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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煜卓也好奇了,這幾天他都讓張侍衛看著這女人,透過彙報,並沒什麼異常的啊。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看那個別宮也沒人住,但是宮裡擺的東西一件件也挺漂亮的……所以……”小腦袋埋在胸前,攪著自己的手指頭。

“所以?”龍煜卓似乎猜到了什麼,臉色有點抽搐。

“所以我就拿——了點東西回來。”說完綻開一張大笑臉,朝眾人望去。

但沒人吃她那套,所有人都眯著眼睛等著她把話說完。

見大家都一片嚴肅,非非憋著小嘴,從寬大的袖子裡掏出一兩串珠子擱在桌上:“這是在梳妝櫃裡發現的,嘿嘿,看起來好像很值錢哦?”

老王爺只覺得有人拿手掐著他的脖子,他快不能呼吸了。

非非見大家的眼睛還注視著自己,於是又撇撇嘴,從另一隻袖子掏出兩支水晶簪子:“這個是在梳妝櫃外頭看到的,可能也就是一般的玻璃做的吧?”

老王爺手緊緊捏著椅子扶手,他要冷靜,要冷靜。

非非痛苦的看著竟然還不打算放過她的三雙眼睛,一生氣,一跺腳,朝門外的小廝喊道:“把我裝換洗衣服的包袱拿來。”

小廝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看到小廝痛苦的扛只大麻袋費力的往這邊拖來。

老王爺眼睛都直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當場翻白眼了。

“我記得……你不是就帶了三件衣服嗎?”龍煜卓冷著臉看著那一大麻袋,額上黑線那個冒。

當小廝幸不辱命的把麻袋拖進大廳,開啟麻袋,頓時,嘩啦啦一大袋子的金銀珠寶,古董花瓶全部頃袋而出。終於,老王爺實在撐不住了,當場心臟病發。

臨昏倒之前還顫抖著手指指著非非這個始作俑者:“你……你這個傢伙……把人家皇宮都給搬空了……”

花非花:做個交易

其實,皇宮的東西怎麼會這麼容易搬空呢?非非當然不會真的把老王爺的話放在心上。

白色的床榻上,老王爺奄奄一息的拉著自己唯一兒子的手,老淚縱橫著對兒子交代:“煜卓啊,這偷竊皇宮珍品,可是大罪啊。”

龍煜卓臉色沉重的點點頭:“孩兒知道。”

老王妃在旁邊拿著手絹,抹著淚:“王爺,你就好好歇著吧,這事兒就別管了。娶媳婦娶媳婦,娶了這麼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媳婦,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在跟咱們開玩笑。”

一屋子人頓時都感染了悲傷氣氛,老王爺睡在床上重病垂危,老王妃捏著手絹哭得肝腸寸斷,小王爺搖著腦袋嘆息不斷,就連一屋的下人都個個愁眉苦臉。哎,他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小王妃了啊?

非非若無其事的回到她的小院兒裡,一進門就從後面熊抱住正掃地的窯之,笑嘻嘻的把臉湊到窯之耳邊:“小美女,幾天不見,想大爺沒有啊?”

剛一說完,手上的爪子便被人無情的撩開,抬頭,正好對上一雙慍中帶怒,怒中帶氣的清眸。

“怎麼了?怎麼了?誰惹咱們窯之大美女生氣了?告訴大爺,大爺扒了他的皮去。”說著繼續豪邁一伸腿,像個地痞似的把腳擱在旁邊的石頭上,一抖一抖的。

看著主子這副市井無賴的摸樣,窯之的額角真是一陣一陣發疼。撇了一眼這沒規矩的丫頭,轉身朝屋內走去。非非連忙又跟上,小狗腿似的在後面討好的問著:“我的好窯之,到底怎麼了嘛?幹嘛一回來就給我臉色看?”

雖說出門的時候吵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架,但過了這麼多天了,時間不是把什麼都沖淡了嗎?這丫頭怎麼還記著仇啊?

窯之繼續不理她,一拽一拽的走回客廳,然後動手收拾著桌子上的茶杯,和盤子裡剩餘的點心。

“咦?有人來過?誰來過?”腦袋一湊,討好湊到窯之跟前去。

轉過身,窯之繼續收杯子。嘴裡不知說給誰聽的嘀咕著:“府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某些人還嬉皮笑臉的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啊。”

非非迷茫,這丫頭說的是她嗎?她這兩天可都不在府裡,府裡在此期間出了什麼事可和她沒關係,她有不在場證明的。

九俗顧顧梅顧四。“窯之,咱不拐彎抹角行不,有什麼你就直說吧。”一屁股坐到主位的椅子上,伸手順便撈起一塊點心,放在嘴裡吧唧吧唧咀嚼起來。

這下窯之真火了,將手裡的托盤一擱,腰板一挺直,便指著非非的鼻子問道:“那小偷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小偷?哪個小偷?”眨巴眨巴眼睛,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