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便是為整個原宿縣的百姓升冤了,只是他們兩父子平日裡做事都做得滴水不漏,想要抓住他們的把柄,只怕不是易事。”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夜之初微微一笑道:“反正日後若是能用得上你的時候,你不要拒絕便可。”
謝三毛忙點了點頭,夜之初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燕雪辰,燕雪辰揚了揚眉毛,兩手握住謝三毛的手,只聽得“嚓”的一聲,他的手骨便接了回去,謝三毛登時痛的慘叫連連,他也不管謝三毛有多痛,手下不停,只一扭,便將謝三毛的腿骨也接了上去。
接好後燕雪辰吩咐道:“你去回舒公子,就說事情已經辦妥,不要將我們識破的事情告訴他。”
謝三毛領命而去,見到舒杏林時,果然只說他已將事情全部辦妥。舒杏林問他的傷哪裡來的,他只說路上遇到以前的偷家,被人暴打了一頓。舒杏林知道他是個慣偷,平日裡有不少的仇家,時常會被人打,當下也只取笑了幾句,不疑有他,轉身便喜滋滋的離開了。
夜之初問燕雪辰:“這件事情我們既然已經識破了,你為何還要將這些銀子留下,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更好的辦法?”
燕雪辰揚了揚眉毛道:“好辦法是沒有想到,但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法子倒是想到了。”他當下伏在夜之初的耳邊將他的計劃說了後,夜之初睜大一雙眼睛道:“我以前以為我很黑,好小子,原來你比我還要黑上三分,難怪那一次老子會栽在你的手裡。”
燕雪辰不以為然的道:“你才黑,老子的心肝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