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身周,全被封鎖。就好似天地間,陡然間填充了萬丈海水,而這院落之中,卻是一片空氣,自然會受到無盡威勢的碾壓。
雷犼靈法言趙裕三人,神色大駭,想要聯手抵擋,但發覺體內帝氣真元運轉不暢,想要挪移一步,都根本做不到。
“法則之力,這下壞了,這一擊只能硬抗!”
雷犼聲音一片慘然,哪怕他之前犼脈沒被葉飛奪走,要他硬抗莽夫一擊,也得傷筋動骨,消受不住。
此番雖有四人,但電光火石,根本來不及。恐怕就算是葉飛,硬受這一即使,也得重傷。
三人皆是慌亂無比,但是葉飛這裡,淡然面容,沒有半分變化,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
此等時刻,他居然笑呵呵地看著莽夫轟拳砸落而來,對方一身手段,都在身體勁力上。這一擊沒有玄妙,卻勝過世間無數玄妙。
這是力量法則,無可避讓。他自然明白,他早有準備。
施施然的捲起袖子,他笑看頭頂十丈外的莽夫,從腰間抽出了一根枯枝,隨手一點,原力爆發!
莽夫早就知曉幾日前的戰鬥,對於原力法杖,有些防備。當時葉飛施展的禁錮手段,明顯很是笨拙,他陡然突襲,葉飛絕對反應不及。
“小子,你搶了被人的寶物,驅使還不順暢,就想來對付我,痴人說……哎呀!”
他大話才說一般,當空便是栽倒,撲通一聲,頭朝下,腳朝上,四仰八叉,載進了地裡,只剩兩隻腿搖晃不停。
“砰”
這是,他轟砸之勢帶來的勁力才爆發開來,碾壓整個城主府上千畝建築。琉璃瓦塊,化作齏粉,不少禁制直接崩潰,牆壁也是“轟轟轟”倒塌。
整個城主府沒在叛亂中損毀,卻在此刻化作殘垣斷壁。不少衛士僕從,都受了重傷。
“怎麼會這樣?”
雷犼目瞪口呆,靈法言和趙裕,也是理解不得。
葉飛卻是笑呵呵地提著莽夫一隻腳,旱地拔蔥,將他從地裡提了出來。莽夫灰頭土面,剛才凝立雲端,威風凜凜,此番卻是狼狽不堪,簡直就是泥土地裡打滾的乞丐。
這時,雷犼三人才看清,莽夫腰間捆縛著一條青色玉帶,一點都不起眼,看起來似乎也沒什麼威勢。但是氣勢上,分明便是六日前,葉飛鎮壓赤粟堡一眾宵小,驅使的飛翼騰蛟。
三人立時明白過來,先是恍然,隨後又是一臉詫異的看向葉飛,心潮浮動,難以平靜。
飛翼藤蛇,到飛翼騰蛟,再到如今不起眼的青玉絲帶,這其中代表的含義,可真是天差地別。
“這怎麼可能?那寶貝你明明施展不順暢,怎麼這麼快,就能如此了得?”
莽夫頭尾倒懸,頭暈目眩,一臉難以置信地追問。
“這很奇怪嘛?這朵金蓮你七日前不就有過體會嘛!這麼短時間,記吃不記打,還真不愧是莽夫!”
葉飛哈哈一笑,隨手一個翻轉,一朵金蓮浮現而出,隨即當頭一個籠罩,將莽夫收進金蓮道臺。
“好了!這傢伙應該只是那些不甘心勢力最後的反撲試探,想來這一次後,會有一段時間消停了!”
的確如葉飛所言,此後半個月,赤粟堡一片平靜,諸般商賈勢力,皆是老老實實。甚至連幻金商盟的龐玉,都公開上門道歉,願意做出賠償。
葉飛扯了一堆廢話,就是不放人。他還指望著透過幻金商盟,找到秋香了。這等“牽絆”,他豈會輕易放過?
半個月的時間,龍吟道館內受訓的一千學徒,都圓滿完成了試煉。個個都有突破,喜滋滋地離開了赤粟堡,回到各自宗族。
他們脫胎換骨,往日的紈絝子弟,卻是成了青年俊傑,這在九龍領引起很大的反響。得到添頭的世家宗族,還想派人來龍吟道館試煉,不過都被拒絕。
葉飛這幾日就要離開九龍領,隨雷犼,一同前往深淵魔域,自然不可能再帶這些人。
不過雷犼卻是借了聲勢,公開募兵。還說從軍者,皆有機會進入傳承武塔熬煉。這本就是他和葉飛之前的約定,是他放棄之前恩怨的最大緣由。
一時間,九龍領千宗萬族,風起雲湧。很多在宗族世家內不大如意的旁支子弟,都想拼上一把,從軍入伍。
經過一番精挑細選,雷犼足足召集了三萬兵卒,最差都是大武師,武王層次,比比皆是。只要經過一段時日的訓練,紀律森嚴,必將成為一股可怕的力量。
龍寶商團和四元商行的交易,總算是順利完成。總計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