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了。”
“你,你……”一臉痛苦的阿史那鷹果真癱軟倒地。
赫昕冷笑著走近他,將他一把揪起後,拖他到貴妃椅前坐下,“看在咱們情同兄弟,別說我對你不好,就讓你安靜無聲的在這裡嚥下最後一口氣吧。”
“你……”他痛苦掙扎著要起身,俊臉上盡是恨意。
赫昕冷笑,“別浪費力氣了,這種無色無味的毒,會讓人死得很優雅,也會讓人死得不明不白,外表像是睡著了,保證查不出死因,你就好好去吧。”
阿史那鷹怒不可遏的瞪著他,但眼皮卻愈來愈沉,最後終於合上了眼睛。
冷笑一聲,赫昕走了出去,一見前方守在門外的兩名侍衛,他突然低頭,再抬頭時已是淚如雨下,看來也甚為激動,“快叫大夫,快,王出事了,我還得趕去阻止另一件慘事發生,快啊。”
兩名侍衛不明所以,但見他如此神態,哪敢輕忽,一人立即去找大夫,一人則急忙衝了進去。
赫昕衝進金妃的寢宮時,金妃仍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而左瀠瀠則在旁溫柔安慰,“別哭了,你肚子裡有孩子,這樣對你和孩子都不好。”
“哼,你說的倒輕鬆,現在受寵的是你,你當然這麼說。”
左瀠瀠頓時語塞,是啊,好不公平,為什麼女人總是受傷的那一個?說來,金妃又有什麼錯呢?
金妃見到赫昕進來,心知他已經搞定阿史那鷹,便朝身旁的一名宮女點個頭。
該名宮女雖然害怕,但也不敢忤逆她,只能怯怯地走到後面,將一壺已經摻了鴆毒的酒拿了出來,替兩個妃子倒上。
可待她倒好酒退下後,遲遲等不到赫昕下一步的金妃,只能困惑的看向他。
按照計劃,他不是該在這個時候把其他人都叫出去,讓她跟左瀠瀠獨處,待她攻擊左瀠瀠時,再打翻杯子,發現是毒酒,讓她可以誣陷瀠妃,說她是假好心,想趁機害死她跟肚子裡的孩子,好除去她這個障礙當上皇后,接著在她尖叫救命時,赫昕再衝進來,替她拉住左瀠瀠,讓她一劍殺死她。
可是現在他為何不動?
又沉默了一會兒,發現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她只好吶吶的開口,“那個……一醉解千愁,瀠妃,你陪我喝幾杯。”
“可是喝酒對孩子——”背對著門的左瀠瀠並不知道赫昕來了,正準備勸她別喝,卻見赫昕突然大步衝過來,一把搶走宮女手上的那壺酒,強灌進金妃的口中。
“你幹麼?咳咳咳……”
金妃驚恐的想逃開,拼命掙扎,但赫昕卻捏住她的下顎,強勢的逼她喝下。
很快的,她臉色一變,接著便開始顫抖起來,一手撫著胸口,驀地,喉頭湧上一陣腥味,瞬間,一道血箭立即從她口中噴出。
痛,好痛,她難以置信的瞪著眼前一臉厲色的男人。
“果然是你。好狠毒的女人。”赫昕怒不可遏的抽出一名侍衛腰間的長劍,就往金妃的肚子刺下去。
可憐的金妃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就瞪著大大的眼睛,嚥下最後一口氣。
所有的人都被驚悚的一幕嚇呆了。
左瀠瀠更是完全被那血腥的場面嚇傻,但就在瞬間,赫昕突然將她緊緊抱入懷裡,“天啊,我本來還在想,金妃不會這麼狠的,可是王要我趕過來,我看你們仍在談論,一切都很正常,所以想應該不會有事,沒想到……”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鷹要你趕過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突然忐忑不安起來。
赫昕放開她,但眼眶卻泛起淚光。
見狀,她臉色大變,一顆心都揪緊了,“快說,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金妃的酒裡有毒?為什麼你殺了她?為什麼?”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金妃被恨意矇蔽了眼睛,她鬧自殺,把你引來,其實是有計劃的,她也早就派人在敬事廳的茶水中下了毒——”
“什麼?”她臉色刷地一白。
他痛心不已,“待我發覺異狀時,已經來不及了,我揪出一名下毒的宮女,她說是金妃要她做的。”
“鷹怎麼了?什麼來不及?”她愈問愈害怕,急著轉身就要跑出去找他,但赫昕卻又一把將她抱住,“不要去,他死了。”
她頓時雙腳一軟,若不是赫昕抱著她,肯定會跌坐地上。
“騙……騙人。”她呆呆的搖頭,愈搖,淚掉得愈兇。
赫昕一臉沉痛的說:“如果不是這樣,我會那麼憤怒的殺了金妃?我跟王的感情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