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尚往來視為友,但若影響到別人家庭的安定和婚姻的和諧……那我們也沒必要與之客氣!請屹伯將白小姐送回家去,順便帶話給白家老爺,就說季府少夫人說了:官民兩異,男女有別。令嬡幾次三番到我府上吵鬧,意欲破壞我夫婦婚姻,我家老太爺是望城知府,我家老爺是京都知府,令嬡來鬧知府的宅門已是犯了以下犯上之罪,兼之不顧我家老爺有婦之夫的身份,強行糾纏,屢勸不聽,若傳將出去,只怕非但令嬡名聲不保,於白家人的顏面亦是有損!望以後能對令嬡嚴加管教,倘若再不收斂,便莫怪本夫人與你白家訴諸公堂,讓皇律來解決個乾淨了!”我收起笑臉,冷冷地說道。
“是,少夫人!”屹伯朗聲應著,轉身叫來兩名嬤嬤作勢請白明明出門。
我不再看她,起身走至窗邊,直至這位任性地小姐終於不能再厚著臉皮留下,轉身氣鼓鼓地離去。
季燕然走到我身旁眯起眼來,既詫異又好笑地偏頭望了我好一陣兒,道:“在我不在你這丫頭身邊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麼?”
“不是每一件事都得被大人你知道。”我微微一笑,輕輕推開窗扇。
外面的雪已經停了,整個府院銀裝素裹,彷彿才剛歷經了一場洗禮,純淨如天堂。
乞婆·乳孃
吃罷晚飯,嶽清音攙扶著被季大叔灌得有八分醉意的嶽明皎回去了,之後大家各自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