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們離船。”
小高又次冷笑一聲,道:“你想跑沒鼻麼容易!除非讓我們一起逃掉,否則你就陪著我們一起死。”
詹姆斯頓時哭爹叫孃的求饒道:“求你了,放過我們吧?”
小高又次笑道:“知道我為什麼非得扣下你們嗎?只要你們美國人死在船上了,你們美國政府才會對清政府施壓,甚至你們美國政府有可能跟清政府開戰,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算我們全都死了,也值得了!”詹姆斯頓時跌坐在甲板上,大罵小高又次無恥。
小高又次任由他大罵,命人把他看管起來,並看守了船上所有的吊艇,不準任何人離船。
詹姆斯船長於是發訊號請海鱗號再派人來,以便通知船上發生的情況。
“孃的,搞什麼鬼?再尉殳降我們就開炮了!”海鱗號艦長陳季良看看天sè,眼瞅著就黑天了,他可沒工夫跟他們耗著。
“還是在派人過去看看吧!”參謀長吳大慶說道:“估計船上起了什麼變故!”陳季良於是點頭同意,再派代表又乘小艇靠近美國輪船,但這次沒有上船,只是在舷側對話。
詹姆斯的副手,船上的大副西爾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船長已失去〖自〗由,不能服從你們的命令,船上的日軍士兵不許他這樣做。”
接著,西爾根再次解釋道:“船長說請帶信給艦長,說〖日〗本人拒絕當俘虜,堅持退回大陵灣。”
他同時還指出,這五艘船隻隸屬美國太平洋娜船公司,是正規的美國商船,而且離開〖日〗本大陵灣海港時,中日尚未宣戰。即使現在已經宣戰,這個要求也是合理的。
海鱗號代表聽得一知半解,駕船回去跟陳季良含糊其辭的說了一通。
雖然手下的解釋含糊其辭,但陳季良和吳大慶都聽明白了,就是日軍拒絕投降,扣押了美國船長和船員。
參謀長吳大慶擔憂的問道:“這可怎麼辦?”
陳季良想了想,突然笑道:“這是好機會啊!”
吳大慶不解的看著陳季良,陳季良解釋道:“你想想啊,〖日〗本人扣押了美國人,咱們有理由攻擊船隻,就算美國人跟咱們交涉,咱們也可以說是美國人已經同意交出船隻,但〖日〗本人劫持了船隻。這美國人幫助〖日〗本人,變成〖日〗本人反過來劫持美國人威脅我們,這事情可就顛倒過來了,咱們可以直接攻擊他們了?”吳大慶眉毛跳了起來,晃晃腦袋,沒聽明白。
陳季良說了一大頓,感情他的參謀長沒聽明白,這真是打擊他的心情。
“你不明白不要緊,慢慢就懂了!艦務士!”“到!”“把我剛才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向艦隊司令彙報!”“是!”艦務士離去,迅速將陳季良的分析發報通知給了鄧世昌。
鄧世昌和林建章商議了一番後,認為陳季良的建議很合理,在眼前的情況下,不得不這樣做,總不能讓日軍安全的回去。
於是鄧世昌給第二戰隊指揮官唬勇號的杜錫圭和海鱗號的陳季良同時發了新命令,允許各艦發起攻擊,擊沉五艘美國運兵船。
接到命令後,第二戰隊五艘戰艦和海鱗號六艦封鎖了五艘美國船可能逃跑的路線,同時命令第五戰隊的六艘雷擊驅獵艦靠近五艘美國輪船,準備釋放魚雷。
這時已經是七點半了,交涉已歷經了幾個小時,天sè已經暗了下來。
海鱗號掛出了最後通牒的訊號:“美國人立刻離船!”
可是日軍拒絕放船,美國船長詹姆斯再次用訊號告訴海鱗號:“〖日〗本人不准我們離船,請再派一小船來交涉。”陳季良的耐心已經沒有了,當即命令海鱗號回答:“不能再派小
船。”7點35分,第五戰隊六艘驅獵艦分頭向前開動,繞著五艘美國船隻轉了幾圈,最終停在150米開外。
7點40分,飛魚號率先突然發射一枚魚雷,命中一艘美國輪船。緊接著“飛馬”、“飛蛇”、“飛貓”、“飛狐”、“飛虎”五艘驅獵艦紛紛發射魚雷,頃刻間,五艘美國輪船轟然爆炸,沒有任何防護的商船經不起一枚魚雷的攻擊,立時下沉。
這時各船上的日軍紛紛悄了出來,用步槍攻擊清軍戰艦,直至他們的船身完全沉沒。
面對這種情況,五艘美國輪船上的大量軍械物資肯定都得不到了,相當不爽的陳季良當即下令海鱗號用速射炮射擊落水的日軍士兵。同時,其他各艦的指揮官和全體官兵同樣也想到了這點,一時間,憤怒的清帝國海軍將士們紛紛動用速射炮射殺落水日軍士兵洩憤,眨眼間便死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