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那些情況,卻又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可以說現在的費姆,是聯絡第四軍政院與潘柏爾家族的一道橋樑,關係到佩裡格家族今後的命運,是以齊帕雖然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似乎並不太適合這個時候出頭,但卻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維爾伯爵雖然停住了腳步,但卻仍是沉著臉,略微躬起身,身上黃金斗氣的光芒吞吐,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齊帕,一副馬上就要爆起進攻的模樣。“錚”的一聲,面對這種足足比自己高出兩階的對手,在維爾伯爵那佔據著完全優勢的黃金斗氣的壓力下面,齊帕除了拔出自己的騎士大劍,全神貫注地戒備之外,再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大街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由遠至近,齊帕也感覺到了身邊人聲嘈雜,似乎突然之間有不少人湧了過來,聚集到了這裡,可是維爾伯爵卻絲毫沒有要收手的意思,從他身上湧出來的黃金斗氣,幾乎凝固得宛若實質一般,一波一波地衝蕩過來,齊帕現在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把自身的青銅鬥氣激到了極致,也就只能勉強抵禦得住維爾伯爵的壓力,被緊緊地壓制得貼在牆根上面,根本就連身邊來了什麼人,正在說些什麼都完全沒有辦法分神顧及。猛然之間,齊帕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龐大壓力之下的的精神恍惚,似乎看見了維爾伯爵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突然之間,維爾伯爵就完全收斂了他的黃金斗氣,齊帕本來在竭力抵禦著維爾伯爵的壓力,這一下突然之間壓力消失,相互牽引之下,齊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整個人撐著達到了巔峰水平的青銅鬥氣,就這麼徑直向維爾伯爵撲了過去。“啊!”也幾乎就在同時,齊帕的耳朵裡已經聽到身邊同時起了許多人的驚呼聲。這種層面的攻擊,當然不會放在維爾伯爵的眼裡,他冷哼了一聲,揮動手裡的騎士大劍,在他身前徒然之間出現一層金黃色的屏障,挾帶著青銅鬥氣合身撞過來的齊帕撞在一起,把齊帕的身形輕易地彈了開來,化解了齊帕的這次攻擊。“啊,齊帕大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齊帕這才現,趕到自己身邊的,居然是以達克城主為的威茲城裡幾乎所有的文武官員,達克城主現在正盯著他,一臉急地質問道:“你怎麼可以襲擊巴伐爾帝國的使團成員?!你怎麼可以襲擊維爾大人?!”“啊,這個”,齊帕簡直一時之間被弄得不知所措,苦笑走上前去想解釋:“誤會,這都是誤會!”“別過來!”那些個跟隨在這些文武官員身邊的衛兵,看著齊帕走上前來,居然都舉起了手裡的武器,很戒備地看著齊帕,叫道:“站住!”“我沒有襲擊林克跟維爾大人”,齊帕這才現自己的手裡還舉著騎士大劍,連忙手忙腳亂地把騎士大劍插回腰間,攤開雙手以示自己並無惡意,向那些個還緊張地盯著他的文武官員跟衛兵們解釋道:“大家都誤會了,一切都是誤會!”“達克城主,我們也是老相識了”,齊帕轉過頭,看向達克城主,說道:“難道你還信不過我?!”達克城主在確認了齊帕並沒有動手的意圖之後,神情也漸漸地緩和了下來,有點舉棋不定地看了看齊帕,又看了看維爾還有自他們出現之後一直捂著臉的林克,搖著頭苦惱地說道:“幾位大人,你們……你們……誰能告訴我到底是生了什麼事?!““哼,在威茲城裡生了這種事情,達克城主居然還要來問我?!”維爾伯爵在巴伐爾帝國的帝都也是久居高位,應付這種局面自然是氣勢十足,冷冷地掃了達克城主一眼,說道:“巴伐爾帝國向來將貴國當成了友好鄰邦,但如果在威茲城裡生的這件事情得不到滿意的解決的話,本使節將立即率領使節團返回我國,向我國皇帝陛下建議應當慎重地重新考慮兩國之間的關係問題!”“維爾大人言重了,言重了”,威茲城的一堆文武官員,都被維爾伯爵的這句話駭得大驚失色,達克城主也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連聲說著:“我保證,我保證,只要把事情搞清楚了,我一定會給維爾大人、給貴國使團一個滿意的答覆,一定!”說起來,自從巴伐爾帝國的這支使節團進城之後,達克城主的心就從來沒有放下過。他原本只是佩裡格大人的一個附庸家臣,直到佩裡格大人到了這個第四軍政院當掌院大臣之後,他才被外放當了這個威茲城的城主,有了獨當一面的機會。在威茲城當政的這些年裡面,他也算是勤勤懇懇,將自己的家族遷到這裡之後,明裡暗裡在威茲城的屬地上安插進了自己的勢力,經過這麼些年來的經營,他在這座威茲城裡的權力也已經日益鞏固,哪怕是威茲城被從第四軍政院劃歸第十一軍政院管轄,也都動搖不了他的勢力,雖說有了費姆這樣一個愣頭青的護城官沒事來給他找點麻煩,但他這個城主的日子過得也還算得上是稱心如意。然而這個巴伐爾帝國的使節團,可算得上是一個大麻煩,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