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不會有人可憐她，不會有人幫她，不會有人救她。

男人穿好褲子，杜樂珊僵直著身子，木然坐起，一點一點拉起衣服，穿好。

“少跟老子們作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不過是千人騎萬人睡的表子，你自己都數不清被多少人睡過吧，呸！”

“老闆說了，讓我們哥仨兒給你點教訓，這麼久，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帶回來！”一把揪住她長髮，將她從地面提起，“你是根本就沒用心對吧！你可千萬不要忘了，你妹妹還在我們手上！”

杜樂珊痛苦抓著男人揪她頭髮的手，“你們怎麼對我都好，不要為難我妹妹，求求你們！”

“老闆說了，你要再做不出一點‘成績’，把你妹妹賣到越南妓寨！那裡的男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你妹妹那嬌嬌弱弱的身子，一天能接幾個？”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我已經成功介入他們的生活，再給我一點時，再給我一點時間就好，我要見x老闆，求求你們，不要動我妹妹！”

“老闆才沒閒工夫見你！”男人甩開她，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喂，老闆，她說要見您……嗯……好……是……！”

男人將手機遞給杜樂珊，“接電話！”

杜樂珊顫抖著接過電話，“喂……”

“你想見我？”陰冷低沉的蒼老女聲，聽得人心尖發顫。

“求求你，不要動我妹妹，求求你……”

“那要看你怎麼做了！我從夜總會將你買出來，看中的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技術，我花了那麼多錢幫你洗白背景，可是這麼久了，你一點成績都沒有，不得不讓我懷疑你有沒有盡心盡力為我辦事，而我，有沒有必要給你更沉痛的教訓！”

“不要，不要……”杜樂珊抓著手機哀求出聲，“我已經成功介入他們的生活，我還知道，他們過幾天要去斯德哥爾摩，只有他們兩個人！”

“訊息可靠？”

“我親耳聽他們爭吵的時候說的，蘇瑾年說要去斯德哥爾摩弄清楚些事情，莫東廷不讓，蘇瑾年就說她要一個人去！”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片刻。

“好，算是個有用的訊息！我會安排時間讓你見你妹妹一面！”

“謝謝，謝謝……”那邊電話結束通話，她還一個勁地說謝謝。

“拿來吧！”男人搶過手機，“你最好用點心給老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