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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吧?

狗官眯眼一笑,道:“原因只有一個。賀蘭大小姐會弓箭之事在賀蘭府並非秘密,而她之所以要將弓箭收起來當然是不想被外人看到,倘若在今日這案件發生之前府裡曾有另外的外人來過,至少昨天一整天除了靈歌妹妹你,府裡並無其他外人,而妹妹你又不大可能會到大小姐的房中來,所以昨天一天的功夫大小姐完全有時間將那箭袋的印記處理掉,之所以還留在牆上只能說明一點:她沒有時間處理。時間既緊迫、府裡又有外人可能會到她的房中來的情況,想來也只有今天了。亦即是說,將弓箭收起來是大小姐今日才有的行為,而沒有處理牆上的印記,是因為她並不敢確定自己的房中何時會有來‘客’,倘若重新將那印記粉刷成與旁邊牆面相同的顏色,只怕會在這種才下過雨的潮溼天氣中不易晾乾而露出更大的馬腳;而若將那印記處的灰刮掉,又恐粉末落得四處都是,反而亦會引起人的注意。倒不如就這麼讓那印記留在牆上,說不定可以僥倖不被人察覺——大小姐想必正是抱著這樣的心理,是以才沒有處理掉那箭袋的印記的。”

“那麼……燕然哥哥方才所說的多的那樣東西又是什麼呢?”我做出好奇寶寶的樣子問他,事實上我也的確好奇得很。

狗官眨巴著眼睛看著我笑:“喔?為兄以為靈歌妹妹已看到了呢。”

我看到?我看到什麼了?我就看到某條無賴狗盯著人家大姑娘的手看個不住,還幾乎要撲到人家的身上去……就算我看到了什麼有用的線索,自然也是不能告訴你這傢伙的,否則我還怎麼在偵探界混呢(你好像混的是言情界吧?)?!

我也眨巴著眼睛看他,一臉懵懂。

“多出來的東西就在那幅用絡子結成的簾子上。”狗官笑。

咦?怎麼我盯了那簾子瞅了半天,什麼也沒發現呢(你只顧羨慕人家來著。)?

“是什麼呢?”我歪著頭問,心裡恨不得把他那張狗嘴掰開往外掏話。

“摺皺。”狗官的狗眼晶亮,“這幅簾子所用的線繩較粗、質地較硬,新買來後將其編織成絡子,時間一長便會形成固定的形狀,即便拆開來亦會留下褶皺,不易抻直。賀蘭大小姐房間裡的這幅絡簾線繩上便全是這樣的褶皺,顯然這幅簾子在最初時並不是用的此種編法。簾子被重新編過,而且……為兄看了一下這簾子的花式,是一種看上去十分複雜,但只要掌握了要領,偌大一幅簾子編起來只需半個時辰的手法。”

這、這狗官……難道是隻天才狗麼?只看幾眼便能找到絡子編法的規律?!這不由令我想起一部偵探小說中所描述的一位邏輯思維非常強的主角,他從未接觸過國際象棋這類東西,但是他憑著自己驚人的邏輯頭腦,僅用了一上午的時間瞭解了國際象棋的規則和下法並研究了其中所含的邏輯規律,便在十五招之內將國際象棋的世界冠軍俄羅斯的@#¥&*斯基徹底將死。

也許……也許我面前這個男人的頭腦便有著如此令人難以置信的邏輯思維,所以才能在觀察了那絡簾的花式後便依規律推斷出了整個簾子的編法……

我呆呆地望著他,說不清此刻自己的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兒。

狗官用晶晶亮的眼睛望著我笑了一陣兒,而後起身,拍拍屁股,道:“為兄還是先去聽聽我那李神捕帶來了什麼訊息罷。”

我慢慢地轉身繼續下樓,李佑在樓門口已等得不耐煩了,見了狗官便上前行禮,道:“大人,那宋初雲聽說賀蘭府裡的大少夫人死了,一早便溜出了府去,方才屬下已將其抓回,正押在前院,請大人前往問詢。”

狗官轉頭衝我笑道:“靈歌妹妹要一同過去麼?”

我搖了搖頭,輕聲道:“大人請便。”

狗官笑著深深看了我一眼,便同李佑往前院去了。

我在樓口站著發了一陣呆,仰頭望了望賀蘭慕雨的窗子,依舊緊緊關著,便迴轉身重新進得樓去,沿著樓梯上來,伸手敲開了她的房門。

“嶽小姐還有事麼?”賀蘭慕雨淡淡地卻不失禮貌地將我請進屋內問道。

“賀蘭小姐,”我望著她亦淡淡地笑,“聽說令弟賀蘭慕雪公子在後羿盛會上奪了魁,箭術實在了得呢。”

賀蘭慕雨看著我,道:“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我一指牆上那箭袋留下的痕跡,“可惜后羿盛會不允許女子參加,否則奪魁之人必輪不到令弟。天下第一箭法的稱號……非賀蘭大小姐你莫屬。”

賀蘭慕雨神色如常,彷彿我方才說的不過是“天氣很好”這類的再平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