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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經被收買,今天的事,是一個局,一個一定要置她蘇瑾年於死地的局!

“不要,不要傷害他,這事與他無關!”

兩人對峙。

莫東廷眸底滑過絕望的痛,她……他們……已經到了生死相隨的地步了嗎!

他猛然移開槍,對準小護士。

“我要聽實話,如果,你有一句胡說八道……”槍上膛,“這槍可不長眼睛!”

小護士嚇得面如死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哭起來。

“不準哭,說,你看到了什麼,兇手是誰!”莫東廷怒吼。

小護士抽泣著,“是她,是她推老夫人下樓,我還聽到她爭吵……”小護士始終一口咬定是蘇瑾年。

“她們爭吵什麼?”莫東廷握緊槍。

“她說她要帶著孩子和這個男人一起,說要讓莫家的子孫喊別人爸爸……老夫人不准她帶孩子走,然後……兩個人就吵起來了,然後……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她一把將老夫人從樓梯上推下去!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蘇瑾年驚恐瞪大眼睛望著小護士,她……她怎麼會這麼說!

“莫東廷你沒有判斷能力嗎,一聽就知道這個女人在說謊!”賀振南實在聽不下去,恨不能一槍崩了這個胡說八道的女人。

莫東廷緩緩垂下手,抬眸,直直看著蘇瑾年。去分享

94媽媽為什麼不要天天?(6000+萌寶寶)

夜半無聲。

雪不知是什麼時候下起來的,窗外飛舞的雪花,像千百隻蝴蝶似的撲向窗玻璃,在玻璃上調皮地撞一下,翩然落下。

莫東廷突然睜開眼睛,然後將房間的門一扇一扇開啟,他不知道他在找什麼,只是固執地一個又一個開啟……

沒有人,迎接的全是一室漆黑。

她走時決絕的臉還在眼前,腦海裡全是支離破碎的畫面,他坐進沙發,在黑暗中愣愣的發呆芑。

夜很涼,他赤著腳,涼意從腳底心一直滲進心裡。

她走了多久?和那個男人走了多久?

一個月零三天…蝟…

她寧肯扔下剛出生七天的兒子,也要跟那個男人走!

他起身,滑開客廳陽臺的門,風捲著雪花飄進來。

晶瑩的雪花落進他手掌心,看上去是透明的,慢慢地,融化成一滴水珠,像極了清淚。

媽媽從樓梯上摔下來,全身癱瘓,處於深度昏迷態,醫生說醒來的機率微乎其微,他無從得知那天的真實情況。

他給了一大筆錢那小護士,安排她離開w城,然後又串通醫院說了謊,才將蘇瑾年推媽媽下樓梯的事在爸爸那裡,在莫家壓下來。

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就當,是為了孩子,那是她為他生的孩子,也將是他唯一的孩子。

冷風吹得他清醒了許多,猛然關上滑門。

寶寶似乎被驚到,‘哇’地哭起來。

他慌亂著進去房間,卻不敢用手碰寶寶。

使勁搓熱了,才敢隔著厚厚的小棉被抱起孩子。

慢慢的拍著,哄著。

他拆了她和他曾經住過的公寓,封了曾經的別墅,搬到一個沒有她,沒有回憶的地方。

他想盡一切辦法要忘掉她。

可,他們之間最大的羈絆,所有美好的回憶,就在他懷裡。

要他怎麼忘!

苦笑,莫東廷也會可憐到要用自欺欺人的辦法!

他這樣一鬨,寶寶反而醒了,睜著大眼睛望著他,寶寶的眼睛像極了她,越長大越像。

然後,寶寶笑起來,露出軟軟的牙床。

他抱緊孩子,心裡一遍一遍喊著她的名字。

蘇瑾年,蘇瑾年……

多少次了?

這樣孤寂的夜,他抱著寶寶,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

她只離開了一個月零三天而已,為什麼他覺得這是一個漫長而孤獨的數字。

這樣清冷卓越的男人,就那樣坐著,抱著心愛兒子,在回憶裡痛苦沉淪,無法自救。

那畫面也太過淒涼。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一大清早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莫老爺子帶著警衛排破門而入。

“你到底要消沉到什麼時候,為了那麼一個女人,值得嗎?”老爺子看到莫東廷現在樣子,痛心疾首,卻是控制著嗓音,怕嚇到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