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揮退執法衛隊,旋即一個轉身,陰沉目光凝在了葉飛身上,驚疑道:“這小子往日就是個庸才,混吃等死罷了,怎麼突然之間如此厲害?”
他只和葉飛見過兩次,但是對方訊息他卻是掌握不少。入院三年來,打了幾次架,吃過幾回癟卻是弄得清清楚楚。絕不可能無端間突飛猛進,定有蹊蹺。
“哼!一件四階玄器,絕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功效,我此番就要看看,你這居所內到底有什麼秘密!”他冷哼一聲,已然踏步而出,就在此時,一道嬌笑聲響起。
“喲!白長老,一個學員的居所你也要亂闖,這不好吧!”
一處不起眼角落,陸瑤搖曳著身姿,緩步而來。朝陽傾灑,映襯著她嫵媚容顏,好似九天仙子,誘人心神。
白長老面色一變,冷冷道:“陸教習,我受院長所託,照看一下這小子,莫非你有意見?”
陸瑤微笑不語,緩步越過白長老,到得葉飛身前,才緩緩轉首,淡淡道:“他是我武煉堂的弟子,此番人事不知,我照看一下,有什麼問題嘛?”
音調婉轉,好似黃鶯啼鳴,悅耳動聽。
白長老面色黑了下來,陸瑤說得在理。他一個長老,窺視學員秘密,若是才傳了出去,一張老臉真沒處放。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反正院長吩咐已經下來了,大不了這小子醒了之後再拷問就是了。
“哼!陸教習,看好你的弟子,別再闖大禍了!”他冷哼一聲,拂袖離開。
陸瑤微然一笑,又掃視了一下四周,似乎確定暗處窺探之人盡數離開,才淡淡道:“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
“呼呼”鼾聲戛然而止,依靠門前的葉飛緩緩張開眼眸,疲累還未曾消散,不過似乎有了些氣力。
“我可沒裝,這玄龜斂息訣本就如此。似睡非睡,似醒未醒。”他揉了揉眼睛,扭了扭腰,隨後一臉笑意地盯著陸瑤道:“你怎麼現在才出來,那老鬼一掌差點碾碎我。要是我死了,月如夜非得和你拼命!”
陸瑤卻是面色一沉,一雙杏眼瞪著葉飛,冷冷道:“你剛才那印訣是怎麼回事?月如夜絕對沒有這等手段,你從哪學來的?”
葉飛微微一笑,漫不經心道:“月如夜有什麼手段,你又豈會全知道?再說了,我會什麼,和月如夜又有什麼關係?”
陸瑤面色一滯,卻是被問住了。葉飛到底是什麼身份,她還未弄清楚呢!
葉飛淡淡看了陸瑤一眼,隨口道:“玄隱堂寄殼在暗黑議會,似乎不在東玄域吧!你潛伏在天穹書院神風分院,到底所為何事?”
陸瑤眉宇一凝,微微有些嚴肅,道:“你一個小鬼,不該問的別問!”
葉飛平靜的目光,好似沒聽見對方警告似的,揮了揮手,召回術煉晶爐,淡淡道:“進屋說吧!”
這話分外平淡,但是不容置疑。陸瑤眉頭一皺,根本不情願的,但是腳下卻是不自覺的走了進去。
“砰”術煉晶爐重新安置在聚元陣中央,充沛元氣再一次逸散而開,葉飛盤膝正坐,好似沒有客人似的,大咧咧地就吐納起來。
陸瑤微微有些驚詫,葉飛居然在自己屋舍中擺下了一座聚元陣,儘管只是最低階,但是也不可小視。
“這麼一座聚元陣,至少價值數千元石,你哪裡弄來的?”
葉飛淡淡一笑,道:“這晶爐和元石是搶來的,陣是我自己佈置的。”
陸瑤呆住了,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低階聚元陣有價,但是佈置之法無價。甚至是在一些大勢力當中,聚元陣陣圖也是不傳之秘。
“你這什麼表情!怎麼一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模樣,看來月如夜待你也不怎麼樣!”葉飛搖了搖頭,對這小徒孫不滿意,道:“這樣吧!你日後跟我,我提點你一二!”
他大咧咧的話語,一副前輩高人的老資格的樣子,聽在陸瑤耳裡,分外不舒服。氣得繡眉蹙起,揮手就想教訓一番。但是一想起上次吃癟的事情,又有些遲疑起來。
葉飛卻好似恍然未覺,淡淡道:“你潛伏在這裡,到底所為何事?神風帝國這等小地方,沒什麼價值吧!”
陸瑤面色冷了下來,琢磨著要不要告知葉飛實情,卻聽葉飛又說道:“剛才院長老頭說什麼禁地,是怎麼回事?你潛伏在此,莫非是因為這地方?”
陸瑤呆住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葉飛居然猜了出來,實在出乎她的意料。
她幽幽嘆了口氣道:“不錯,我確實是為了這處禁地而來。天穹書院神風分院有一處秘地,喚作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