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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賤人,還拿三皇子做筏子。可恨,她還真不能辦了她。

“本宮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你身為從三品淑儀,在宮內位置也不低了,也該為眾位妹妹做好表率,這失禮的事情若是人人效仿,這宮裡還有什麼規矩可言?”

紀茗萱說道:“淑妃姐姐的忠告嬪妾記住了,只不過淑妃姐姐身為天子四妃之一,更應該以身作則,為天下命婦做好表率,娘娘這喧賓奪主若人人學會,娘娘至我們大漢禮儀之邦於何地?”

淑妃一聽,鳳眼看了紀茗萱許久,然後淡淡道:“淑儀的嘴越發伶俐了。”

紀茗萱道:“比不得娘娘舌燦蓮花。”

淑妃擺弄著手中鳳令,紀茗萱心中一笑,代皇后入座雖然說得通,可是未免也太心急了。

“本宮今日也不想和淑儀鬥嘴的,丹容華,你將你在戚芳宮告知本宮的話再說一遍。”

紀茗萱冷下臉,說道:“娘娘慢著。”

淑妃盯著紀茗萱,周身帶著極其冷冽的氣勢。

紀茗萱淡淡道:“娘娘剛剛訓導嬪妾要謹守宮規,如今,娘娘帶來的兩位容華,見到一軒之主也不行禮請安,請問這是娘娘示意的嗎?”

淑妃冷冷的看了丹容華和謙容華一眼。

謙容華面上有著些許不屑,丹容華嬌聲道:“簡淑儀也太著急了,嬪妾正準備給你請安,卻被你打斷了!”

說完,她規範的行了一禮:“嬪妾給簡淑儀請安。”

謙容華見狀,也草草的行了一禮。

☆、事發陷害

紀茗萱將兩人半蹲著;也不叫起;反而道:“丹容華此言差矣;本宮來到此地也有些許時間,依舊不見容華有何動作,甚至連起身都沒有。若是在大朝會上容華也是如此;知情的人知道是容華溫吞;但是不知情只會認為容華不懂尊卑;這可丟盡了大漢後宮的顏面。”

丹容華聽了這話;臉色難看之極。

謙容華不介意丹容華被紀茗萱奚落;但是她恨的是她竟然讓她和丹容華一齊受罰。

“本宮初掌鳳印;對於容華此事暫且不計較,免得容華難看;但是容華請記住,若有下次,本宮定然嚴懲,否則本宮也怕容華不長記性。”紀茗萱淡淡道。

淑妃掃了紀茗萱一眼,道:“簡淑儀好大的本事,竟然在本宮面前處訓誡起妃嬪來了。”

紀茗萱似乎忘記叫兩人起身,嬌聲對淑妃說道:“妹妹身負皇后娘娘所交託的重任,自然時時謹記自己的責任,兩位妹妹出了錯,妹妹不聞不問反而愧待皇后娘娘的信任。”

淑妃冷笑一聲,對丹容華和謙容華說道:“這禮也行了,你們兩個起吧。”

紀茗萱這次沒有阻攔。她沒有坐,因為她不想坐到下首去,因為她一旦坐下去,就意味著這日後的幾個月,是以淑妃為主。這樣一來,對於紀茗萱並沒有好處。

她看了丹容華一眼,說道:“你在淑妃姐姐那兒說什麼了?”

丹容華身子一縮,可是她旁邊的謙容華見狀,輕輕的撞了她一下。丹容華的膽子立刻大了起來,只見她抬起頭。

“淑儀娘娘好歹的心,嬪妾和眾位姐妹好心依禮拜見淑儀娘娘,可是淑儀娘娘逼迫嬪妾們喝下一碗酸梅湯。”

紀茗萱冷笑:“原來本宮的恩賜在容華的心裡竟然是逼迫?容華未免太不知好歹了。”

丹容華指著紀茗萱,說道:“說的好聽,但是在你的新晉封的好日子,嬪妾豈敢不從,更令嬪妾驚心的是,你竟然在酸梅湯下了毒。”說完,丹容華對著淑妃跪下,說道:“娘娘,還請你替嬪妾做主啊。”

淑妃勾起一絲笑,問道:“簡淑儀,你有何話說?”

紀茗萱淡淡道:“證據呢?”

淑妃掃向丹容華,問道:“可有證據?”

丹窖華道:“眾位姐妹都可以作證,那酸梅揚有一種隱藏的味道,與虛香草一模一樣。而且 酸梅揚喝起來有一種隱藏的苦澀,也不知淑儀想了什麼法子加上了虛香草。”虛香草是宮廷一種 特別的東西,太醫院就有一些收藏,另外宮外大藥鋪也有。因為將虛香草磨成粉末,然後放入藥 湯,就可以讓人長時間不孕,皇帝偶爾寵信歌舞名妓之後就會喝下這藥湯。 此草味苦,就是拿最甜的糖依然中和不了這獨特的苦味,而且它的香味極其寡淡,易於溶 解。一旦吞服下去,太醫也很難診治出來。不過因為此物味苦,所以很容易區分開來。但是若是 能有法子遮掩這苦味,可以說是一大利器。

可是無數年過去,依然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