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古怪,雲嬪直接笑出聲,還有一些嬪妃也樂倒在椅子上,最誇張的是,一位和她們同一期進宮的孟貴人將嘴中還未嚥下去的茶噴了出來。
丹修華氣得說不話來,因為紀茗萱說的是事實,人家只不過問她一個問題,是她自己認為自己是烏鴉嘴!
皇后說道:“好了,丹妹妹,紀妹妹年紀甚輕,活潑一點也是應當,作為姐姐,你就多多擔待一些。”
丹修華臉色一白,卻也不得不遵旨。
皇后又轉過頭:“紀妹妹,你丹姐姐經常說話不經大腦,你就不要和她計較。”
紀茗萱點頭:“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孫良媛和其他妃嬪也陸續的來了,昭鳳殿聊天的聲音也多了起來。這話題的主角大多是常妃娘娘,不過壞話誰也不曾說出,大多是表現羨慕和恭賀之語。
時間慢慢過去,又是隻有德妃和常妃二位未曾到來。
眾人心中開始猜測起來。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周海從殿外走了進來。
皇后皺眉,周海頂著眾人的目光還是給皇后請了安,說道:“啟稟皇后娘娘,德儀宮的女官說德妃娘娘昨晚受了涼,德妃娘娘派女官前來給皇后娘娘請罪。”
皇后肅穆的叫道:“宣!”
周海趕了出去,不久,便見一個年輕普通女子緩緩走過來,這氣度比起宮內的一些主子都不差。
“奴婢裊繞給皇后娘娘請安,給雲嬪娘娘、各位主子請安。”
皇后臉色稍好,裊繞是德儀宮最高女官,德妃將她派出來可見請罪的誠意。
“免禮。”
裊繞起來,皇后問道:“德妃如何?可請了太醫?”
裊繞說:“娘娘有些發熱,最近一段時間吹不了風,太醫開了藥,娘娘便昏睡過去。”
皇后面帶憂色:“竟然這麼嚴重?”
裊繞低頭。
眾人也是一驚,昨天德妃好面色紅潤,氣色極好。怎麼一下子病的如此重,要知道昨天晚上並沒有起大風。
皇后見狀,嘆道:“你回去讓德妃好好養著,這幾天不必過來給本宮請安了。”
裊繞連忙感激道:“皇后娘娘仁慈!”
皇后轉過頭,說道:“闕嬤嬤,你去選上一支上好的人參給德妃送過去,並代本宮好生探視一番。”
闕嬤嬤連忙出列,跪下接旨。
裊繞也跪下磕了一個頭:“奴婢代德妃娘娘叩謝皇后千歲。”
皇后對她們兩個揮手。
當這兩人退去後,殿內安靜到了極點。就剩下常妃了,常妃莫非仗著自己的身孕不來給皇后娘娘請安?
皇后臉上的笑容隨著時間過去越久越發僵硬。
這時,外面又想起腳步聲,只不過進來的不是常妃,而是周海。
皇后依然面不改色,周海心中哀嘆。
“啟稟皇后娘娘,戚芳宮的總管朱祿求見。”
“宣!”語氣中聽不到任何惱怒,這養氣的功夫讓紀茗萱留了個神。
朱祿走進來,見到皇后先請了個安,然後說道:“回稟皇后娘娘,今天早上,太醫給常妃娘娘請脈,太醫說娘娘體質陰寒,頭三個月必須靜養,否則有滑胎之憂,所以常妃娘娘派奴才給皇后娘娘請罪。”
皇后目光微沉,緊緊盯著朱祿:“龍胎之事如此緊要,為何戚芳宮沒有儘早稟報?”
朱祿不緊不慢的說:“常妃娘娘說皇后娘娘為後宮操盡了心,她不想給皇后娘娘添麻煩,娘娘已經準備了醫女隨身照顧。”
皇后抓在鳳座上的手微緊。
“負責常妃龍胎的吳太醫為何不及時來報?”皇后問道。
朱祿說:“吳太醫給常妃娘娘看診後,就被德妃娘娘宣走了,所以……”
皇后正色道:“既然吳太醫還看著德妃的病,為了穩妥,以後常妃的龍胎就有王太醫負責!琦月,你去傳本宮的旨意到太醫院!”
皇后身邊的女官琦月站了出來遵旨。
朱祿額頭有些出汗的痕跡,昨天皇后以娘娘有孕不宜侍寢為由,將皇上弄去了西側殿,今日娘娘本想給皇后娘娘一個沒臉,沒想到反被皇后娘娘將了一軍,換走了主子向皇上求來的吳太醫。
“皇后娘娘,吳太醫是皇上親自開口的。”朱祿急道。
皇后溫和道:“吳太醫終究擔了德妃的重病,心力恐有不足,本宮自會稟報皇上,讓王太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