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那一日不過是和九弟開個玩笑罷了,沒料到會傷到他!”事到如今,他只得承認,可是承認已經晚了。
皇帝冷冷的道:“你今日裡來和朕一起看你九弟的路上一直提及你九弟不是摔傷,現在朕也動了,他的確不是摔傷,而是被你打傷的吧!”
燕輕辰百口莫辯,當下咬著牙道:“幾日前兒臣的府上出現了一個小毛賊,而成曾出手教訓過那個毛賊,此時覺得那毛賊的樣子和九弟有些相似,莫非九弟就是那個毛賊?”
“放肆!”皇帝怒斥道:“你不成器朕就不說了,可是你居然如此這般詆譭你的弟弟!毛賊,真虧你想的出來!墨塵整日裡都呆在皇宮裡,又豈會跑到戰王府上去?你方才不承認你打了墨塵,接著看到證據了只得承認,而承認後又說墨塵去你府裡偷東西,戰王,你把朕當殺傻子嗎?”
燕輕辰知道今日是被夜之初給繞進去了,他原本跟著皇帝來事想檢視一下燕輕辰是不是那一日偷聽之人,進來之初原本已經想好了要如何才能把他現出原形,他此時恨不得一把將燕輕辰的上衣掀開了看個究竟,卻知道此時燕雪辰若是那個黑衣人還好,如果不是的話,只怕在夜之初那張巧嘴的誣陷下,不知道又要給他按上什麼亂七八糟的罪名。
他在心裡思量到底要不要出手,出手又有幾成勝算,一番計較之後又覺得還不夠穩妥,現在的他不能再去冒險了,當下只得說:“是兒臣在胡說八道,請父皇責罰!只是而成並不是故意推到九弟的,他那一日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兒臣在旁看到去扶他,不想被就弟妹看到了誤會了兒臣。”
皇帝的眸子裡透出一抹怒氣道:“你當真是死性不改,讓朕失望的緊,居然連你一直病弱的九弟都不願放過!誤會,誰知道其中是不是誤會?你是欺負你九弟先天不足嗎?”
燕輕辰的額頭冒出了斗大的汗珠,今日裡他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低低的道:“而成不敢!”
“不敢?這世上只怕沒有你不敢做的事情!”皇帝冷喝道:“給朕滾下去,自己去敬事房裡領三十大板,然後再禁足一個月。”
“兒臣遵旨!”燕輕辰心裡再不甘也只得推下去,而推下去的時候就算心裡滿是怒氣和恨意,也不敢表達分毫。
夜之初看著燕輕辰夾著尾巴離開的洋子心裡沒來由得一陣痛苦,他砍了燕雪辰一道,她還他三十大板,也自是扯平了。反正他們之間的樑子早已結下,她也不在乎多結這一個,日後有機會再去剝他的皮。只是她的心裡再不開心,面上卻不露分毫,滿是感激的道:“多謝父皇為相公做主!”
皇帝輕輕嘆了口氣,看著她道:“你日後要片刻不離的守在墨塵的身邊,他若是再有什麼事情,朕唯你是問!”
夜之初伸了伸舌頭,忙恭敬的道:“是!臣媳一定會好好的守在相公身邊,不讓他有意思好的差錯,也不讓任何人傷害他一根寒毛。”
燕雪辰聽到她的保證心裡想笑,她有那個本事嗎?只是想起方才燕輕辰被她三言兩語就捱了三十大板的事情,嘴角不禁微微一揚,她是有那個本事的!縱然她沒有武功,可是卻機變百出,尋常的人再機敏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只是宮裡庭院深深,危機四伏,沒有人知道下一刻將面臨怎樣的危機。
皇帝對夜之初的保證似乎很放心,又拉著兩人說了些話,然後再賜了一大堆的補品這才離開。
又休養了幾日,燕雪辰的傷已經大好。
夜之初覺得宮裡潛藏的危險太多,上次麗妃送她鐲子的事情她也還沒有弄清楚,直覺不是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而麗妃又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她便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略過那件事情不管。而皇后自從被禁足之後,宮裡倒一片太平,而宮裡的四大貴妃之首的人賢貴妃已經瘋了,宮中所有用度便落在了良貴妃的手中,良貴妃性子溫婉,手段不及皇后狠戾,宮裡的那些女人又開始鬥了起來,夜之初不想去管那些事情,只覺得宮裡生活太過麻煩,只盼著燕雪辰的傷勢大好,以便早日搬到仁王府裡去。
正月二十八這一日,夜之初稟了皇帝,決定在二月初二那一日搬進仁王府,皇帝頜首同意了,她回來之後就命身邊的丫環們收拾一應物品,準備搬家。
仁王要搬離宮的訊息一經傳開,卻引來一群不速之客,二十九這一日,夜之初正在樓上收拾東西,忽聽得樓下傳來一陣嬌笑聲,她的眉頭微皺,便聽得太監扯著嗓子道:“德貴妃,良貴妃,淑貴妃道!”
夜之初一聽只覺得頭大,她平日裡和這幾個貴妃並沒有太多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