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正留戀於懷中佳人的軟玉溫香中,管他什麼人找。
“你出去瞧瞧嘛!”瑪琳推推他肩膀,催促著他行動。
“可是,我還不想離開你懷裡。”說著,又往她櫻桃小嘴上親了一下,才肯罷休。
“快去辦正經事。再不走,人家還以為是我教壞了你。”
“我們是在辦正經事啊!”他一刻也不打算讓嘴停下來,光是努力貼在她身上就花了不少時間。
“是喲!好偉大的正經事。”
“當然,你不知道跟你辦一次正經事要花去我多少精力嗎?”
“是嗎?我怎麼不認為呢?我看你大概是老了,不中用了。”瑪琳說得猛嘆氣加搖頭,眼神還往他的那兒瞄了一眼。
“老?你這個不滿足的小妖怪,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當我是病貓。”沙克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頭,手伸到她胳肢窩的地方搔弄。“看我的無敵抓癢手!”
“唉呀!你卑鄙,怎麼可以使壞招?好癢哦!快放開我。”瑪琳被搔得說不出話,一下子笑,一下子又是哭的。
“誰是病貓呀!”
“好癢……”
“讓你受點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叫我病貓!”他施出魔手,不停搔弄著。
“你再不住手,別怪我……”
“來呀!來呀!看你能做些什麼?”
瑪琳笑岔了氣,如果再這麼笑下去不停止,她怕會沒命,徒手想反抗,卻又掙不到半分便宜,反而被他抓住了手。對了,腳!她還有雙腳。
彎起腳想踹他肚子,卻被他身子突然一動,失去了準頭,朝著他命根子而去。
霎時,整個空氣中充斥了一股慘不忍睹的哀嚎聲。
“啊!我的——痛啊!”
“親愛的,你怎麼了?痛不痛?”她怎麼也不曉得會踢得那麼剛好,急得冒汗,恨不得能幫他揉揉。“要不要我幫你……”
“別碰!好痛啊,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沙克搗著下體哀聲連連,疼得額上青筋暴露,血管微凸。
“要不要我去叫醫司來?”
“不用。”要是被人知道,他被踢中那兒,不被全天界的人笑死才怪。
“可是,你那麼痛——”瑪琳見他疼得都流淚,心也跟著疼起來,只不過此疼非彼疼。
“疼死好了,你一定是故意殺夫,然後就可以再去找別的姘夫,天下最毒婦人心!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你簡直不可理喻!”她都道了歉,這老傢伙還這麼囂張,他如果再這麼一番,她就真地要發火了。
“你才不可理喻。”
“你痛死好了!”
瑪琳朝著他命根子又補上一腳,忿忿地穿上衣服,見他神情扭曲的痛苦,對他展了一個笑靨。“痛啊?”
沙克痛苦地猛點頭。
“活該!”
她樂樂地拋下一句,整著衣裳徑自走了出去。
該死的女人!
別讓我抓到你,可惡!
嗚,痛啊——
“他們說的那個什麼長老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風姬和龍胤被安排在一個圓形的大廳裡,久久不見人出現,她顯得些坐立難安。
“耐心點,別這麼急。”
她沒有他那麼鎮定,站起來不停地走動、四處觀望,大廳壁上的一幅琉璃畫牽住了她的目光。
那是一位姿色嘆為驚人、美得無法言喻的女子,在她四周有股不可侵犯的莊嚴氣勢,她伸出的手肘上停了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
她眼花了嗎?
鷹和人的視線是連在一塊的,一個溫柔,一個則是深情!
“很美是嗎?”
一個極柔的女性聲音,打斷她的凝想,風姬回頭看,是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嗯。”
“那畫上的女子是我們的炎姬,而她手上的鷹是她的丈夫,他們的愛情像春天的小花一樣美、像山嶽般的堅定、像水永生不息。”瞧見她失望的眼光,瑪琳急著說道:“別以為他們死了,他們還活得很好。”
“很美,雖然我不曾聽過他們的故事,但是我能感受那一份愛得刻骨銘心的感覺。”
和龍胤的愛也許沒有他們轟轟烈烈,但卻十分刻骨銘心。
“也許,有天你會遇上他們。我是瑪琳,聽說你們找沙克?”
“我們有事想找他幫忙。”
“什麼事你們告訴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