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我沒什麼關係,再說了,不是所有人都是您和崔姨,憑什麼讓人包容她的任性?”
“初陽她失蹤了。”林峰聽完林染彤的話,忽然說道。
林染彤淡淡“哦”了一聲。
林峰看著林染彤事不關己的樣子,不由又道:“染彤,她畢竟是你妹妹,若真是出了事,難道你臉上就有光彩?”
林染彤呵呵笑了:“爸爸,這句話你最近說過好幾次了,從小到大,我更是聽過很多次,難道說您找無數個女人,生無數個孩子,我都要去承認那是我的弟妹,對他們負起姐姐的責任來?至於光彩,呵呵,這麼多年,我都沒沾過林家的光彩,怎麼林初陽鬧出事了,我就要跟著不光彩了?”
林峰被林染彤的話堵得愣了愣,半天才道:“染彤,爸爸知道對不住你,你難道要一直計較下去麼?”
林染彤正了臉色,態度極為誠摯的道:“爸爸,不是我在計較,而是您看不開,你總想著你好我好大家好,恨不得所有人一起和和氣氣的過日子,可是那也不過是個理想罷了,呃,男人的理想,爸爸,真正一直計較的,是你啊。”
說完林染彤看林峰無言的坐在那裡,欠了欠身:“爸爸,我還要去照顧然然,就先過去了。”
林峰呆坐在那裡,想著失蹤的小女兒,忽然發現另一面的妻子,對自己冷淡疏遠的大女兒,還有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兒子,一瞬間似乎老了很多,喃喃地道:“難道真是我錯了?”
這邊,陶海洋躡手躡腳的上了樓,剛轉了個彎,就看到父親陶衛國站在那裡,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旁邊還有兩個和父親差不多大的老傢伙一起回過頭來看他,其中一個,正是他避之不及的上官無憂的父親上官恆。
那上官恆怒氣衝衝的瞪著陶海洋,吹鬍子瞪眼的樣子看著比自家老爸還嚇人。
陶海洋小心翼翼的望著父親,下意識的做出隨時開溜的姿勢。
出乎意料的,陶衛國看著兒子的樣子卻朗聲大笑起來:“哈哈,兔崽子,跟老子來”
說著一把抓著陶海洋往一間房裡走去,那手勁可一點不像個五十多歲的老人,抓得陶海洋呲牙咧嘴的。
臨進門時,陶衛國還回了下頭:“你們兩個自己找地方聊去啊,別影響我們一家三口溝通感情。”
上官恆咬牙切齒的道:“陶衛國,你這老傢伙等著,咱這筆賬,回來算。”
隨即傳來陶衛國砰地一聲關門聲。
陶海洋隨著父親一進門,就看到那裡姿勢優雅的坐著一箇中年婦人,那婦人眉眼精緻,儘管有了年紀卻依然不掩風采,一雙眼睛和陶海洋像極了,見兒子一進來,立馬溼了眼眶。
陶海洋抽了抽嘴角,磨磨蹭蹭的走到婦人跟前,喊了一聲:“老媽。”
婦人優雅的抬起頭,拭了拭眼淚,仔仔細細看了兒子半天,直到確定兒子安然無恙,沒有一個頭髮絲受到損傷,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一見到婦人舒氣,陶海洋身子一僵。
果然就見那婦人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揪住了陶海洋的耳朵:“你介倒黴孩咋,跑哪去了,你還讓老孃活嘛”
一口地道的天城話就吼了出來。
“哎呦,老媽,輕點輕點,您別生氣,別生氣,一生氣您天城話就蹦出來了,多破壞您形象啊。”陶海洋苦苦哀求著。
“啊,是嘛?”婦人停住了手,遲疑的看了看一旁的老公,鬆開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又優雅的坐了下去。
陶海洋偷偷呼了一口氣。
“好了,海洋,你現在給媽媽說說,你跑路的那段日子到底經歷了什麼?”婦人大大的桃花眼中閃著八卦的光芒,好奇的問道。
陶海洋從自己跑出去獨自生活開始,到偶然結識了常青藤眾人,一起生活做任務,直到來到頑石基地,簡略的說了一遍。
婦人皺了皺眉:“兒子,我聽說那個常青藤的隊長林染彤,是個寡婦?”
陶海洋愣了一下,隨即瞥了父親一眼,暗道難道之前別人的玩笑話,老媽也知道了?還是說老爸又唯恐天下不亂的向老媽說了什麼?
“想什麼呢,媽問你話呢。”婦人打斷了陶海洋的出神。
陶海洋點了點頭:“是啊。”
婦人又往陶海洋身邊挪了挪:“那我還聽說她有個三歲多的兒子?”
陶海洋不耐煩的又點了點頭:“是啊,老媽,你問這個幹嘛,人家怎麼樣,又不關咱的事。”
“什嗎”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