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人,還有柳家姐弟、段公子、葛大人、魯闖魯校尉及池大人夫婦。柳家姐弟昨晚於段公子房中下棋至丑時初刻,是以可以排除在嫌疑之外,葛大人昨夜曾向侍女要求在炭盆中添炭火,也即是那時看到了孫夫人去了後山,經侍女證明,昨夜由葛大人房中添完炭火出來後,因恐別的房間的賓客亦需添炭火,一時便未敢休息,因下人的房間位於正衝著樓梯的東西兩側,是以那侍女在房中又坐了約一個時辰,始終側耳細聽,倘若當時有人上下樓梯,她必能聽到。當幾近子時之時,魯校尉和池大人同另幾名賓客喝罷酒由樓梯上下來回至自己房中,之後的一個時辰內,該侍女證言並未聽到樓梯之上再有響動。”
“第三層安排的除了孫淺喜夫婦及常夏兮之外,還有牛氏兄妹,然而因牛若輝牛公子的鼾聲過大,牛小姐來虹館的第一天便要求與其分開,單獨一房。而據牛公子所言,昨晚喝罷酒,他是同孫淺喜一齊下得樓去,二人還在各自房間門前說了幾句話,他是親眼目送孫淺喜進的房間,再之後他便倒頭睡下直至天亮,且亦有第三層負責伺候的侍女作證,牛公子的鼾聲的確響了整晚,由此也可證明昨夜牛公子並未出自己的房間。”
說至此處,季燕然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道:“根據這些口供,表面上看來似乎任何人都沒有作案的可能性,僅僅是第二層那位侍女坐在房間中沒有聽到樓梯上有任何響動這一點便可將頂層及二層所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