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但是在皇家,這制度就淡了不少。要知道,太后和皇上可都是庶出!而且,自建國以來,又有幾個嫡子登上了至尊之位?
德妃說道:“大公主被皇后姐姐教的真好,以後駙馬定然會對公主好的。”大公主現在也十歲了,過兩年都會議親。聽到德妃這番話,她有那麼一瞬間的羞澀。
常妃笑了出來。
明白的也露出笑容,不明白的同樣在笑。
紀茗萱心嘆,不為地位,她也希望這一胎是個皇子了。這個時代,哪怕是公主,在夫妻之間也是弱者,只有真正出嫁的女人方知為人婦的艱難!
正在這時,外面終於傳來“皇上駕到”的聲音。
眾人紛紛收起了笑容,當趙存洅進來的時候,眾人皆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臣妾/嬪妾給皇上請安!”
“兒臣恭迎父皇。”
趙存洅親自扶起大公主,然後對眾人說:“免禮!”
“謝皇上。”
趙存洅看向大公主,說道:“你母后如何?”
大公主聽到趙存洅提到母后,眼睛有些紅了,她說:“母后一直未曾醒過來。”
趙存洅一聽,他牽著大公主的手一齊走了進去。臨走時,還下了任何人不得打擾的命令。
當趙存洅和大公主走進去,不少人抓緊了帕子,德妃的微笑也掛不住,常妃的臉繃得很緊。
紀茗萱一眼掃過去,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很用心打扮才過來的。
皇上最近招的人都是平常得寵的,以致於有些新進宮的妃嬪差不多兩月未曾見過天顏,今日早早在昭鳳宮等候,對她們來說,最重要的不是皇后的病,而是見到皇上。
而得寵的,自然也想更得寵,所以花心思大半自然也不會少。
剛才的皇上,讓在座的人都失望了。
尤其是德妃和常妃。
紀茗萱心中有了譜,看來皇上對皇后甚是敬重。
果然,原本還在殿內侍疾的雲嬪、容貴人出來了。
眾人連忙圍著這兩人探聽訊息,紀茗萱坐在一旁沒動,這些人圍在一起,出了事就得不償失了。
突然,“啪”的一聲,眾人立刻噤聲。朝著聲源處看去,只見坐在另一邊的愉修華臉色蒼白之極,她額上的汗不停流下,連身子也在顫抖不已。
常妃急道:“快……快宣太醫!”
“娘娘,太醫們都在內殿!”常妃跟前的寶惜緊張說道。
常妃一怔,國母暈迷不醒,所有的太醫自然會一齊會診。
現在皇上在裡面,還傳了不得打擾的命令,又有誰敢闖進去調走太醫耽誤救治皇后?愉修華腹中那不知是庶子還是庶女的皇嗣與國母相比,輕重一目瞭然。
德妃不語,紀茗萱心一冷。
愉修華昨日早上還躺在床上,今日強撐著身體過來昭鳳宮,不知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是有人的唆使。
紀茗萱忍不住道:“太醫院就沒其他的御醫?”
沒人答話,這結果不言而喻。
愉修華痛叫了一聲,很快見了紅,常妃更緊張。這孩子可是她的,愉修華死了,孩子也不能有事。
內殿與此地相隔不近,只怕外面這動靜裡面的人無從得知。
紀茗萱雖然沒有把脈,但是也看出愉修華的情形十分不好。她還想讓她分擔目光,所以這時紀茗萱比較傾向救治愉修華。
當下,她從身上扯下一塊玉佩。
看向德妃道:“德妃姐姐、常妃姐姐,這是太后賜與嬪妾的,或許拿它有進入內殿的可能。”
德妃一愣,其餘的妃嬪看紀茗萱像傻子一樣。
常妃也顧不得那麼多,既然紀茗萱敢分擔風險,她還怕什麼。若是做的好,太后和皇上還會高看她一眼。
接過紀茗萱的玉佩,常妃向內殿走去。
德妃眼睛眯了眯,她也跟了過去。
紀茗芙連忙扶住紀茗萱,這個時候她心中複雜之極,有對愉修華的同情,也有對紀茗萱冒然出手的氣憤,也有對紀茗萱的行為的欽佩。
愉修華在劇痛中可沒丟神智,她艱難的轉過頭,斷斷續續道:“謝……謝紀……”話還沒說完,就暈死了過去。
扶著她的雲嬪大駭,因為,愉修華身下的血已經染紅了宮裝。
紀茗萱大驚,她就要走過去,紀茗芙說道:“娘娘,你還有身子,不宜過去!”
紀茗萱緊緊抓住紀茗芙的手,紀茗芙拉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