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說完,她的人就走出去。
趙存洅看著紀茗萱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看來,和她有關係的機率不大。心中舒了一口氣,他招常全化進來。
“去查查貴妃和大公主,看看貴妃到底有沒有參與進去!”
“是,皇上。”
☆、167
寧妃回到宮裡;下面的人就來稟報;皇上今天歇在了瑞賢宮。
看過皇兒後;寧妃就一直坐在寢殿發呆。她將所有的下人都趕了出去;寧妃就看著那盞燭火慢慢燃著。
這蠟燭到了天亮之時就會燒盡,她是不是也會在一個月後消失?
門突然被推開,寧妃怒道:“本宮不是已經吩咐過不許進來打擾……”話沒繼續說下去;因為進來的是鍾晴敏。
“堂姐好大的脾氣;難怪皇上留在了瑞賢宮。”
寧妃一聽,對慢慢走過來鍾晴敏已經厭惡到了極點。
“來人都死了嗎?”寧妃突然大聲叫道。
外面的宮女太監緩忙走進來,全部跪在了地上。
“這裡到底是本宮做主還是她做主?”
“安秀姑姑(女官獨有的稱呼;雖然鍾晴敏頂了女官的位置;但是宮裡的稱呼並沒變)說娘娘准許敏姑娘進來說話。”
寧妃一聽,心中暗恨安秀那吃裡扒外的人。
“安秀妄自揣測本宮將,其拉下去重責五十,然後貶為粗使。”不能對付鍾晴敏,一個奴婢她還對付不了嗎?
宮女們一聽,頓時驚訝到了極點,安秀多麼得娘娘歡心,在娘娘身邊多麼受重視,她們是最清楚不過了。
“愣著做什麼?還不下去執行。”
鵠兒正要答話,卻聽到鍾晴敏道:“堂姐不要這麼大的火氣,你不想見妹妹,妹妹走就是,何必重罰身邊的得力的丫頭?也不怕人寒……心”
宮女全都低下頭她們都不知道其中內情寧妃這麼突然重罰安秀的確讓做奴才的寒心
寧妃淡淡道:“本宮對自己人十分好,那些吃裡扒外的奴婢,本宮沒有將其打發到慎刑司和杖斃已經念在多年的主僕情誼上了。”
眾人聽了,心中疑惑頓起,難道安秀背叛娘娘?越琢磨越覺得是那麼一回事,的確背叛主子的人這的確是輕罰。
鍾晴敏面有惱色,不得不說,鍾晴敏和在深宮沉浮五年的寧妃相比,她還很嫩。
鍾晴敏還是需要安秀這個幫手的,於是口不擇言道:“你敢罰她,你不怕……”鍾晴敏冷笑的看著寧妃。
私下裡,她只會和鍾晴敏爭吵,但是當著下人的面,她若輕描淡寫的饒了那個吃裡扒外的人,她的威嚴就被打落塵埃了,而且,宮務還在她手上,說不得第二日就有妃嬪來恥笑於她。
於是,寧妃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鍾晴敏有些不敢置信,她不信寧妃敢打她。
寧妃打完後就有些後悔,她害怕父親真的沒抓住她的底牌,那麼鍾晴敏會不會對她兒子下手。
不過她很快收起了心情,因為她從鍾晴敏的眼睛裡看到怨毒之色,就衝著這份怨毒,她就不該相信只要她無子就會對澤兒好,也許因為她們之間的私仇,她寧願培養一個低賤女人所生的兒子也不會善待澤兒。
想到這裡,寧妃心中動了殺意,大不了鍾晴敏死了她去向皇上請罪,然後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這樣多少能夠讓皇上多看顧一下澤兒。
鍾晴敏突然衝了上來,雙手也對寧妃揮去。
寧妃見狀,連忙向後退去,卻未曾想到她身後是桌子,這樣慌忙一退,手已經接觸到桌子上的茶壺。
寧妃拿起茶壺對著撲上來鍾晴敏的頭部砸去。
鍾晴敏慘叫一聲,原來茶壺不小,而且裡面的熱茶換得不久,鍾晴敏不僅頭部出了血而且還燙傷了臉。
鵠兒等宮女這個時候也趕到了,感覺鍾晴敏發瘋似要和寧妃同歸於盡,鵠兒連忙和人一起將她制止住。
寧妃驚魂未定,看到鍾晴敏的鮮血和臉上的燙傷,不知為何她心中湧出一陣快意。
“去請太醫。”寧妃恢復過來。
“鍾晴鈴你這個賤人你這個淫……”寧妃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抄起一旁的插花瓶子,對著鍾晴敏砸了下去,本來血還不多,這一下血如流水一般從鍾晴敏的頭上留下來,她的眼睛睜得很大,很不甘願的倒了下去。
宮女們大驚失色,寧妃也是如此。
“鵠兒,我最信任你,你偷偷去請蕭太醫。”
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