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搭訕,濃妝,一對**都快把胸口薄薄的布料撐爆了,故意貼近,在莫東廷手臂上蹭。
“滾!”薄唇陰冷飄出一個字。去分享
195想見不能見的傷痛
鬱夜臣微微蹙眉,經理早已嚇得一頭冷汗,慌忙上前,“對不起,鬱少,是我辦事力,髒了三少的手。 ”
“清場!”簡短兩個字,沒有違抗的餘地。
經理慌忙去辦,今晚場子裡所有的消費全部免費,客人雖然覺得有點掃興,免費,大家當然配合。
莫東廷推了個酒杯給鬱夜臣,“是兄弟,什麼都不要問,陪我喝酒!”
鬱夜臣折身坐進沙發,雙腿交疊,執了酒杯不似莫東廷買醉,只是細細品味辶。
莫東廷一整瓶酒都喝完了,他那一杯還在品。
“你是來陪兄弟喝酒的,還是來看笑話的!”莫東廷悶聲開口。
鬱夜臣晃了晃杯中的酒,幽幽開口,“蘇瑾年怎麼你了?澌”
“別跟我提這個名字!”莫東廷捏碎了高腳杯。
鬱夜臣微微搖頭,掏出手帕遞給他。
“你說的啊,從今以後再也不提蘇瑾年?”
莫東廷拽過手帕,纏緊流血的手,卻是不回應。
“還是捨不得!”鬱夜臣對侍應勾手。
侍應趕緊上前。
“給三少倒杯冰水。”
“是。”
侍應端來冰水。
莫東廷一口喝完。
鬱夜臣也放下酒杯,“現在可以告訴兄弟發生什麼事了吧!”
莫東廷靠進沙發,仰頭,手背蓋著額頭,“我不知道……不知她在想什麼,不知她想要什麼,不知她要我怎麼做……我真的不知道了!”
鬱夜臣蹙眉,“女人的心思有時候是真的很難猜,也很難懂,但是,有時候,可能只是身陷其中的人看不清事情的本質,看不清自己的心而已!”
莫東廷半睜著眼,“是嗎?”
“能把你惹得這麼生氣,我倒是好奇是什麼事?”
莫東廷憋屈嘆口氣,將醫院的事原原本本跟他說了一遍。
鬱夜臣笑起來。
“還笑!”莫東廷白了他一眼,“她不原諒我,我可以理解,我也願意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任,可她這樣不分是非黑白……”
“你有沒有想過,她其實是吃醋了!”鬱夜臣懶懶開口。
莫東廷怔住,然後變成驚愕,望著他,“吃醋?!那這個醋也吃得太無理取鬧了吧!”
鬱夜臣挑眉,“無理取鬧是女人的特權!還有,女人只對在意的男人無理取鬧!”
莫東廷被他說得有點暈了。
鬱夜臣斜靠著沙發,勾唇,“你要明白,你現在在蘇瑾年那裡是‘負分’,那個杜什麼的女人怎麼說也是她的朋友,還為救她受傷,你當著她的面那麼不留情面的羞辱別人,蘇瑾年生氣是自然的,加上你還和那個女人那麼親密……”
“喂,是那個女人巴著我不放!”
“別人為什麼巴著你不放,還不是你長得太‘招人’!”
“這也算成是我的錯?!”
“現在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歸根到底是你們以前的心結沒有解開,過去的傷害,應該在她心裡留下的深刻的陰影,她才會說出那些話,她最開始的接近,你不就當她是心懷不軌嗎?人在生氣的時候,都會說些違心話,這種情況,你應該明白的!”
莫東廷抿唇沉默。
鬱夜臣微微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我要恭喜你,蘇瑾年心裡依舊是愛著你的,不然她不會那樣失控。她只是過了不了心裡的那道坎,你們之間隔著太多東西,所以她選擇把所有感情深埋起來,不去碰觸,就不會有傷害!”
“你怎麼變得這麼瞭解女人心思了?”莫東廷抬眸看他。
鬱夜臣笑,“不是我瞭解女人心思,我是旁觀著清!再精明強勢的人,陷入感情的事,都不可能那麼理智,你我尚且如此,何況蘇瑾年!”
“那我要怎麼做?”莫東廷的聲音好無力。
“兩條路!第一條,就此放棄,反正莫三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鬱夜臣故意頓了頓看他的反應。
莫東廷眼睛瞪得像是要吃人。
“第二,攻心為上,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莫東廷看著他,“體會這麼深,經驗之談?!”
鬱夜臣不置可否,倒了杯酒,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