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一個,她也不願意。
“張妍前段時間是不是做了什麼事?回去好好問問她的婆子丫鬟!”葉瑋安吩咐道,怪不得最近這麼安生,原來是做了虧心事。
葉成點點頭,他也覺得張妍最近安生的不同尋常。
葉瑋安又問道:“杜雪襄最近怎麼樣了?”
“你打聽她做什麼?”葉成有些奇怪,二哥不是一直討厭杜家小姐的嗎,然而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聽說中秋過後沒多久就生了怪病,發作起來很是嚇人,大夫也診斷不出來,現在一直在家裡養著。他們家下人風傳杜小姐得罪了神靈,降罪到她身上了。”
葉瑋安心裡湧起了淡淡的驚懼,杜小姐哪裡是得罪了神靈,分明是得罪了錦卿,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一向心軟的錦卿惱怒成這樣。
葉成想了半天,實在忍不住,問道:“二哥,你真的要娶李家小姐嗎?”
葉瑋安仰頭靠在了車廂上,身子隨著馬車的晃動而晃動著,過了一會才說道:“如今娶誰有分別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書娟也知道了葉瑋安同李秋棠定親的事情,從國公府抬出的聘禮整整佔滿了一條街,抬聘禮的小廝衣著鮮亮,抬著大紅綢緞包裹的箱子,嗩吶吹吹打打的走了過去,街邊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惹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眼熱的很。
“到底是國公府,家大業大,光是這聘禮都夠我們普通人家吃上幾輩子了!”
“你不知道吧,聽說李府出的陪嫁比聘禮還厚幾分!這出嫁的可是李家的嫡長女,金貴著呢!”
書娟在擁擠的人群中眼睜睜的看著那長龍似的聘禮隊伍往李府的方向走去,闖入耳中的全是對國公府和李府的溢美之詞,惱恨的她直跺腳。
等錦卿晚上回來的時候,書娟忍不住添油加醋的跟錦卿描述了一番,最後氣恨恨的道:“國公府也忒可惡了!這麼張揚,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定親了似的!”
錦卿笑著捏了捏書娟的臉,這丫頭最近好像吃胖了不少,沒事就往外跑,也不怕被拐子拐賣了。
“那好啊,你去找國公府的人說說,就說……”錦卿歪頭想了想,笑道:“就說你們怎麼能這麼張揚?把我家小姐的臉面往哪裡放?還不趕快把聘禮從李家抬回來,趁夜深人靜誰都不知道的時候送過去!”
書娟又氣又急,跺腳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說笑話!”
“那你想怎麼辦呢?”錦卿眨著眼睛問道。
書娟像洩了氣的皮球,只差蹲在地上畫圈圈了,撇撇嘴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總覺得不甘心,他們欺負人……葉公子又是那麼好的人……”
錦卿拍了拍她的手,“如今我們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了,你就算是看不過去也要放在心底,不然傳出去,名聲難聽的可是我!”
要是錦卿流露出一丁點的不滿,風言風語立刻就成了,讓她拿喬!作到這份上,後悔了吧!
第二天錦卿沐休,帶著錦知去看望顧瑞雪了,如今顧瑞雪已經懷胎快七個月了,自從上次中秋見過後,都一個多月沒去看望她了。
錦卿帶著錦知到的時候,顧瑞雪正在和晉王妃挑選繡娘新送來的繡品。晉王妃見錦卿來了,笑眯眯的招呼她一同過來看,有喜歡的就拿回去自己用。
錦知早被大郎叫去一起玩了,錦卿也不客氣,斜著坐到了顧瑞雪的旁邊,看著顧瑞雪和晉王妃言笑晏晏,一片和樂的樣子,心裡既覺得高興又覺得奇怪。
真是很少見到妻妾和睦到比親姐妹還好的地步,晉王也算是不錯的了,後宅安寧成這樣,比起其他皇子什麼歌姬舞娘亂七八糟的一窩,晉王府的後宅簡直是異類了。
錦卿伸手翻看著厚厚一沓繡品,她不懂女工,但看著一幅幅繡的活靈活現,針腳細密,而且能送到晉王妃這裡的,定是上好的繡品了。只是繡品的內容卻讓她有點暗暗吃驚,花開富貴,牡丹榮華,百鳥朝鳳……
錦卿身為外客,自然不方便評說,只是笑道:“都挺好看的,活靈活現。”
顧瑞雪拿著一副“如意牡丹”,笑道:“這個繡孃的手藝真不錯,回頭讓他們記一下,等錦卿出嫁了,讓她來繡嫁衣。反正錦卿這個笨丫頭,那雙手開藥方子可以,拿起繡花針可就見不得人了!”
錦卿微紅了臉,這算是打趣她嗎!
晉王妃也笑道:“那沒問題啊,你多操勞一點,好好給錦卿挑個夫婿,錦卿可是個好姑娘。”
晉王妃說了會話就累了,由婆子扶著回房休息了,顧瑞雪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