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帝王從來就是無情的……就連帝王身邊的他也一樣。
“娘娘……”
芝草從外匆匆走來,紀茗萱說道:“可查到了?”
芝草說道:“只有朱祿今日在那地方經過。”
紀茗萱就知道是如此。
“他不是受著重傷,怎麼會在園子走動?”
芝草說:“他撐著身體在宮外與一個陌生的太監見了一面,回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包東西。”
紀茗萱閉上眼:“芝草,你派人將他帶來。”
芝草連忙點頭。
屋內安靜了好一會兒,紀茗萱突然問道:“紫珠,你說朱祿真的如此不智?”
紫珠目光閃了閃,娘娘向來□,除了與娘娘一起長大的芝草能夠說的上幾句話,更遑論主動問人了。
“娘娘心中自有定論……”
紀茗萱說道:“本宮想聽你說。”
紫珠深呼一口氣,上前一步:“娘娘,此事必然不是朱祿所做。”
“為何?”
紫珠說:“太湊巧了!”
“湊巧,確實!”朱祿才被皇后送進靜安軒,就出了朱祿陷害皇嗣的事情。別人挑不出毛病,但是私下裡就算有憑有據,眾人都只會認為她紀茗萱打擊報復。這雖然也是一種威懾,但是終究刻薄居多。而且,經過此事,本來和常妃有過節的,現在徹底變成了仇敵。
算來算去,對她著實不利。
“紫珠,你說本宮應該如何做?”
紫珠認真的說:“娘娘,只能繼續查。”
紀茗萱不語。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朱祿,而且朱祿也有動手動機。依照以前紀茗萱的性子,對她的皇嗣伸手的人,必會讓人將其拖出去打死。
可是,紀茗萱太過理智。
紫珠恭敬的站在一邊,心中微舒,同時心中更加警惕。
“娘娘,朱祿帶到。”
紀茗萱說道:“帶上來吧!”
芝草讓兩個小太監將朱祿壓上來。
朱祿氣色十分不好,看起來受傷頗重。
紀茗萱揮了揮手,芝草帶著兩個太監退了下去。
“朱祿。”
朱祿心中驚疑不定,還以為這位娘娘要折磨他出氣。
“奴才見過娘娘。”
紀茗萱說道:“本宮今日路過園子,差點摔倒。”
朱祿心思靈活,立刻覺察到事情的不對。
紀茗萱繼續道:“行路上有一灘無色無味的油,剛才奴才舉報你從園子走過,還見了外宮的太監得了一個不報。你作何解釋!”
朱祿瞬間明白,他立刻爬到紀茗萱身邊,大聲呼喊:“娘娘明察啊!這事情絕不是奴才所做,絕對不是……”
紀茗萱淡淡道:“那布包是什麼東西?”
朱祿彷彿抓住救命稻草,說道:“是奴才的舊衣!”
紀茗萱說:“真的?”
朱祿立刻點頭:“那布包還在屋子裡,還請娘娘明察。”
紀茗萱說:“本宮當然會查。”轉過頭,“紫珠,你陪他走一趟。”
“是,娘娘。”
朱祿給紀茗萱磕了一個頭。
當兩人離開,紀茗萱將目光掃向窗外,遠遠看到她手下的人各司其職,並沒有偷奸耍滑之舉。
今日的算計可能還只是開始吧!
一個鏢頭的女兒有武功不奇怪,但是有十分精妙的武功和斂息之法就奇怪了。紫珠,希望她的猜測是對的。
除了他派來的人留著還有用,其餘的危險人物,紀茗萱並不敢讓她留下來。
很快,紫珠走進來,只有她一人。
“娘娘,布包消失了。”
“果然如此!”
“朱祿人呢?”
“他不死心,還再找。奴婢讓小丁子和小鄧子看住了他。”
紀茗萱說道:“將他帶過來。”
紫珠正要點頭,卻瞧見芝草拿出一個滿是泥土的布包出來,“娘娘,有奴才挖到了這個。”
紀茗萱挑了挑,好滑膩。
“將朱祿帶過來讓他認認。”
紫珠心中一驚,但還是領命退了下去。
芝草有些擔心。
紀茗萱將這布包丟到地上,說道:“這是誰挖出來的?”
芝草說:“修剪花枝的小況子挖出來的。”
紀茗萱閉上眼,沒再說話。
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