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的第四場對手是西印府的加西葉。 這是西印府排名第三的三段9星巔峰高手。一上擂臺,他居然撲倒在擂臺上,整個人化作無骨的肉球,轟隆隆滾向李遠。 李遠眼睛都瞪圓了,真是長見識了,這是神馬戰技,有什麼用? 他一拳轟向肉球,下一刻他意外了。 居然一拳打在上一樣,毫無著力點。而肉球下一秒嘩啦一聲包裹住李遠,除頭在外全部身體。 加西葉這是要活活掐死他。 橋本太郎見狀大笑,“這什麼李遠太水了,加西葉不錯哦,又裹了!之前裹住了一個四段1星,對了,就是你們華中府的,叫什麼唐印來著。好慘啦,直接被掐得噴血昏迷。若不是比賽早死了。我說老霍,你怎麼盡是找些歪瓜裂棗過來比賽?你是不是沒人了?說一聲,老哥我可以借給你,哈哈。” 霍天闕沒好氣罵了一句,“不就是輸給我一場嗎?用得著這樣小肚雞腸,糾纏不清嗎?老橋本,我看你應該改名叫橋本太娘。” 此話一出,莫問天,洛九同等人皆是哈哈大笑。 橋本太郎臉色陰沉,“笑吧,你們再笑兩聲那小子就完蛋了!看你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臺上李遠被勒得越來越緊,他好像閉上眼要昏迷了。 加西葉喝了一聲,“李遠,認輸吧,免得把你勒壞了!” 橋本太郎拍掌大笑,“老霍頭,你還譏諷我?我勸你還是替那小子舉起小白旗吧,免得把你這廢物菁英給活活悶死了,哈哈。” 臺上李遠突然睜開眼,“橋本總督,我正打瞌睡呢。這麼好的肉墊著包著真舒服。還不用躺著就能睡著,太爽了。您老在這嘰嘰喳喳的,把我吵醒了,真掃興。” 霍天闕,莫問天,連一向不苟言笑的歐陽長關都哈哈大笑,橋本吃了個癟待不下去了,有些不爽,“老了,屎尿多,去趟廁所。” 他當然也在李遠開口的一瞬間感應到了,這傢伙呼吸平穩,哪裡像是被勒了,完全是在逗加西葉玩兒呢。 橋本一時想看老霍的笑話心急了,看走眼了,丟人了。 甘第臉色有些難看,傻傻的加西葉還讓李遠投降,人家在玩你都不知,“加西葉,不要鬆懈,全力應戰!” “是!”加西葉很是鬱悶無語,我已經火力全力了呀,這小子怎麼還能睡著? “喂,加西葉同學,再用點勁兒裹緊一些。我能不能提個意見?” 加西葉臉都綠了,你特麼在幹嘛?他爆喝一聲,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非要把李遠勒暈不可,太氣人了。 李遠砸吧砸吧嘴,“我都還沒提意見,你就自動裹緊了,太善解人意了。你真是好人啦,建議組委會給你頒發個比賽友誼獎!” 霍天闕有些忍不住了,強忍著笑,喝了一句,“李遠,差不多得了,別把同學折騰太狠了。” “得了,齊活。”李遠說罷,腳一踏擂臺檯面真個人旱地拔蔥飛射而起,帶著加西葉衝上習武館的屋頂,然後又頭點一下屋頂,再反彈回來擂臺檯面再飛起。 就這樣,兩人如同彈跳球,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咚咚地彈上彈下折騰了五六下。 加西葉實在是扛不住,哇一口噴出長長的鮮血幕,直接奔潰癱倒在擂臺上。 李遠彎彎腰,扭扭屁股,鬆動鬆動四肢,“呀,這麼擠一擠,跳一跳的按摩真舒服!” 有些觀戰的人實在是憋不住,鬨堂大笑起來。 加西葉一臉土灰的走下擂臺,被人帶去療傷了。 甘第滿臉無奈苦笑,這李遠太強了,三段9星巔峰對手對他來說,一點兒挑戰都沒有。 霍天闕是倍有面子,這一路李遠給他太多驚喜了,回到華中府要好好栽培,決不能被其他府給挖走了。 李遠以第三組第一名出線,樸承俊拼死擊潰波列斯基第二名出線。 李遠無聊的等了兩個小時後,第一組柳生兵衛,北俄府騰巴爾出線。第二組漢米爾,柳宗遠出線。第四組陶元明,潘猜出線。第五組彼得洛夫,宮本羽出線。 至此,華中府與東瀛府都是3人出線,並列第一。北俄府2人,列第二,西印府和南邏府各1人。 有幾人受傷較重,比如樸承俊與波列斯基打大一場,血腥激烈。還有柳宗遠與一個東瀛府的劍道高手,殺得鮮血四濺。 組委會決定休息一日,後天舉行抽籤決賽。10人比賽的前五是主力隊隊員,第一名為隊長。後5名為預備隊員。 抽籤後比賽時,若有傷不能戰則判負,所以明天修整極為關鍵。後天的比賽也有語氣成分,看誰的運氣和實力最佳。 橋本太郎又開始吹水,“我們柳生兵衛肯定是隊長啦,至於李遠嘛,第三或者墊底。劍道所領,無人可敵!” 莫問天一笑,“劍道還是賤道?” 橋本太郎有些茫然,他的新式漢語還沒好到趕上莫問天的水平,當然一下分不清。 霍天闕打趣,“就是要臉和不要臉。” 橋本怒了,“小莫,敢調戲本總督,你小子找打不是?” 莫問天撇撇嘴,“我可不敢調戲總督大人,因為我又沒指名道姓,您咋知道我是說您呢?對不對?走羅,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