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等往日皆蒙受高會長恩澤,平日裡少不了高會長開發出的術煉丹『藥』。今時今日,高會長受辱,我等決不能坐視不理!”
……
幾乎就是一瞬間,全體同仇敵愾,更有不少投機之人,大聲叫囂,一副和葉飛不死不休的樣子。
身為當事人的葉飛,卻是一臉淡然,恍若未聞。這可急壞了曾浩,他好不容發現這麼個厲害的符師,可以和高鼎相提並論,甚至很可能強而勝之,決不能錯過。
“高會長,賣曾某個面子,這次事情就算過去。你的一切損失,我曾浩願意代這位兄臺賠償,你看如何?”
他言辭誠懇,甚至有那麼一絲祈求的意味。
就連葉飛聽了這番話,都有些感動起來。同時又有那麼一絲古怪,若是對方知曉自己就是千辛萬苦尋找之人,不知會作何感想。
高鼎也有些愕然起來,曾浩和他打過幾次交道。對方實力很不簡單,麾下那秘術營,可是相當厲害。哪怕就是尋常武王強者,也未必敢得罪。
如今之計,居然為眼前的冒牌貨開口求情起來,恐怕是動了心思,想要拉攏對方。
“哼!曾浩,你看清楚這小子得真正模樣,可不要誤了宗門大事!”
就在這等時刻,一道蒼老的陰沉喝聲響起,駝背老者自一片陰影中走了出來,話是對曾浩所言,但是目光卻是死死盯著葉飛。
曾浩微微一驚,旋即下意識地看向葉飛,只見對方身週一道玄光乍閃,整個人的面容瞬時模糊起來,連體型也微微有些改變。
恍惚之間,一個略顯剛毅的少年面容浮現。一臉淡然,目光炯炯有神,看不出什麼強大氣勢,但是隱然給人一種閱盡世間滄桑,閒看歲月流轉之感。
“是你?”
曾浩徹底呆住了,失落、驚喜、古怪……要多複雜有多複雜,還有那麼一絲懊惱。
“對!是我!”葉飛微微『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然知曉易容『藥』劑的『藥』效退去,自己的真容顯『露』而出,不過臉『色』卻是沒有多少變化。
“這人是誰?看起來好年輕,年紀恐怕還不到二十吧!符道上居然可以和高會長一較高下,真是匪夷所思!”
“不是吧!這小子看起來還沒我大,怎麼小爺我只是個術煉學徒,他卻可以和會長大人一較高下,真是沒天理啊!”
“我靠!老李我這輩子是白活了,前有高會長這等符道天才,後有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年輕符師,可憐我這點微末修為,簡直就是丟人啊!”
全場符修武者,皆是駭然起來,一個個驚詫不已,搖頭苦嘆。原本那些想要對葉飛出手的,但是一看他這般少年模樣,卻是不自禁躊躇起來,不敢妄自動手。
如此年紀,有能有這等修為。不單單是天賦異稟,恐怕來歷也不小,說不得背後有驚天的背景,否則也不能在黑風城大半強者面前“戲耍”大家。
秀蘭一臉冷笑地盯著葉飛,旁邊得高鼎卻是沉默不語。似乎全然沒了之前要拿下葉飛,一洗前恥的模樣。
“這麼說,昨日去我府上,討要好處的也是你了?”
溫夫人緩步走了過來,一臉清冷,目光幽寒。
“討要好處?夫人這話我可不愛聽!”葉飛搖了搖頭,凝聲道:“我幫你定位凌霄那小子的訊息,可不是白出手的。那點『藥』材元石,不過就是『毛』『毛』雨。你覺得呢!”
葉飛轉首衝著虎視眈眈盯著的駝背老者看去。對方昨夜前往破廟,想要做掉那凌霄,但是無功而返,他可是看在眼裡的。
“哼!臭小子,你死定了。若是你交出同黨,老夫可以給你個痛快!”
駝背老者一聲冷喝,話音未落,陡然一扯腰間布袋,甩『蕩』而出。
霎時間,一股陰邪血氣漫卷而出,奇形怪狀的魔獸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四周圍觀的武者面『色』大變,一個個閃身而開。
“嗷嗷”叫聲中,葉飛陷入這些怪物包圍。淒厲慘叫長嚎,讓人聽起來,全身打顫。而看清楚這些怪物之後,一截截白嫩嫩人類殘肢,更是讓人嘔吐不已。
“老頭,你這話我可不愛聽!”葉飛微微搖了搖頭,卻是指著不遠處的溫夫人言道,“昨日我已將凌霄的確切方位告知了城主夫人,可算是交出同黨了。而且你昨夜親自前去捉拿那傢伙了吧!無功而返這等事情,可怪罪不到我身上!”
話音剛剛落下,駝背老者卻是暴怒不已,半句廢話也不多說,陡然一揮手,“寶貝們,撕