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辦。”白衣老者應道。
於是,眾人火速下山。
九月十七,流雲城,冷月樓,悠然居。
經過半個月的修養,加上身後的內力,夜殘雪的身體終於回覆得差不多了。
這半個月來,她從師傅那裡得知,原來,六年前,白衣老者算出白雪衣有難,忙前往營救。不料還是晚了一步。當他找到白雪衣時,白雪衣已經奄奄一息,內傷和外傷都很嚴重,他也只能保住他最後一口氣,把他帶到了青衣老者住的地方,專心幫白雪衣療傷。
可是,由於傷得太重,加上白雪衣本身就體質虛弱,導致他常年昏迷不醒,這一睡,就是六年。直到半年前,白衣老者才終於找到一種新藥,讓白雪衣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不過因為睡得太久,所以又花了半年的時間復健。
至於白雪衣的眼睛,是掉下懸崖摔傷了頭導致的。師傅說,白雪衣眼睛的經脈已經完全壞死,不可能治好了。
雖然她很傷心,也很心痛,但至少白雪衣回來了,如果他這輩子都看不見的話,那她就當他一輩子的眼睛。
“娘子。”白雪衣摸索著走到了悠然居的小花園,找到了在涼亭發呆的夜殘雪。
“夫君。”夜殘雪忙起身迎向白雪衣,將他扶進涼亭坐下,然後賴在他的懷裡捨不得離開。
“娘子,你傷還沒好,怎麼就亂跑?”白雪衣伸手回摟著賴在自己懷裡可人兒。
“我只是出來透透氣,天天悶在屋裡都快悶出病了。”夜殘雪直盯著白雪衣看,那眉,那眼,還有那美得異常的銀髮。她的夫君,終於又回來了呵。
“夫君。”
“嗯?”
“夫君。”
“什麼事?”
“夫君。”
“娘子?”
“夫君。”
白雪衣突然明白,夜殘雪只是單純的想要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