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之怒,刀山火海。 九環鬼頭大刀引發出的刀陣如山,處處是劈殺滅亡的縱橫刀氣,連空間都劈碎成渣。空間裂縫夾雜在刀陣,可滅殺一切活物和元神。 蚩尤的雙鼻噴出兩道火龍,繼續演化成為無數道火網,鋪天蓋地籠罩李遠。這火不是6000公里地底之火,也不是木星自然核能之溫,這是蚩尤練就的心火。 心火無溫卻勝出世間一切火焰之溫度,可謂是焚天滅地。 琴沫腳底抹油,一路狂奔逃出刀山火海的攻擊範圍。這一次他真的是動搖了,若是李遠對陣蚩烈,他雖然有些猶豫但不會如此逃離。蚩尤是何人?威名赫赫的東面軍大帥,殺神一般的人物,無可抵擋。 李遠雖然修為被壓制,但憑藉3星先聖的無上肉身,9星半聖太寒磣。若是修為還在,一個噴嚏就能弄死蚩尤。 現在他可以選擇肉身對抗。紫電在拳頭間縈繞,然後看似輕描淡寫般轟了出去。紫電星辰拳的五成一擊,電閃雷鳴,紫光閃耀。 轟隆隆間,刀山火海崩潰,蚩尤被紫電燒烤一番,變成一頭冒著紫電火花的黑牛,呆立在原地不斷地冒著黑煙。 “鬼頭刀?看起來挺唬人的。”李遠一伸手就抓過了蚩尤的本命兵器,兩根手指一夾,咔嚓聲中,九環鬼頭刀寸寸斷裂。 蚩烈看得是目眥欲裂,卻有心肝顫抖不敢妄動。三個攔截者更是嚇得體如篩糠,這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實。曾經不可一世的東面軍大帥,在萬千西人敵人面前狂傲不羈殺人無數,現在卻被人家一擊打得失魂落魄如喪家之犬般絕望。 “蚩尤,看著都是地球東人的份上,我不殺你。但這是最後一次挑釁。你若再敢搖人來對付我,說不得我要大開殺戒,管不了你們這些人曾經是地球的神話人物了。這樣貨色的神話人物,不要也罷。” 李遠瞥了一眼還在冒著黑煙懷疑人生的蚩尤,帶著胖老頭轉身就走。遠處發呆琴沫,苦澀一笑,自己還是低估了李遠。這次低估可能拉開了與李遠的心靈距離,但無論如何他要追上李遠。這可是個大寶貝,不能丟了這份緣。 蚩烈急忙奔到蚩尤面前,十分關切道,“父親,你怎樣了?” 蚩尤在兒子的呼喚和搖動下,慢慢回過神來,一腳就踢向蚩烈,“逆子!此人如此厲害,如此逆天你如何不早點提醒我,讓老夫丟了顏面不說,還搞不好給東人大軍樹立了一個無法戰勝的強敵!逆子!” 蚩烈被一腳踹到,內心悲催到想哭,我沒提醒嗎?你自負牛逼,你聽了嗎? “蚩烈,你追上他代表我向他賠不是,都是我粗魯導致此事,我不想因我個人的行為連累了整個東人大軍,快去!” “是!”蚩烈也知道此事甚大,不是兒戲,立即飛身而起直追李遠。 蚩尤耗費了一些能量恢復傷勢,但臉上的五道清晰指印無法消除。他也顧不得這個,立即以秘法與帝都高層取得了聯絡。 “蚩尤大帥,何事如此緊急?” “黃天帝,今日仙域來了一飛昇者。此人不是如你我一般飛昇而來,而是透過別的途徑而來。如此修為受到壓制。但即便如此,我全力一擊依然被其輕描淡寫般破解。此人實力極其恐怖。” “哦,這不是好事嗎?蚩尤,你怎麼感覺很緊張的樣子。”又一道聲音響起。 “炎二帝,我被他打了,這看不出來嗎?” “哦,的確是看不出來,因為我們現在看不到你,只是聽出來你有些氣急敗壞。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你衝撞了人家吧?” “哎,都是我聽說飛昇者打了我兒子,本想呵斥幾句了事。豈料這飛昇者是地球現任的聖主,手下人與我起了衝突,最後與我動手。結果你們到知道了。” “你盡全力了?” “黃天帝,我的刀山火海還行吧?可在此人手裡什麼都不是,他使出一記怪異至極的紫色閃電拳法,打得我都懷疑人生了。九環鬼頭刀被人家兩根手指給夾斷成一堆碎渣渣了。我太倒黴了。” “蚩尤,這怨不得別人。人家是聖主,那裡受得了你的呵斥?現在飛昇者在何處,我幫你說和說和,免得以後又打你。” “炎二帝,他往帝都去了。我怕你們又跟他起衝突,所以趕緊通知你們,千萬不要跟他起衝突。他對我們東人並無惡意,不要再起衝突變成解不開的樑子就麻煩了。” “這是自然,大哥一向善待一切飛昇者,不會起衝突的。再說了,我們怎麼也是老前輩吧?也就是過來幾十年而已,地球上的人應該還記得我們吧。” “幾十年?是七千多年了!”蚩尤把李遠的話一說,這些大佬們都震驚了。 “我說黃天帝,我建議你馬上召喚沉睡閉關的遠古真正飛昇者們,萬一他要找事,大家也好一切應對。” 黃帝搖搖頭,“大家都是東人,應該不會。” “大哥,我覺著蚩尤的話可以聽一下,畢竟有備無患嘛。我們肯定不會衝撞這位厲害的聖主,但就怕認為人人都是蚩尤一樣,根本就不聽我們的,亂打一通就麻煩了。” 黃帝想了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