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震驚不已。
趙存洅笑說道:“本要你多讀點書,看來你記在心上了。”
紀茗萱大聲的說:“謝皇上誇獎!”
趙存洅搖了搖頭,看向皇后:“誇不得……”
皇后笑說道:“紀妹妹,可還有賀禮?”
紀茗萱微笑道:“回皇后娘娘,嬪妾也準備了一份簡單的禮物。”
“噢……簡單?”皇后笑說道。
紀茗萱讓紫珠將禮盒送上去。眾人緊緊盯著那盒子,好似比皇上還要急切,若是這份簡單與剛才一樣簡單,今晚想要蓋過她的風頭就難了。
盒子內用的是紅色綢布包著的卷軸,卷軸被開啟來。
畫卷不大,但是卻是一副萬里河山圖,這一開啟,似乎有一股鋪天的氣勢從畫中傳來,山巒起伏,河流奔騰,構織成一幅氣勢恢弘的圖卷。細看手筆,能夠看出執筆人揮灑肆意,豪邁不羈。
“好畫!”趙存洅忍不住讚歎。
皇后也點了點頭,這副畫不管是懂畫還是不懂畫的人,都忍不住從心底讚歎一個好字。
“還有字!”皇后說道。趙存洅眼睛一亮,皇后輕聲念道:“九萬里皇圖,伊古以來,從無一朝一統四萬裡;三十年聖壽,自今以後,尚有九千九百七十年。”話落,皇后忍不住看了紀茗萱一眼。
趙存洅說:“字跡是出自紀卿的手筆,但是畫並非你所畫?”
紀茗萱道:“皇上目光如炬。是嬪妾幼年之時,教授嬪妾的夫子所繪。”雖不是名畫,但是憑著這畫的技藝也是一件奇寶。
紀茗萱的字筆勢有力,雖然算不上完美,但是在這幅畫上卻得九分味。
“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奇人?此等人才不入朝為官,是朝中的過失。”
紀茗萱斂住眼中的複雜,淡笑無語。
紀茗芙心驚,她的腦海中回憶起教授紀茗萱和紀茗瑩的夫子,分明是經常拖著長鬍子的頹廢書生。
餘人無聲,趙存洅審視的看著紀茗萱,紀茗萱期待的看著趙存洅。
趙存洅放了下來,對常全化說道:“將畫裱在御書房內。”
眾人心驚,放在御書房?御書房是皇上每日必去的地方,將畫裱在書房內,這皇上只要看到,紀茗萱還能被忘?
眾人又驚又怒。
紀茗萱重新落座,這祝壽還是得繼續。兩位老婕妤規規矩矩,輪到寧婕妤了,寧婕妤竟然自請為皇上彈琴助興。
眾人心中一定,這爭寵正式開始。
寧婕妤彈琴的模樣很美,據說,她在選秀當天彈出的曲子讓皇上大加讚賞。進宮這麼多年,寧婕妤也未曾在人前面前彈琴,所以在座的並沒有聽過。
一撥琴絃,寧婕妤神情肅穆,好似虔誠的信徒。
琴聲輕響,輕顫嗚咽,眾人齊齊看向寧婕妤,寧婕妤恍如不覺,玉指依然勾著琴絃,讓這輕顫化為點點柔情,然後如細水一般暖暖的流進人的心裡面。
好厲害,這琴技比紀茗芙今日也高出一頭。
☆、55秦氏之謎
一曲彈罷;滿座皆靜。
寧婕妤慢慢起身;零落的掌聲響起。
“早聞寧婕妤的琴藝非凡;今日終於耳聞,嬪妾服了。”丹修華忍不住說道。
眾人吃驚的看著丹修華,一向嘴巴子不饒人的丹修華今日說出如此好話。
寧婕妤抬眼看上面的天子;天子說:“好!”
寧婕妤露出笑容;她福了福身:“恭祝皇上萬歲安康。”
趙存洅提起酒杯;對寧婕妤說:“賜酒!”
寧婕妤接過常全化托盤上的小酒杯;然後遙遙一拜:“謝皇上。”眾人握緊手中手帕;寧婕妤本就受寵;今日在壽宴上也如此耀眼,由不得人不嫉妒。
皇上親自賜酒;這榮耀,德妃和常妃,甚至紀嬪也沒有如此殊榮。
趙存洅轉過頭對皇后說:“婕妤這些日子可還恭敬?”
皇后賢惠的說道:“寧妹妹安謹守禮,舉宮上下甚是稱讚。”
德妃和常妃聽了皇后的話,臉色一變。
趙存洅聽了,便道:“既然如此,找個吉日,冊封鍾氏為嬪。”
皇后早知如此,她點了點頭,然後含笑看著寧婕妤道:“寧妹妹,還不謝恩?”
寧婕妤被這突然而來的驚喜驚住了,聽到皇后的話,她連忙跪下來行了一個大禮:“嬪妾謝皇上,謝皇后娘娘。”
皇后看了趙存洅一眼,然後對寧婕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