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又升了兩級)。
太后挺滿意;又問:“帶上了大皇子,是不是將姝靈也帶過去瞧瞧?”
大公主坐在一旁,本來聽到父皇和皇祖母說段文新時,她已經窘迫難奈,如今又聽到太后問及她的行程,她一邊渴望見到段文新,一邊又害怕見他。
趙存洅低聲說道:“姝靈留下來和賢妃學習處理宮務,將來也好管住公主府。”
大公主聽到這話,已經恢復了自然。
父皇親自挑的,她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女兒會好好學的。”
太后點了點頭,這些年,皇后去世,這管家一事,她教的總不及她親自經歷。賢妃和大公主要好,又沒德妃在一旁分擔,這樣學習宮務也順利一些。
“皇上考慮周到。”
趙存洅揉了揉妙珂的小頭髮,讓妙珂給他抓了幾下,一向柔柔弱弱的妙珂抓人卻是十分厲害的。
“啟稟太后、皇上,慧貴嬪被侍女綠柳毒害,現在又昏厥的過去。”
太后一驚,卻首先看向趙存洅。
趙存洅放下妙珂,大公主將妙珂拉在一旁坐著。
趙存洅自知綠柳是何人物,慧貴嬪的心腹,有著一手好醫術,她毒害慧貴嬪,趙存洅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看來要去將人召回來問問。
趙存洅問道:“綠柳人呢?”
太監道:“賢妃娘娘派人抓綠柳,誰知綠柳兇性大發,被太監失手用花瓶砸死了。”
趙存洅嘴角勾起一絲諷笑,太后面露疑惑之色。
“到底發生了何事?你仔細說來?”
太監是紀茗萱的人,按照紀茗萱所指示將事情發生的現狀,完完全全的說了出來。
說完一切,趙存洅讓其退下。
太后嘆道:“賢妃恐怕是查到慧貴嬪身上了。”
趙存洅點了點頭。
太后繼續道:“這些天,慧貴嬪多次來哀家跟前盡孝,也不怪賢妃忍不住出手了。”
趙存洅自從將宮務交給賢妃,就料到憑著她的手段,一定能查出些什麼,忍了這麼多年沒出手,可見她將他的話聽了進去。
這次慧貴嬪想復出,她那睚眥必報的性子,沒有直接對付慧貴嬪可以說很聽話了。
“朕去查查□。”
他和太后猜到賢妃打殺瑟祍軒一眾奴才,但是慧貴嬪重病這一事卻不敢肯定。
“若是真的是賢妃所做,皇上準備如何?”
大公主不知道賢妃和慧貴嬪有什麼恩怨,但是聽到皇祖母和父皇的話,她便知道賢妃和慧貴嬪的恩怨還不小。
但是聽到皇祖母這一問,她的心中也緊張起來,無疑,賢妃讓慧貴嬪變成孤家寡人十分讓她覺得快意,但是因為此事,賢妃將自己搭進去,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趙存洅說:“看慧貴嬪的結果了。”
太后看著趙存洅:“賢妃是兩位皇子之母,還有妧芷。”
趙存洅哪能不明白太后的意思,他道:“母后放心,慧貴嬪若是真的出事了,朕也不會真的辦她!”不會辦,但是冷落,甚至呵斥就是必須的。
太后點點頭,慧貴嬪當年做下的事,太后是不喜的。這些年見她安安分分,便和皇上一樣,好好養著便是。
大公主已經十四歲,失去母后的幾年,她看到的東西更多些。父皇最後說話中的寒意,她怎麼會聽不出來?
妙珂懵懵懂懂,但是她聽明白了父皇要罰賢母妃的意思,於是她跑了過去,不停的扯父皇的袖子,這是在求情。
趙存洅聽到女兒的稚語,他要罰的不是因為她報復,而是要罰她出了線了。真是她所做,她就打亂了他對秦家的佈置,而且今日她敢在他送的火參上動手,焉知以後會不會在獻給他的東西上動手?
***
瑟祍軒。
李兼陌在那裡診治,他診治過後均是皺起眉頭。
紀茗萱道:“慧貴嬪怎麼樣了?”
“貴嬪娘娘本來因為滋補過頭而病重,本來細細調養,怎麼也能慢慢恢復,只不過剛才調養的藥湯中又加了火參,這一刺激下來,娘娘危矣!”
“本宮不管是否危險,你給本宮用心治,務必要保住慧貴嬪的性命。”
李兼陌瞅了瞅紀茗萱,頓覺的無奈之極。
“娘娘,還請娘娘指……恕罪!”李兼陌在指教還沒說出口,突然改了口。
紀茗萱沉著臉在屋子裡坐下。
“醫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