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僭越了德妃和常妃。”
紀茗萱笑了,她說道:“兩位娘娘身家比我可強橫多了,我的貴重之物在他們眼裡也不算什麼,僭越只怕不會出現的。”
紀茗芙說道:“此次之事,我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協助辦理,兩位娘娘與皇后娘娘不睦,她們不會用心出力,所以還盼你注意一下。”
紀茗萱狐疑道:“這等露臉之事,她們……”
紀茗芙嘆道:“兩人只需意思一番,明日早朝,黃家(德妃孃家)和閻家(常妃孃家)攜重禮捐獻,皇上不僅不會怪罪,還會褒獎一番。”
紀茗萱露出恍然之色,說道:“我會注意的。”
紀茗芙點了點頭。
紀茗萱好似想到什麼,她連忙問道:“二姐姐,父親……”
紀茗芙微笑:“已經知會了。”
紀茗萱放心下來。
“二姐姐,那秦容華?”
紀茗芙搖頭:“目前萬不可與她發生不快?”
紀茗萱疑惑的看著她,紀茗芙說:“我也不清楚,四妹妹,今日那舞本是皇后安排我跳的,但是卻臨時換人了,甚至還願意讓我參與皇后所做的捐獻計劃,這裡面的水深著哩。”
紀茗萱大吃一驚:“那……不是二姐姐的注意?”
紀茗芙苦笑:“先不說我有那份能力,就是有,我也不敢這樣隨意出風頭。”
果然如此,以紀茗芙謹小慎微的性子有怎麼做這種慎重的事?這種事,一個不好拿來做手腳的可多了。
“這些天會有大事發生,可惜,我雖然伺候皇后日久,但是還不夠格知道。四妹妹先記著便是,秦容華再如何得寵,也不要因為嫉妒心去給她添麻煩。”
紀茗萱點了點頭。
兩人緩緩走著,這話題也沒有再繼續下去。
“四妹妹,那畫真是林夫子所畫?”
紀茗萱就知道她會問。
“是他,說起來畫上的詞也是他所說過的,我只是改了半闕。”
紀茗芙努力回憶那個人,紀茗萱道:“夫子是一個十分才華的人,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會讓他頹廢,但是他真的很厲害。”
紀茗芙立刻捂住了紀茗萱的嘴。
紀茗萱道:“怎麼了?”
紀茗芙道:“你的語氣太過熱忱,他終究是外男。”
紀茗萱笑道:“你也太小心了一些,夫子一大把鬍子,看起來比父親還大,只不過敬重一些而已。”
紀茗芙想起葉夫子的模樣,又見紀茗萱無所謂的樣子,她安下了心。她沒看到,紀茗萱一閃而過的複雜。
紫珠將她們的話都聽在耳邊,心中也沉吟了一會兒。
兩人又說了一些瑣事,紀茗芙也終於將紀茗萱送回了靜安宮。
紀茗芙有小坐了一會兒後,才離開宮裡。
這一天,紀茗萱睡得很香。
而其他人就是夜不能寐了,因為,皇上歇在了瑟祍軒。
一年三日,皇上都歇在秦容華之處,這讓後宮酸氣沖天。
到了第四日早上,不少妃嬪按捺不住找秦容華說了幾句,秦容華充耳不聞,然後和以前一樣呆在瑟祍軒不出。
紀茗萱依然悠閒的養著胎,可是今日早朝十分熱鬧,這早朝一下。因為鬧出的動靜確實太大,後宮也已經耳聞。
五百里急報,秦巡撫被刺客所殺。
異姓王梁王反了,打得旗幟還是冬日決堤,天子被天所不容,不可再居天子之位。
而早朝之上,皇上也拿出了證據,聖壽上的刺客和瓦蒙使者是梁王假冒的,又有梁王世子側妃秦氏留下的血書,說梁王狼子野心,意欲造反,甚至因為秦巡撫不接受投降,派人摧毀河堤,導致數十萬的百姓流離失所。
一個虛無縹緲,一個有力的證據。兩人的輿論攻勢,瞬間就被朝廷佔了上風。
事情到了這裡,紀茗萱也差不多明白了。
到了下午,紀家也送來了訊息。因為紀家幾位旁支在梁王屬地做著瓦蒙的生意,得到的訊息較之傳言更多一些。紀茗萱也因此知道秦家兩女——秦珞瑤和秦珞陵。
梁王是大漢國的異姓王,也是二皇子的外公。梁王的封地對內和平陽郡相鄰,對外和瓦蒙相接壤。
瓦蒙本來就和梁王屬地有密切的聯絡,究竟是冒充瓦蒙使者,還是瓦蒙有與梁王合作的異向順水推舟,這事情誰也摸不準。
梁王欲反,第一站自然是平陽郡,平陽有淇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