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活的杏兒、菊兒和小鐘子。
好啊,常妃、丹修華、謙修華的人可都有,雖然是粗使宮女太監,但是也不可小瞧。
又掃向其他沒有作聲的綠珠、紫珠、小莊子、木繞、小鄧子。
這幾人雖然害怕,但是面色十分坦然。
紀茗萱淡淡的一笑:“既然如此,請你們記住今天說的話。當然,若是有難處了,儘管和本修華說,本修華最護短不過了。”
這些請罪的人紛紛鬆了一口氣,連忙跪了下來。
“謝主子恩典。”
紀茗萱又道:“你們相處也有兩個月了,你們可曾見過這剩下的五人可有異樣的行為?”
剩下的五人心中駭然,這些人自從投誠,日後確確實實就是靜安宮人了。原本犯錯讓他們心中忐忑,如今主子給了他們一個戴罪立功
的機會,他們怎麼樣都會積極說的。”
小鐘子突然指向小鄧子。
“主子,小鄧子經常去西牆腳的花園,有一天奴才看到他和外宮的宮女偷偷見面。”
小鄧子大驚失色,觸及紀茗萱似笑非笑的目光,他連忙磕頭。
“主子,奴才和那位宮女是老鄉……不……”
紀茗萱砸了一隻杯子,碎片精準的摔在小鄧子撐在地上的手。
“見老鄉用得著三更半夜?你若是不心虛,你應該有耐心等著本修華髮話才是,可是你現在急忙解釋,這作態也太假了點。”
小鄧子重重磕了下去:“主子饒命,奴才見的宮女確實是老鄉,不過她是榮壽宮的。”
滿室寂靜。
紀茗萱說道:“是誰?”
小鄧子說:“憐兒。”
紀茗萱目光微閃,說:“小丁子,你拖他回房重鞭十次。”
小丁子平靜的接了命令。
小鄧子鬆了一口氣,磕頭道:“謝主子。”
紀茗萱看向小鐘子,微笑道:“以後你和小丁子好好學學。”
小鐘子露出欣喜之色,小丁子可是大太監,這意思很明顯,他過些時間可以成為大太監了。
紀茗萱沒有理會,再看向眾人,所有人低下頭。“可還有其他說的?”
沒有人再說話,紀茗萱心中一嘆,罷了。
“都起來吧!”她的聲音十分柔和。
“該說的不該說,本修華自然會讓芝草知會你等。日後你等互相監督,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眾人齊聲道:“奴才/奴婢遵命。”
紀茗萱掃向還癱軟在一旁的紅珠。
紅珠感覺到紀茗萱的目光,彷彿抓到一棵救命之草,說道:“主子,奴婢知錯了,求主子繞過奴婢一遭,奴婢再也不敢背叛主子了……”
紀茗萱掃向眾人,皺起眉頭。
紅珠心中一動,爬了過來,拉著紀茗萱的裙角,一副可憐相,再看她額頭上的血,紀茗萱說道:“紫珠、綠珠,你們兩個將她拖進屋去,同樣打上十板子。”
紅珠鬆開了手,命保住了。
“謝主子。”
紫珠和綠珠行禮道:“奴婢遵命。”
紀茗萱道:“今日只是念你們初犯,若有下次,別怪本修華辣手無情。”
眾人心一緊。
低下頭給紀茗萱叩首。
紀茗萱看了芝草一眼,芝草連忙扶起紀茗萱進了內殿。
不久,芝草從內殿出來,手中多了十幾個荷包,然後一一發了過去。原本害怕的宮女太監們的心定了下來。想起芝草對他們一一說的話,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他們重新打好了精神。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刀親親的地雷,蹭蹭~
關於皇帝名字,當初只當初想找個zai,看到這個甾順眼,就用了,現在改得話估計很麻煩!
☆、常妃懲罰
屋內只剩下紀茗萱一人,她躺在榻上,眼中露出些許的憂慮。
雖說剛開始進宮炫目了一點,但是她住在偏遠的靜安宮,後來的寵愛也不重。可是她的宮內也有著那麼多的探子,可以想象後宮其他地方的情形。
這宮中的水真夠深。
芝草走進來,看到床上的紀茗萱。她連忙將被子給紀茗萱拉上,說:“主子,入秋了,小心著涼。”
紀茗萱任由她給自己蓋被,問道:“她們怎麼樣了?”
芝草說:“應該歸心。”
紀茗萱微笑道:“以後還得注意,若是再有吃裡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