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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託付給一位姓趙的同齡好友,老趙的兒子怎麼會姓陳?”4633832

“姓趙?”譚世然的眉毛挑得更高了:“那香兒的全名是?”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香香的真名當然是與我同姓,我族姓南,她本名叫南沉香,後來老趙一家人疼愛香香有加,又給她取了另一個名字——趙香兒。”現在雪狐老頭真是打從心眼裡鄙視譚世然,連自己老婆姓什麼都不記得,這男人果然狼心狗肺。

幸虧他現在手腳都被綁著,若是他能活動自如的話,這譚世然早被他大卸八塊了。

趙香兒?譚世然眉頭皺得緊緊的。

陳家一直居住在外省,府裡經營絲綢錦緞,在江南這個絲綢業競爭如此之大的城市,他們家生意並不好,日子過得普普通通。為了讓父母少分擔一些,陳家的女兒陳香兒十一歲拜得武師文師傅為師,離開陳家,與師父走南闖北。

這段歷史是香兒親口對他說的,他不會記錯。

之後香兒與他成親,他才知道香兒一直以來甘願以女兒身闖蕩江湖,只是為了追逐爺爺的腳步,做個堂堂正正的江湖女子。她說爺爺乃是江湖之人,卻恐她身在江湖,怕未來夫君嫌棄出生世俗,便不許她涉足武林之中的任何事。

可她偏偏反其道而行,為的就是要告訴爺爺,她永遠都是爺爺的孫女,爺爺是哪裡人,她便是哪裡人。血脈親情不能割捨。

只是,香兒為什麼要說謊呢?她明明姓趙,為什麼要告訴他她姓陳呢?

香兒的死,香兒的身世,這一刻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謎,過了這麼多年,他居然才發現他好像對自己的妻子如此的不瞭解。一股煩躁頓時爬上心頭。

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他雙目出神的望著窗外的雲霞,渾身一股無力感。

見譚世然突然靜坐不動了,雪狐老頭疑惑的睨了他兩眼:“你要我說的,我都說了,現在可以放了我吧?”雪狐老頭髮誓,只要譚世然一放了他,他決定一刀子捅進他肚子,讓他救命都叫不出來就嗝屁歸西。

譚世然當然不是傻瓜,他怎麼會感受不到雪狐老頭對他的殺意。他站起身來,輕飄飄的朝門外喊了一聲:“進來。”找來擋箭牌。

守在門外的三個女人立刻整齊的走進來,動作一致,訓練有素。

“放了他們。”朝三個女人吩咐,三人組雖然覺得不甘心,但譚大人的話她們一向不敢忤逆。

雪狐老頭心裡恨得牙癢癢,這沒用的男人只會躲在女人背後,還躲在三個武功高強,連他都不能力敵的女人背後,簡直卑鄙無恥。

於是,在雪狐老頭憤憤不平的目光中,在女子三人組盡忠職守的舉止下,雪狐老頭等人被放走了。

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就給放了?費心費力抓了半天,就這麼不痛不癢的就給隨便放了?錯了,當然錯了,沒聽過放長線釣大魚嗎?

當雪狐老頭怨毒的一步三回頭瞪了譚世然及女子三人組幾十眼後,他終於在骨老生等人的死拖硬拽下,離開了這個城鎮,而粗心的他們卻沒發現,當他們急急忙忙的往武昌城趕去的時候,他們的背後早已跟著一條尾巴。

“譚大人,為什麼要派大姐跟蹤他們?他們不過是些烏合之眾,不堪大用。”女子三人組老二不解的問向譚世然。

譚世然慵懶的眨了眨眼,淡淡的說:“那老頭子那麼想殺我,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上次拼了命也要砍我一刀,這次我白白胖胖的出現在他面前,他卻居然一點不提殺我的事,當我放了他們後,他們又連忙急衝衝的往南一直趕路,事態舉止太過可疑。”雪狐老頭之前激動的摸樣他還記憶猶新,能讓他暫時放下殺他的念頭,而拼命趕做的事,莫非……是和香兒有關的事?

這麼想著,譚世然眼神微眯,眸中一抹算計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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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十幾天的路,人都快虛脫了,終於離東武邊境交戰現場只剩一天的路程了。非非現在後悔得不得了,當初從北昌國出來的時候因為做賊心虛,深怕司徒晉追上來,她走得非常匆忙,也沒帶多少銀子,更沒有先見之明的買兩匹快馬代步,所以搞得兩個嬌滴滴的姑娘要靠兩條腿活生生走上半個月。

半個月啊!這是什麼概念啊?風水日曬,跋山涉水的。非非邊走邊罵髒話,飆三字經。最後當念兒嬌小玲瓏的身子將所有包袱都扛下後,她才仁慈的停住了口,並難得的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念兒像頭驢似的馱著包袱一步步的爬,非非樂得雙手輕鬆,像只花蝴蝶春遊似的一會兒採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