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想把他師徒兩人控制在手裡了,他師父去京城時,我們就想把他給半路截下,到時杜浩然不聽話了,也好拿這老頭子來威逼他,卻不想那老頭兒狡猾之極,半道上竟然擺了季昆一道,溜得無影無蹤,最後被人發現的時候已是京城的鐵檻寺裡了。”
聶仲昆說到這裡,轉過頭來看了聶老夫人一眼:“娘,您在京城住過一段時間,也知道鐵檻寺是什麼地方,那不光是皇家寺廟,裡面的僧人還身負武功。杜浩然的師父在那裡住著,日子過得不錯,似乎還跟主持交情很好的樣子,我們哪裡還敢動他?進而也更懷疑這師徒兩人的身份。只是這半年來,他們師徒兩人都沒有什麼動靜了,一南一北的日子過得挺安然,而且似乎根本不知道我們打過他們主意似的,那老頭兒到了京城,就託人給杜浩然來了信,告訴他落腳的地方,杜浩然也時不時地託咱們給他師父去信。但就在這平靜之中,本身就透露出許多不平常:照理說,老頭兒半道上能擺脫我們,那他就應該知道了我們要劫他之事。但他卻什麼都不說,仍由杜浩然繼續留在這裡,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然而到現在,他們就再也沒有動靜。”
聶老夫人哼了一聲:“說了這麼多,你們不是還沒確定杜浩然有什麼了不得的身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