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部閉住嘴,那幾個新來也給本宮守著,這訊息可別讓人給洩露了出去,不然本宮的面子可丟大了!”
芝草一聽,連忙放下手,然後走出去囑咐。
紀茗萱微微一笑,銅鏡中人同樣對她一笑。她躺在床上,真希望今天晚上能夠發生一點什麼。
皇上並未回來。
紀茗萱睡得很香,不像靜安宮,不,應該說靜安軒宮女太監那樣擔憂重重。
半夜時分,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行來,直奔靜安宮門口。
紀茗萱被叫醒,芝草說道:“娘娘,愉修華出事了,常妃身邊的人在宮外吵吵嚷嚷說要見皇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兩位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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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風雲
“怎麼回事?”
紀茗萱從寢殿走了出來。
她宮裡的太監和常妃身邊的朱祿等太監在不停的推拿著。
“娘娘;紀嬪娘娘;愉修華的龍胎真的出事了,求娘娘立刻稟報皇上!”朱祿看到紀茗萱立刻聲叫嚷道。
紀茗萱看樣子心氣十分不順,指著朱祿;喝道:“不抓緊時間請太醫,前來打擾皇上休息;你擔當的起嗎?”
朱祿抬起頭,看見紀茗萱自成一股威勢;不過他是不怕的;說道:“紀嬪娘娘吉祥;常妃娘娘已經叫了太醫;實在是愉修華出了大問題。娘娘若是阻止,到時出了問題;娘娘就不怕皇上怪罪?”
常妃身邊的奴才果然挺橫的。
紀茗萱眯了眯眼,今日她立威就覺得有人不會讓她這麼順利達成目的。若是今晚上皇上被叫走,又是被宮中另一個有龍胎,地位卻比她低的愉修華叫走,那麼明日她就成了一個笑話。在無數人眼中,她紀嬪連一個修華都不如。若是壓著不讓人通報,第二日皇上定然對她不喜,怎麼看都不划算。
紀茗萱沒有生氣,朱祿一愣。
她說道:“朱祿你可想清楚了,一定要打擾皇上?”
朱祿不卑不亢,說道:“一切但憑娘娘做主。”
紀茗萱說道:“慢著,本宮可做不了主。朱祿有本事在靜安宮鬧,驚擾本宮養胎,本宮明日自當稟明皇后娘娘治你的罪!”
“奴才……皇上……”
紀茗萱瞪著他,芝草扶著紀茗萱,笑道:“朱公公可找錯地方了,皇上今兒個在榮壽宮。”
“主子莫生氣,事有輕重緩急,今日暫且放朱公公去稟報皇上,待愉修華安穩了,娘娘可以回稟皇后娘娘治他個驚擾之罪。”
紀茗萱點頭:“芝草說的對。”隨即看向朱祿,冷哼道:“還杵在這裡做什麼,不是急著稟報,你還不快去?”
朱祿背後冷汗直流,榮壽宮?怎麼會這樣。
紀茗萱搭著芝草的手進了寢殿。
小術子心中不快,他今日剛剛榮升靜安宮的總管,就讓朱祿驚擾到了娘娘。他冷冷的說:“朱公公,這靜安宮也快關門了,您高抬貴腳請吧!”
朱祿心中一驚,瞅見小術子似笑非笑的目光,再回想起紀嬪說要回稟皇后娘娘治罪和即將去榮壽宮的事情,他覺得他的前途黯然無光。
小術子朝一旁的小莊子和小鄧子努了努嘴,兩人機靈的扶著朱祿,向宮外走去。
芝草見紀茗萱似有餘怒,連忙給她斟了一杯茶。
“娘娘……”
紀茗萱突然問道:“芝草,你說,若是今天晚上皇上歇在靜安宮,本宮該怎麼辦?”
芝草心中沉了沉,但是她還是抬起頭:“娘娘,您不能阻攔。”
紀茗萱苦笑一聲:“果然如此。”
“今日是老天都在幫娘娘。”芝草安勸道。
紀茗萱看著前面那盞燈,將茶放在嘴邊,微不可查的說了一句:“是嗎?”
芝草重重的點了點頭。
紀茗萱低下頭,茶水中再次映照出她的臉。
本只是預防萬一,順便誤導後宮眾人皇上對她的態度。沒想到她們真的捅出事情了,看來她的處事方式確實礙著人了……德妃和常妃。
不過再來一次,她還是要如此做。
掃向針線筐中的玩具球,這料子的顏色真的很能勾起兒時的記憶。有些東西自己都認為已經忘記,其實不然,這記憶只是被埋在了最深處。只要出現一點影子,就能讓人瞬間想起。程嬤嬤和她閒聊說給孩子做衣裳的事情,曾提起當年太后也給皇上做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