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區別。
鐵良接替王辰浩掌管6軍大臣一職後,一心想收了這支軍隊,但如今卻適得其反,北洋6軍上下一心請戰,可他卻沒有魄力違抗朝廷的命令,將請願的將士們擋在門外。這樣一來,鐵良和這支精銳6軍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想要收心已經不可能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王士珍、阮忠樞等小北洋幕僚團們故意安排的。他們指使段祺瑞、馮國璋、薑桂題等北洋6軍將領們趁著鐵良不敢忤逆朝廷的命令之際動全軍請願行動,鐵良不同意則引起北洋6軍的強烈不滿,日後他休想再染指北洋6軍。若是鐵良同意,一旦打起來,吃罪的依然是鐵良,正好趁機把他趕出北洋6軍。
可以說,不管鐵良怎麼辦,他都將失去對這支軍隊的掌控能力。而王士珍等人的真正目的則是等待王辰浩歸來,在他回來之前,任何指揮北洋6軍的官員都將遭到抵制。
軍隊每天都有士兵故意鬧事,段祺瑞、薑桂題等高階將領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什麼事都推給鐵良處理。鐵良自打擔任這個6軍大臣以來,幾乎每天都不消停,此刻面臨俄軍入侵,他更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鐵良上奏朝廷,要麼請命出戰,要麼撤銷他的職務。然而朝廷的回答卻是,正在研究。至於研究到什麼時候,那就不得而知了。
同樣,北洋水師躲在軍港內不敢出海巡航,任由俄國遠東艦隊奪取黃海制海權,甚至眼睜睜的看著俄艦進入渤海卻不敢出去攔截。北洋水師全體官兵們同樣憤憤不平,只不過他們有李鴻章強力壓著而已。
天津直隸總督府衙門,李鴻章叫來楊士驤、周復、張佩綸議事。一是跟俄國人的談判,二是談判破裂述諸武力的準備工作。
周復說道:“大人,我看王辰浩王大人說的對,俄國人談判是假,拖延時間是真,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等到俄國海6兩面的援軍都抵達時那就晚了。”
楊士驤撥弄著茶盞,淡淡的說道:“問題是朝廷一心講和,以為許諾給俄國人一些好處就能夠打了他們。俄國人正是看透了朝廷的這個弱點,因此才故意拖延談判。只要俄國人還願意談判,朝廷就不會放棄這個念頭。”
張佩綸這時說道:“我從王士珍那裡得到了一些辰浩關於此次中俄軍事衝突的看法。他在電報中稱,俄國因為銀虧危機導致現在的財力緊張,又缺乏大兵團軍力投送的載具,因此俄國不可能動全面戰爭,只可能打一場短期的區域性戰爭,戰役之規模不會過東北三省範圍。”
楊士驤問道:“王大人在這方面一項高瞻遠矚,不知道幼憔還問道了什麼?”
張佩綸笑了笑,說道:“辰浩說俄國人最多會等到中亞的援軍抵達便立即動手,由於俄國遠東地區財力和軍資儲備有限,中亞援軍抵達後每天消耗的軍資很快將拖垮遠東財政,因此俄軍會當即動一場高強度的短時間的區域性戰爭,一口氣吞掉東北三省,為其不會過一個月。”
一個月?
眾人頓時驚詫的看向張佩綸,後者笑道:“別看我,這不是我說的,都是辰浩給王士珍的電報原文!”
周復不信的說道:“這也太誇張了!俄國6軍雖然很強大,但咱們也不至於一個月就丟了東三省吧?”
楊士驤若有所思的問道:“王大人的大局觀一項十分清晰,咱們都領教過了,此次恐怕不是無的放矢。”
張佩綸接著說道:“辰浩給王士珍的電報原文是‘俄國談判是假,在黑龍江的俄軍只是牽制作用,真正的殺手鐧在鴨綠江畔和錦州瀋陽一線。當俄國從中亞調來的援軍抵達時,俄軍將從黑龍江、圖們江和鴨綠江,以及海上四面出擊。俄國海軍將護送一支軍隊在渤海灣北部登6,以攻佔錦州切斷東北三省同關內的聯絡。屆時,東北境內的清軍將成為甕中之鱉,俄軍會一口氣吃掉境內所有清軍,以達到戰決之目的。”
周復皺眉道:“錦州是關內外聯通的樞紐,一旦錦州失守,關外三省將失去補給,徹底成為孤軍。而俄軍卻對東北三省有著三面包圍的地利優勢,全殲東北境內之孤軍並不難。”
李鴻章同樣皺眉道:“最近老夫也接到了一些情報,俄軍向圖們江和鴨綠江增兵了,具體多少還不得而知,但辰浩所言卻正是俄軍在預謀的。若是真等到那一刻,恐怕我們很難擋住俄軍兵鋒。”
周復嘆道:“王大人果然很有見地,佩服,佩服啊!”
楊士驤問道:“王大人既然猜透了俄軍的戰略目的,想必應該有相應的對策吧!”
張佩綸回答道:“辰浩已經在歐洲僱傭了一支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