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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覺得好可悲也好可笑,“這就是你說的好好談一談?你根本是來汙衊我的!”
“我是不是汙衊,你心裡有數。”不是說了要誠實,她還想辯解?
“你太可恨了!”她眼眶泛淚,哽咽道,“明明是自己風流成性,因貴為君王就理所當然的擁有一大堆妃子,卻還厚顏無恥的指責我心裡有別人?”
他拂袖而起,咬牙怒吼,“你說我無恥?我告訴你,整座後宮裡,只有你沒有資格批評我!”
“你!”她臉色慘白。他臉上的鄙視是如此清楚,他瞧不起她!怎麼可以?
“你終究還是在意我的初次並非跟你,是不?既然如此,在知道我不是清白之身後,為什麼還要把我留下來?甚至還說謊自己不在意,又立我為妃?如果看不起我,為什麼不放我走?”
“因為這個!”他怒不可遏的將衣服裡的木雕項鍊拉出來,“我以為你可以替我解開這個木墜的秘密!”
她淚眼瞪著那塊墜子。是了,這條皮繩項鍊他從不離身,甚至千里迢迢的到大唐問她爹,可一個墜子真有那麼重要?他可是不斷傷了那個送他墜子的人啊……
“但我錯了,你根本和這個無關,我卻鬼迷心竅的對你著了魔、用了心,把你帶回身邊折磨自己!”
她苦笑,看著那塊墜子,“它能有什麼秘密?”不就是提醒她,她曾經多麼無知、多麼愚蠢罷了。
“它的秘密是我忘了有關這條項鍊的一切人事物!”看到她驚愕的瞪大淚眼,他冷笑,“對,很不可思議,但六年多前我到大唐時,為了救赫昕而跳入泥流後,是誰救了我?直到我前往長安城跟呂傑他們會合的那一段,還有在大唐皇宮的某些回憶片段,全都模糊不清,我完完全全的想不起來。”
她難以置信的呆住。“怎麼、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他什麼都記得,卻偏偏忘了她?
“大夫說了,一個人會刻意遺忘某些事,極可能是那個人打從心裡就想忘記,更有可能是對方做了令我痛苦傷心的事,所以,我選擇忘記有關對方的一切,好逃避傷痛。”他臉色陰沉的瞪著臉色蒼白的她,“對了,聽說你也會看病?那你怎麼說?”他曾聽過小映提及她對藥草知之甚詳的事,現在正好拿來挖苦她。
左瀠瀠心一沉。不!不對!不是這樣的!他們是那麼相愛,那麼捨不得分離,還是那只是她個人的感覺?其實,只有她一人沉溺在情愛的溫柔假象,而他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旁觀者?所以,這並非“選擇性的忘記”,而是“惡意失憶”?
“你說話!否認我的話啊!”對於她的沉默,他沉不住氣的大吼。
雖然他的記憶並沒有恢復,但隱約卻有種感覺,愈來愈篤定替他雕刻項鍊的是她,那消失的三個月,他應該是跟她在一起!可她為什麼就是不說?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左瀠瀠覺得好悲哀,即使他失憶忘了她,但他現在再度遇見且擁有她,卻依然沒有對她付出真心,甚至還任意糟蹋她的心。
她慘淡的反問:“你要我否認什麼?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所以事實的真相是我曾經被你蠱惑,在愛上你之後,你卻把你的心給了另一個男人。就因為你做了這麼一件令我痛苦傷心的事,所以,我選擇性的忘記了你的一切,是嗎?”他無法剋制自己狂熾的妒火及怒火,咆哮著吼出自行猜測出的一切。
她不明白他為何一口咬定她有別的男人,但由此可見,他根本無視她的愛情,才會做出這番荒謬的結論,所以,她也不想再反駁了,反正他早已將她定罪了,不是嗎?
“是,一切就是這樣。”什麼都無所謂了,她的人生因他而墜入深淵,她卻還無可救藥的愛著他,可笑的是,原來早在六年多前,他就把她忘得一乾二淨了,這幾年漫長的等待,只是突顯她有多悲哀而已!
“一、切、就、是、這、樣?”得到她的印證,他的心像是被人深深的劃開一道口子,痛得讓他氣血翻湧,失去理智,完全看不見她臉上的諷意和委屈,整個人被怒氣掌控。
氣瘋了的他猛地揪住她的手腕,硬是將她拖到床上去。
“你幹什麼?放開我!”她悲痛的大叫掙扎。
他粗魯的將她壓制在床上,佈滿洶湧怒火的黑眸惡狠狠的瞪視著她,雙手用力的箝制她推拒掙扎的手。
好痛!“放開我!”
“為什麼辜負我?那個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