎麼可能下這樣的手諭?,
“這手諭,是從哪裡來的?我們要見皇上!”
“即使皇上思念成疾,杞了糊塗,也不可能讓我們去跪迎吧?明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
‘肅靜!!看他們說得也差不多了,明清正厲聲一喝,喧譁的大殿立馬安靜,有些人話說到一半也打住了,回頭看他。明清正目光銳利,面色有幾分深沉,他盯著方才說話的那位大人,語帶威嚴道:“你,敢罵皇上糊塗?你這是犯上!按照規矩,大臣對皇上不敬,首先要杜責四十。,
那人一驚,忙乾笑道:,下官一時失言,無心冒杞皇上。下官沒得罪過您吧?這裡這麼多位大人都在說這件事,明大人何必非挑下官的不是呢?”
明清正道:“你沒有得罪過本官,本官也並非挑你不是,只是,你出言不遜,冒杞皇上,本官身為朝政監理使,只能按現矩辦事,來人,帶李大盡下去。”
“等等。,裴大人站出來,義正言辭道:“李大人的確是言語無狀,冒犯了皇上,但他縱然有罪,也應該由丞相大人處置,明大人你�“是不是憊矩了?”
明清正聽後也不惱,只微微轉眼,看了眼不動聲色的丞相,朝他走過去,笑得幾分深沉,問道:“丞相大人,您以為�“李大人是否該罰?”
丞相目光微轉,看了看他,“冒杞皇上乃是大罪,自然該罰。”說罷日身,面對眾臣,他面色十分嚴肅,“雖然本相深受皇恩,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